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重要,你自己会不知道吗?”

他晃着酒瓶,“我倒想他日也见见你如此紧张我,只是可惜怕是难有机会。算了,我不拦你,你别吵我喝酒就行。”

叫也叫了,闹也闹了,该冷静的也冷静了。我也终于找回了自己的理智。

“有那么多人在,我去也帮不上忙,刚才沄逸已经把我赶出来了,你的酒能否分我一口?”不知为何,夜身上弥漫的那种淡淡哀愁让我根本不忍离开。

沄逸那边,根本插不上手伸不进脚,除了等待还是等待。

只有夜,孤独的守在这一方天地中,别人的快乐或许更成为了他的痛苦,偏生不能逃离,只能看着,眼睁睁的让心头的刺扎的更深。

他目光扫了眼我,懒洋洋的把手中的酒壶抬了起来,并不说话。

我接过酒,顺势握上了他的手,“你何苦拿话刺我,我不去,不去还不行吗?”

他悄悄的转过脸,唇角是苦涩的弧度,“真的?”

伏在他的胸口,我轻轻的贴了上去,吻上那双殷红的唇。

缠绵,在树梢间蔓延着温情。

缱绻,是双手紧扣间的怜爱。

相拥,彼此亲密无间的甜蜜。

他的唇,残留着丝丝酒香,轻易的醉了我的神智,轻易的软化了我的身体。那扣在我腰间的手,犹如曼陀罗的藤蔓,缠绕了一切,收归在它的魅力下。

“哇……”

婴儿的啼哭划开了平静,子衿的声音从房间门口传来,“楚烨,这下你可以来了,清音多了位弟弟,父子均安。”

在孩子哭声传来的同时,夜已经放开了我,而我尽管急切的想要奔进房中,却因为眼前这张容颜而勉强残留了一丝理智。

“夜!”我艰难的开口,“我不信天命更信自己,太多的事想也是想不出结果的,你若是伤心,我们再尝试便是了……”

“谁伤心了?”氤氲的水眸斜斜的横了我一眼,诉不尽的风情毕露,夜的手指一推,将我从身上推了起来,身影微飘,潇洒的落了地。

他清朗的笑声传来,“穆沄逸,我把这个家伙留在外面了,记得一千两黄金明天给我。”

红色的人影转瞬消失,我站在风中目送着他消失,呆若木基。

风中,婴儿的啼哭飘来,散开……

那时年少远风飞扬(一)

春日的草原,草长莺飞,绿色遍野,满坡的野花装饰着蓝天白云下一望无际的绿野。

青色的身影如烟飘渺,静静的站在这辽阔的草原上,遥望远山巍峨,峻峭挺立。

他的身子如斯秀美,与这西域豪迈的风情截然不同。

他的气质浅淡清韵,与这草原上的微风又多么的相似。

远处山顶上的白云悄悄的飘近,他狭长的眼睛眯了眯,眼尾挑起完美的弧度,满是诱人的风情。可若是仔细看便能发现,他眼中的思绪,带着几分追忆,几分遥远。

这里曾是他的家,他拥有最多回忆的地方。

一场厮杀,毁尽了他的全部,他曾以为自己不会再回来了。

师傅的忌日,身为门主的他可以不再苦苦支撑这个违背了太多人性的门派,却不敢忘记昔日的养育之恩。

他回来了,却忽的想起,今日是草原上一年一度的赛马节。

自己,马背上长大的人,在忘形的驰骋中感受着风与自己融为一体的舒爽,感受着血液被激荡起的情怀。

五岁出战,草原上最年少的赛马节魁首。

十八岁隐退,草原上最神秘的传说因他而起。

十三年中,没有人是他的对手,至今为所有马场最为尊重的神祗人物。

远远的,马蹄荡起了尘土,似是哪个马场领着自己的马匹和赛手朝着比赛的地方赶去。

最前方的人看到了那背手而立的男子,忽然一勒马缰。

所有人几乎在同时跳下了马,远远的冲着他弯腰鞠躬,神色中满是敬意。

他是草原上流传最广的传说,是人们心中最崇敬的英雄,或许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恍然自己并未老去。

冷漠的眼神渐渐消退了冰寒,他的唇角微微勾动了下。

手指虚放在胸前,是对对方敬意的回礼。

那场主矮胖结实,脸庞黝黑,饱经风霜让她的皮肤看上去十分的粗糙,“我们草原上的驭马神,您终于回来了,这一次的孩子一定会努力的比赛,只为了从您的手中拿过花环。”

他一向不爱多话,身上弥漫散开的冷漠和疏离让人望而却步。场主的眼中散发着崇拜,站在离他五步远的地方。

他的眸子停留在场主身后的马匹上,“你的马不错。”

“真的?”那场主的眼睛亮了,“有您的话,我这次一定能夺得魁首。”

他浅笑漾开,柔媚的神情看呆了面前一众人。

仰首望了望天空,暖阳斜照,“你还不去报名?若是正午前还不到,可就来不及了。”

“是!”场主再次恭敬低首,“这就去!您是坐车去吗?我这有马场的车,不知您是否肯屈尊降贵?”

烟青色的袍子在风中飞扬,乌黑的发丝拍打着肩头,他脚步缓缓,径直行向了场主身边的一匹马。

那马儿通体乌黑,唯独四蹄边围着一圈雪白的毛,竟是传说中的‘乌云盖雪’。

修长的四肢不住的踱着,马儿打了个响鼻,惊的牵马人下意识的往旁边退了两步。

男子伸出头,在马儿头上温柔的抚过,那马儿高傲的头渐渐低垂了下来,蹭向他的怀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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