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不是会安静地让他走完这段路的。他还是等了一会儿才答道:“我有到过韩国,待了一阵子。”三年前,那
个事件刚发生时,他就到了韩国以避流言蜚语
“我就知道!”即使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背上,汪蕴儿也无法克制的手舞足蹈,但晃着右脚时,又痛地哀叫了一声。
“回去时冰敷吧。”
大叔说话都很简短,是不是不想说话呢?她想过这个问题,但是忍不了多久,没一会她又叫他。“大叔”
如果真的非得要说话,那么还不如谈点有意义的事。严善抢先开了口。“刚刚骚扰你的人是谁?”
想到阿清伯的恶心模样,她的五官全皱在一起。“他是我爸爸以前的朋友,突然找上我说我爸爸欠他钱要我还,他
刚刚曾说要再叫我还钱,肯定还会继续来找麻烦的。大叔,你说我该报警吗?你会帮我作证吧。”
“我不行。”严善很快地回答。他感到背上的躯体僵了一下,缓缓地加道。“我不方便帮你作证。”
汪蕴儿微微一声叹息,并不是因为大叔的拒绝,而是因为就快要到家门口,想到与大叔的分离,她不自禁涌上一股
不安全感,下回若是再遇到阿清伯,大叔还会再救她一次吗?
{3}保镳失约
突然,她的脑子里转了些念头,有点疯狂的idea。汪蕴儿心跟着急跳。
严善到了她说的住址,是间老旧的小公寓,他在门口前轻轻将她放下来。
“啊,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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