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了过来。

罗谦双手抱胸,坐在我的床头,目光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我。

我往下看,立马捂着下面,钻进被窝,“你,你下去,我这就起床!”

第二天,罗谦还是坐在我旁边翻着我连书名都看不懂的英文书。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如狼似虎的眼光压迫习惯了,慢慢地我的姿势没有那么端正了,腰开始弯了下去,脑袋歪了,甚至能从容地在他眼皮底下玩一会游戏,而通常他会在我玩游戏的时候看着 手表,超过半个钟,他就会敲一敲桌面。

直到第四天,我已经到了眼冒金星的地步,也许是看我快把脑袋上的毛发都抓光了,罗谦会时不时提醒我,“第三百五四行,符号检查一下。

有时看代码看到忘了时间,他也会提醒我休息,我立马打j-i血似的打开游戏,但这次他却直接扣下我电脑屏幕,道:“别看电脑了,让眼睛休息一会,玩这个。”

甚至然后他喊上莫迟,一起打起了扑克,这时我才发现,原来这人心算能力这么厉害,明明一副烂牌,自己一个人做地主,也能做到左右逢源,笑到最后。

由于我的稳定发挥,我们一连输了好几回。

莫迟指着我骂:“还不是你,拖哥的后腿,乱出牌,该出的时候你不出,不该出的时候乱出,白瞎了你这么好的牌。”

我无辜道,我打牌就是这么任x_i,ng,风格天马行空,不拘一格。

莫迟指责我缺乏团队配合意识,只要有我这猪队友在,那一方铁定输。

然后,然后下一轮,牌刚分好,莫迟马上就叫地主,“小任子,这一次你就好好地祸害罗谦去吧。”

我拿牌的手紧了紧,“我第一次打斗地主,看到有牌出我就下。”

罗谦嘴角笑了笑,“没事,我配合你打。”

当最后我紧张地犹豫着要下那张时,罗谦一脸笃定,“随便那张都行,我们能赢。”

我抬头,莫迟紧张地捏着最后两张牌看着我。

罗谦淡淡道:“他手里至多一张a和k。”

莫迟不淡定了,“你记得所有下过的牌”

我几乎欢呼,“哈哈哈,a跟k在小爷我手里,你受死吧!”

莫迟指着我大骂:“臭小子,还不是你,我本来好好的,都是你一通乱打!断我牌路。”

我得意地叉着腰,用鼻孔看莫迟,“我看是有你的地方,那一方就输!”

第五天的时候,明明已经代码没有显示任何错误,但罗谦硬是说我的代码可以更加完美,有些算法结构可以优化,减少系统运算维度,降低占用内存。

于是,我无比哀怨地继续看代码,看到我自己想吐,当晚睡觉的时候,各种代码片段在脑海里群魔乱舞。

好在罗谦时不时来一顿麻辣小龙虾,吃货是没有什么事是一顿好吃的过不去的。

为了劳逸结合,罗谦又拿出扑克,但我拒绝了。

因为自从莫迟被重挫后,一度一蹶不振,拒绝加入我们,然后就变成了我跟罗谦两个的人战场,然后我就再也没有尝到胜利的滋味。

罗谦只好换了另外一种,而我的内心一开始是拒绝的。

“这个也太幼稚了吧?!”嘴上这么说,我还是兴高采烈的挂起了靶子,在宿舍s,he起了飞镖。

就这样,罗谦给一木奉再给我一个大枣,在忍受了七个非人的日子后,终于我自豪地把代码完善好了,结构短小j-i,ng悍,运算少了一个维度,速度快了不少,衬托我之前那自认为“那些大概可以的”代码就是一坨屎。

“我成功了,我们的程序一定是所有作业中最出色的。”我激动得无以复加,一只手递过剥好的蒸虾,正要放到盘子里,我几乎下意识地张嘴差点把对方的手指也吞了进去……

我扭头,罗谦拿起纸巾,我忽然想起那天晚上的那个梦里,罗谦帮我擦嘴的情形,我慌忙夺过纸巾,“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我只是想拿个纸巾擦手。”罗谦看着我一顿手忙脚乱,抬起刚刚被我碰过的食指,舔了一下。

我:“……”

于是我兴高采烈拿着我们小组的代码去地中海那里教作业的时候,地中海告诉我,我们小组的作业在一个星期前早早就交了,代码已经很完美了,已经是最优算法了。

地中海是我们的c语言老师,原名徐中海,因为编程耗费脑力,年少早衰,人未到中年,已经地中海了。

地中海狐疑,马上一脸兴致勃勃,“难道还有更加优化的算法,有的话让我也看看。”

此时我才想起我被代码抽弄得焦头烂额的时候,莫迟那一丝而过的坏笑,还有罗谦答应家浦时那古怪的表情。

我认识的老实孩子家浦已经变了。

我掐着莫迟的脖子一顿胖揍,“是谁恐吓我,说代码编程小组作业不完成,这个学期没学分!没学分,下学期整个小组就得重修的,结果呢?结果作业一个星期早早就交了,让我白白浪费了这么多时间!”

莫迟噎着嗓子,艰难道:“那明明是家浦说的,不是我,冤枉啊。”

我:“我不管,那你也算是知情不报,同流合污!可恶可恶!我应该一早看穿你的险恶用心的。”

莫迟:“那你怎么不找家浦林清还有罗谦算账呢他们三个也有份,为什么炮火集中我一个?”


状态提示: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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