呜咕!
守彦趁机一脚便踏在她的肚腹上,踏得她不得其正之后,才再举起手中的蜡烛,把热倾落在嘉嘉的胸部!
呀呀咖咖咖咖!!┅┅┅
滴蜡进攻的目标,转换至比起背部和股都要幼嫩、敏感得多的胸部,那种痛苦自然又再上一层楼。
让我死!让我死吧!!
不想活了吗?但是这可不行啊!没有我的批准,胆敢去死吗?
脚踏着悲哀的女囚,强迫她在动弹不得之下接受这酷刑,居高临下地看着那本来一脸清高伟大的少女,如今披头散发、面容扭曲而在他脚下徒劳无功地蠕动的情景,便令守彦感到一种支配者的快感。
嘉嘉的胸部发育比不上咏恩,只是稍为隆起的两个小坡,不过她的皮肤却格外白皙,而在峰的斜坡上其肌肤更白得恍如透明地,连一些青蓝的皮下微血管也隐约可见。在这种晶莹通透的肌肤上铺上鲜红邪毒的蜡,更是令人感到一种额外的施虐兴奋!
呀哇!┅┅痛、死了!┅┅呜鸦!┅┅┅
渐渐嘉嘉的叫声已越来嘶哑,长时间的嘶声惨叫可能已令她的声带也受伤了,不久之后,相信她便会暂时失声而甚么也叫不出米。
饶┅┅饶了我!┅┅
终於她也不得不委屈求饶,因为手脚被废、全身也被不住烫伤的酷刑,本就远超於任何十六岁少女的忍耐极限吧。
终於肯老实一点了吧?守彦笑着暂时收起了蜡烛——这时嘉嘉整个上围都已像戴上了一个红的胸围般盖满了乾固的蜡块了。
可是,他接下来又再拿起了蔷薇鞭。
但刚才对我不敬的大罪,我却想要更加深刻地知错呢!┅┅看招!
伏——啪!!
哇鸦!!
长满荆棘的鞭无情地打落嘉嘉的胸部,守彦立时看到一蓬鲜红的蜡和血之碎片在自己眼前爆开!乍看之下便好像是一鞭把面前的一团美炸成碎片一样。
当然,碎开的其实只是刚才铺满在峰上的蜡块,可是蜡块刚刚被鞭打碎扫开,荆棘便立刻又在那通透般的柔肌上卷起一条恐怖的血痕!
再来!
不!!(伏——啪!!)┅┅┅鸣呀呀鸦鸦!!!!┅┅┅
嘿嘿┅┅┅
话未说完,胸前立刻又再发生一次爆炸——可怕的刑具痛击在幼细敏感的胸部的结果,便是一记彷佛连灵魂也要被炸离身的剧痛!
痛个魂飞魄散的嘉嘉,有如发狂地以近乎失声的声线叫喊着∶不、请别再打了┅┅┅我会死┅┅会死的哦!不要┅┅不要杀我!┅┅┅
我不会杀的┅┅┅我只是要让知道,谁是的绝对支配者,要生存的话便应该要怎样做!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嘉嘉目光空地,反覆说着同一句说话。只见她脸有如白纸,双目圆睁,张开的咀巴中不受控地流出了一丝口涎,过度的毒打和暴虐,似已把恐怖感深入骨髓地刻入她的灵魂之内。
守彦轻呷着一支香烟,同时细意地欣赏着正摆放在面前的大型餐桌上的一件陈设品。
宽敞而优雅的饭厅的正中央,放置着一张大约七、八尺长的西式桃木餐桌,在桌子中央的正上方的天花上挂有一盏华丽的水晶吊灯,围在餐桌四周则放着几张和桌子配成对的桃木高背椅子。
在水晶灯华美的光线之下,餐桌上的一件摆设更是显得华彩流丽、美不胜收。
那是一个全身赤的年轻少女,刚刚才满十六岁的少女的体,便如春天草原上刚刚盛开的花弁一样,正处於最清新、最有生命力和最娇美欲滴的时候。
可是现在的她却以类似盘膝而坐的姿态坐在桌子之上。她的双手被麻绳捆绑住然后屈在身后,白玉般通透纯洁的sū_xiōng在一上一下的位置绕了两圈绳段,屈曲着双脚而脚跟也被绑在一起,再以一条粗粗的缆绳,把围绕她的胸脯的绳段的中央部份和她的脚踝连结起来,令她不得不弯腰把整个上半身也屈向下像在鞠躬似的。
这种本江户时代常见的拷问囚犯所用的捆缚法,对人的内脏会起着压迫作用,时间一长更会晕眩和呕吐大作。江户时代的拷问还会把一块巨石负在囚犯的背后以增强对犯人的脊椎和内脏的压力,但是守彦心知这会超出眼前好像上等瓷器般幼细的女体的极限,所以并没完全照做。
呀呜┅┅┅好┅┅┅好难过┅┅┅
但单是这样已足以叫她好受了。细看桌上的少女一脸楚楚可怜,赫然便是小天使林咏恩。在这种严苛的捆缚法下被放置了大半个小时后,她已经香汗淋漓、面凄苦,眼看便随时像要晕倒般。
守彦从沙发站起来走往桃木餐桌,越接近咏恩一阵异样的马达声便越清晰可闻,原来在少女的两边头和的裂中央,也被守彦用胶纸贴着一苹苹粉红的震旦!
甚么好难过?是好畅快才对吧!┅┅看的蒂像两粒小红豆般完全突了出来了,下面的桌面上也湿了一片的,道是甚么东西呢?守彦手执香烟,开口对咏恩道。
喔喔!┅┅┅咏恩羞耻地呻吟了一声,但对自己的身体这几天以来的变化,她自己也是十分清楚。
那究竟是由甚么时候开始的呢?本来,她拥有的,是一副没有半点杂质,连也未试过的身体。
但是自从在面前的可怕男人那高超的技巧挑动下,她产生了第一次。
便好像初尝jìn_guǒ的亚当和夏娃一样,诱感开始产生了。
每一天几乎除了睡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