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琴不知道是如何一步一步挪到桌前的,也不知道是如何弯下腰,解开套裙,任其滑落的,更不知道是如何把连裤丝袜和内裤一齐褪到膝下的。
她只知道,自己的上身伏在了冰冷的老板桌上,丰腴白皙的屁股高高噘起,像木偶一样,听从着老板的任意摆布:屁股再噘高一点,对,腿再分开一点,好,就这样,等着我。
悉悉疏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雅琴知道,那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正在解开皮带,褪下裤子,完成最后的前奏准备。
“文若,快来救我!”
杰克盯着女人白嫩的屁股,臀沟间毛茸茸湿漉漉,暗红色的肉唇微微颤动,彷佛是在热烈地邀请。
杰克心潮澎湃,热血上涌。
他一面贪婪地抚摸着女人白嫩的大腿根部,一面扶着怒不可遏的yáng_jù,抵住水汪汪的嫩穴,老练地轻轻研磨起来。
“文若,救我!我要守不住了!”
雅琴浑身燥热,快意和空虚从胯间一阵阵袭来。
两年了,七百多个漫漫长夜,有谁知道,有谁理解,留守女士的寂寞和渴求?!雅琴呻吟着,白皙丰满的屁股随着男人的摩擦,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啊!受不了了!我要!我要!快!我要!”
杰克得意地笑了,他双手把住女人纤细的腰肢,晃了一晃,身体缓缓向前顶去。
杰克看着自己肿胀发紫的guī_tóu,分开两片娇嫩的,积聚已久的ròu_yù在喷发。
快感,潮水般汹涌澎湃,一浪高过一浪,势不可挡。
“啊,啊,深一点!啊,别停!”
雅琴痴狂了。
杰克大声喘息着,女人的yīn_hù紧裹着他的yáng_jù,湿漉漉滚烫的肉壁一阵阵脉动收缩。
肿胀的guī_tóu已经又酥又麻,pēn_shè的yù_wàng越来越强烈。
到底是成熟的女人!懂得如何取悦自己,也懂得如何取悦男人。
杰克踌躇满志,他享受着,chōu_chā着,平日里意淫的几张面孔,交替浮现在眼前:华尔街女主管,总部前台小姐,雅琴,刚搭上的国航空姐,还有袁芳!想到袁芳,杰克愈发心驰神荡:明天一定要好好睡一觉,后天美美地干那个漂亮的清纯小妇人(后天,要美美地干袁芳那个漂亮的清纯小妇人!)胸中的欲火越烧越旺!杰克奋力抽送着,愈来愈急,愈来愈快。
胯下的女人开始痉挛,湿滑的肉壁紧抱着巨棒。
一阵阵剧烈的收缩,一股股温热的汁水。
杰克再也无法忍耐,迎着喷薄而出的清泉,他深深一个突刺,一股浓浓的滚烫的jīng_yè,直射入女人的最深处。
杰克疯狂地吼叫着,chōu_chā着,任凭一股股浓精,在女人的身体内狂喷滥射。
颤抖着,雅琴瘫软在宽大的老板桌上。
当雅琴疲惫不堪地回到冷冷清清的家中,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
她和衣倒在床上,便沉沉地睡去了。
雅琴没有时间悲哀,她实在太累了。
明天一早,她还要把女儿接回来,然后去找老同学换外汇,赶在银行关门之前给远在天边的丈夫寄去。
她没有时间悲哀,她也不必悲哀,明天太阳升起之后,一切都是新的。
睡梦中,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姑娘蹦蹦跳跳地跑来。
电报大楼的钟声报响了午夜十二点。
一个普通的白领女人平凡的一天,就这样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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