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龙每一块形状优美的肌r_ou_都紧绷着,他脸上的晕红漫延到身上,连尾巴都染上一层粉色,颤得金属链条直响。伊萨亲吻他的胸口,细链主动露出空隙,让他得以直接吻上白雪中的一点红色,吸啜那处毫无保护的细嫩部位,时而轻咬,左右两颗轮流把玩,直到它们变成两枚硬挺的红豆。
“不…我不行……会坏的……呜……”
沙哑的声音含糊地控诉着,伊萨啃咬浮出隐约龙鳞的胸肋,未成形的鳞甲触感就像一层软壳,他在上面留下鳞甲都无法遮掩的红印,手指抚摸过他每一片裸露的肌肤,感受着它们在指尖下生机勃勃的脉动。
真是一具有活力的身体,饱满结实得像熟透的果实,和人类,和异种都完全不同。
这就是龙族的味道吗?
伊萨摇摇头,他知道很多异种的进食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一边思考着,他倒是动作温柔地擦过海基罗额际的汗水,像个标准的情人般亲了亲海基罗再次陷入朦胧的眼睛,有些着迷地感受着那些和月光同样颜色的发丝滑过指间的触感。
“如果你我都是人类,我或者会追求你吧?”伊萨轻声道,这句话不是对白龙说的,甚至不是对自己说的,这只是一句废话——毕竟他们一个生而龙族,一个生而异种。
别说猎食者会不会跟自己的猎物谈恋爱了,首先龙族就不是会谈论感情的种族,他们全部都是标准的独居主义者,连其中最温和的白龙也对亲密关系没什么兴趣。
人类研究了二百多年的龙族,伊萨从至今为止的记载中知道,龙族是卵胎生生物,在肚子里是蛋,出生后孵一段时间破壳而出时就有柔软的鳞甲和爪子,即使在婴儿期父母也不会频繁地探望照顾,幼儿会自行取用准备好的食物,直到长出牙齿,能够在幼龙与人形间变换便算是结束孩童期,父母从此各自离开,留下已经能够自生觅食的孩子,再不回头。
这段时间大概只有前五年,其间幼儿和父母见面的次数恐怕可以用十根手指计算,「出巢」的幼儿会在龙族群体中找到适合位置的工作,通常都是跟随狩猎团外出狩猎帮忙,通过表现拿取口粮,等到x_i,ng成熟、第二次成熟期的龙形蜕变便算成年,之后就能单干了。
这么孤立的成长过程就是他们的自然生活方式,疏离的社会结构建立在强大的武力与智力基础上,连结婚生子都像一场交易,哪来什么感情基础。而异种,更是一出生就只有模仿能力,像是一种寄生的拟态昆虫,觉醒后就会知道这只是种模仿,是种天生没有感情可言只懂追求力量的种族。别说繁殖,他们连自己都不在乎,按照人类的说法,都是一群有自毁倾向的反社会人士。
“滚…出去……”海基罗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呻吟的同时嘴里还记得反抗,不过看他样子也是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
伊萨在他身上摸了一把,手下结实的身体在发热,这对白龙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他倒不急,施施然坐到躺椅上,指挥白龙后x,ue的水流离开,和正在前面肆虐的水流连成一个水球,多出来的水形成一个水泡包裹着那根胀红的可怜东西,彷佛有生命一样轻柔地蠕动起来。海基罗看上去还是一脸很不好受的表情,经过长时间折磨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又无法发泄,伊萨的举动让他轻哼了几声后就只剩一阵又一阵的无力抽搐,连被放回地面后都站不稳,拖着浑身锁链一同跌落地板上。
“过来。”
沾s-hi的白发垂在两颊上,白龙茫然地看着他,他根本没去听伊萨说了什么,下意识想去弄掉缠在分身上的水球,可是他两手都还被细链绑着,被勒住的大腿和尾巴的重量也很碍事,别说要弄掉液态的水球了,他连好好坐着都难,更没办法好好站立走动,在地上挣了半天后勉强用手肘半撑起身体,以一个半躺半爬的姿势向在场的另一个生物求救。
“过来,我会让你舒服一点。”伊萨恶魔般轻哄着,他看着男人像小狗一样难受地蹭到身边,明明已经失去理智,牙齿仍然本能地因为恶感咬在他手指上,啃咬了一会儿,尖利的犬齿连一丁点齿痕都没有留下。
那当然不是白龙留情,纯粹是异种皮肤有「场」的保护罢了,不然以龙族的牙和咬合力,啃骨头就像啃脆骨。
伊萨弯曲手指,玩弄了一会白龙的舌头和牙齿,抓住柔软的r_ou_块在指间拉扯挤压,让白龙只能呜呜地哼叫着,看着说不出的sè_qíng。
等他好不容易玩够了,再次拍了拍椅子:“上来,乖,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海基罗脸上露出一瞬间厌恶的神色,他潜意识讨厌眼前这个人,害怕得想要逃走,攻击的yù_wàng同样高涨。但不管是哪一样,他的脑袋早被下半身行刑般的痛苦快感搞混了,没有办法蜷起身体逃避也没有办法攻击敌人,在难以忍耐的yù_wàng中伊萨的言语就像一条诱惑的康庄大道摆在他面前,却是他最不想做的事。
退化得只剩兽x_i,ng的龙族如同未能驯服的恶犬一样低吼着,不情不愿蹭着躺椅。伊萨用了点力让他跨坐在自己上方,解开裤头。大小惊人的r_ou_木奉跳了出来,海基罗眼前一亮,他察觉到这个东西便是解药,但厌恶感和本能唱着反调。体内的水流再一次变得激烈,被刺激到的白龙咆哮了一声,x_i,ng欲暂时压倒记忆中的厌恶,看着r_ou_刃变得兴奋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