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亭见老者神情诚恳,甚为慈祥,不禁心中一暖,想起如雪,叹道:「内子
不幸被马贼所劫,受尽折磨,身子极为虚弱,想求良方调养,且因被贼人yin辱,
恐有身孕,时日大致有二十来日,不知老先生可有良策。」
老者听了面上也是一紧,叹了口气,温声言道:「据闻镇外确有一伙马贼作
恶,不想少侠夫人竟遭此劫难,实让人痛心,少侠切勿担忧,夫人身孕之事我开
一方,若不幸有孕自可打掉胎儿,只是这两日内不可行房事。」
「这个自然,多谢先生,内子遭受马贼多日鞭打,伤势极重,我虽可以内力
疗伤,但已伤了元气,身子极弱,还请赐教良方,在下感激不尽。」少亭急忙说
道。
老者沉思了片刻说道:「调养身体的方子却也不少,不过老朽此处有一方,
调养身体极佳,尤其对女子身子极为有益,乃是恩师所授,只是……」话未说完
看了看少亭却又顿住。
「不知有何难处,可否相告,但说无妨。」少亭见有良方连忙追问道。
老者看了看少亭笑道:「却也无难处,只因此方所需药材甚为名贵,少侠若
要用便破了钱财了,不过此药确是极佳,也可当成平日补身之物,女子服用多多
益善,但是却有一情况。」忽然低声说了几句,又笑道:「用与不用少侠自行斟
酌,我便将两方先写与少侠。」
少亭听了却心中大动,笑道:「无妨,日后便让内子多加调养,我见老先生
谈吐高雅,气度不凡,显是医术高超,为何留于这小镇之外。」
老者写完方子,听了微微一笑,言道:「医达官贵人也是医人,医穷苦百姓
也是医人,本无区别,尽享田园之乐已足矣。」
老者将方子交予少亭,忽然脸色一变,细细打量少亭脸色片刻,说道:「请
少侠让老夫把一把脉。」
少亭愣了片刻却还是伸出了手,老者探了脉向许久,起身取了一杯,言道:
「请少侠破了手指滴入几滴血。」
少亭见老者脸色平静,已是进了探病状态,便将血滴入杯中,老者仔细瞧了
片刻,又闻了闻,闭目沉思起来,少亭见了也不打扰,一会之后老者睁开眼来,
叹道:「少侠身上阳气之重,前所未闻,看来便是传言中的九阳脉了,且这阳气
竟已被全面引发了出来,此阳气之烈,若是寻常之人早已一命呜呼,但少侠脉搏
平稳有力,应是身怀奇功,已然无碍。」
少亭见老者所言一字不差,心中佩服,言道:「老先生所言丝毫不错,我得
异人传书,习得奇妙内功,方才无事。」
说完却见老者神色并不放缓,沉吟许久又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少侠性
命虽无忧,但阳气如此之烈,却极难有后,男子阳气甚者虽是好事,但却过犹不
及,如此却极难令女子受孕,反之亦然,女子之中若阴气极重者,如身怀九阴脉
的女子,也极难怀有身孕。」
「竟会如此,如此怎生是好,我父母去的早,家中只有我一根独苗,此事严
重之极,还望先生相救。」少亭本就极为孝顺,听闻有如晴天霹雳,顿时大失惊
色。
老者面露难色,叹道:「老朽实也无能为力,但天下之大,奇人异士极多,
少侠切勿心急,有因必有果,定有解决之道。」说完见其依然神情焦急,想要开
口却又犹豫起来,片刻后还是说道:「老朽愚钝,恩师医术所学不过十之五六,
但我有一师弟,极为聪慧,医术远在我之上,不过,师弟因故早已在北方隐居多
年,我且将方位告之与你,日后少侠北上之时可去一探,只是我师弟性格怪异,
少侠还需小心。」
少亭取了药方,将那老者师弟所在暗暗记在心头,告辞回了镇上,前去药铺
抓药时发觉果是破了钱财,若非晓枬劫那财主的银两带在身上,却还不够,抓完
药便要回去,忽想起一事,又去了几处衣店走了一遭。
几日来少亭幸苦搜寻,今日大战马贼又奔波许久,也觉得甚为疲乏,匆匆赶
回宅子时天色渐暗,已是傍晚。
踏入院中,远远便觉香味扑鼻,厨房内亮着顶光,显是晓枬正在做饭,少亭
不禁食指大动,走到门前向内一瞧,晓枬娇美的背影露在眼前,天生媚体的身子
被少亭开发许久,如今已是媚态惊人,少亭这几日未近女色,此时从后看去,只
见晓枬忙碌时扭动着丰满的屁股,便生出一股将晓枬压在台上猛插的冲动。
又见此时晓枬竟哼着小曲,显然心情大好,顿时生出捉弄之心。晓枬背对大
门,正在锅前忙个不停,突然身子一紧动弹不得,竟是被人自后紧紧抱着,晓枬
发出一声惊呼,便觉一团软布塞入口中,只能发出呜呜之声。
晓枬不禁大急,极力挣扎但此时身受重伤提不起内力,哪里能挣脱,便急忙
要转头去看,忽然只觉眼前一黑已被蒙上,又在脑后系好,跟着身上衣裙被身后
那人自腿上提起,瞬间便从头上褪去,晓枬只穿了外裙其内空空,顿时已是赤身
luǒ_tǐ。
晓枬又急又羞,不断挣扎着发出呜呜之声,只觉奶子被一双大手抓住揉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