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怜爱般舒适,「冻玉楼寒起粟,光摇银海炫生花。」
看阳魁放下笔,王雨心依旧看着这两句诗,「阳公子的字大气磅礴,力透纸
背,只是这两句诗雨心有些不明白。雨心也算读书千卷,却不很明白,能否解
释一下呢。」
「在道家经典之中,这玉楼是指人的肩膀,粟意指含栗鸡皮,而银海则是人
的眼睛。」
「冻玉楼寒起粟,光摇银海炫生花。」雨心轻声念着,用力点头,「这首
诗正雪之意境,请阳公子为雨心题诗吧。」
将诗题到画上,王雨心小心的将墙上的画拿了一副下来,将雪挂了上去。
阳魁走到她身后轻轻搂住她的腰,凑到她如瀑般的长发间深吸了口气,淡淡的花
香夹杂着少女的体香。
王雨心娇躯一僵,没想到阳公子这么快就借机抱她,刚刚平复下来的心又怦
怦直跳,手上却是一丝抗拒也无。阳魁抱了一会,手立刻得寸进尺的上下摸开。
「阳,阳公子」王雨心毕竟是家教严格的大家闺秀,与阳魁并非熟识,
更未与他定亲,按理她连手都不应让他碰,否则定会被人指责下贱yín_dàng。只是不
知为何,被他这样轻薄,一颗芳心却左右为难,最后依然没有抗拒。
「嘘」阳魁的鼻子从长发间凑到她小巧的耳朵上,划过脸颊,吻上她的
玉颈,一只手已经抓上她的胸口,感受着饱满丰硕的yù_rǔ轻轻揉搓着。
他,他摸我的敏感的yù_rǔ被大手攀上,王雨心如遭雷击,似乎不敢
相信有人这么大胆,敢在王家这样亵渎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
在他的真元影响下,雨心只觉得自己浑身燥热,小腹内阵阵紧缩,私处已然
滴出水来,似有尿意饱胀,欲要喷薄而出的感觉。这让从未经历过高潮的她大为
紧张,浑身紧绷,强忍着那陌生又刺激的快感,不让自己出丑。
「嗯嗯」诱人的呻吟忍不住轻轻的逃逸出来,王雨心双腿发软,纤手扶
着阳魁的手臂似拒还应。她被阳魁用真元改造挑逗了半个多时辰,已然有些身不
由己了,即便现在阳魁在书房强行与她欢爱,除非她对阳魁憎恨非常,拼死反抗,
否则定然无力拒绝。
活丹真元从体外直接透入雨心的娇躯,飞快的撩拨她的情欲,一bō_bō的冲击
着她的全身,可就在她即将高潮之际,阳魁却突然停了下来,退开了一步,「哎,
雨心真是太美了,让我情不自禁,忘记了不能如此唐突佳人,还请雨心原谅。」
想让她离不开自己,在她心中烙下无可抗拒的烙印,将来在生存与自愿被自
己吃掉的选择之间获得更大的筹码,第一次可不能如此轻易的满足她,须得让她
除了他以外用任何方法都无法得到希望的高潮。
这是阳魁从诸多前辈那里学来的控女技巧。
正要达到高潮之际突然冷却下来,就像躺在和暖的阳光下小憩却突然被人泼
了一盆冷水,王雨心呆愣原地,顿觉浑身不适,半晌才反应过来。似乎也明白刚
才那种陌生却刺激感觉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快乐极致,不知阳公子是有心还是无意
的没有满足她。
心中不知是欣慰阳魁及时收手没有让她出丑,还是失落他没有让她享受到那
羞人的快美感觉,王雨心媚眼迷离,神色恍惚的低声答:「不要紧的。」
「雨心终日待在家中未免气闷,不如我们出去走走」说着不等她答应,牵
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王雨心一路被阳魁牵着,只觉得阵阵快感随着他的手灌入体内,下体汁液潺
潺始终泡在温水中一般,也不知道被他带着去了哪里。精神恍恍惚惚,一路亢奋
的随着他离开王家,走街串巷,游玩了大半天,她一路有问必答,开心放纵,有
时还不自觉的轻快哼唱,反而令阳魁赶紧带着她离开。
阳魁也想不到王雨心这么容易就被自己迷倒了,按理说他的活丹录才不
过筑基水平,虽然很容易让女人产生好感,欢好时体验特别舒适,却也不至于让
她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只是看她的眼神显然是清醒的,实在难以想象她为何明
明是个大家闺秀,却突然如此开放。
直至夜幕渐临,阳魁带着她到王家,她才恢复了原来模样,想来是离开了
王家让她放松下来,又受他真元影响,才纵情嬉戏。
王雨心依依不舍的放开阳魁的手,牵了一天,即便是他松开一会,她只要见
他有空闲也会自己动牵上来。
对王雨心的改造算是初步完成,阳魁七分开心却有三分迷惑,觉得进展太快
了一些,到东厢房,又与鼎炉们双修起来。众女询问起王雨心,将她奇怪的表
现说了一遍。
「这有何奇怪呢她爱上子了嘛。」
「是啊,子是修真者,她是凡人,给子这样一番亵玩,被子牵着还不
一片空白么。」
巧儿:「要我说,是哥哥改造她身子的过程太舒服了,一直让她处于近于快
美极致的状态,她要能有思考的能力就奇怪了。」
「嗯嗯。」众女点头赞同。
「就是,子挑逗女子的手段可是好几年练出来的,哪怕只是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