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比远远高出近倍,招式虽然没什么章法,真元灌注之下一拳一脚带的力道却着
实吓人。
老头和她对了两拳之后都不敢硬接她的拳脚了,脚下精妙的步法展开,和巧
儿玩起了捉迷藏,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娇美如花的少女怎会有如此巨力。
再偷眼看她身后的二十多人一个个理所当然的表情,更是心底发虚,萌生了退意,
十分的实力也只剩七分了。
修士对凡人的物品不怎么看重,最多赔偿就是了,值不了几个钱。巧儿打得
兴起,越战越勇,刚开始攻防各半,待边学边练,渐渐的攻多防少了,对着老头
穷追猛打,若他跑远就抓起椅子花瓶石雕字画什么的对着老头乱扔,就是准头难
以控制,没丢中老头,反倒把酒楼的装饰桌椅打得七零八落,估计等她打完这间
酒楼就可以重新装修了。
老头这边的大汉们都看出巧儿的厉害,连这功夫高强的老头都吃不住她,都
吓得四处躲闪,唯恐遭巧儿不小心打上一拳,那可要了老命了。再说那飞散的碎
木头像暗器一样,飞到柱子上都入木三分,谁敢靠近几个酒客也吓得面色入土,
一个个找个角落地方藏起来,好好的二楼没多大功夫就杯盘狼藉。
酒楼掌柜和小二原本在我们争执不久就上得楼来,似乎一看是不好招惹的熟
识不敢吱声。结果等得巧儿发飙,几下功夫将二楼的桌椅和花草字画等装饰打得
粉碎,几道墙壁都被踢出大洞,这才发觉情况失控,连忙到众女桌前求爷爷告奶
奶的哀求。
结果众女义愤远远被欺负,一边看得兴高采烈,拍掌叫好,哪肯听劝,反而
让妨碍她们观战的掌柜和小二让开远点,他们先前对老头欺负远远不闻不问众女
看得清楚,都懒得理他。掌柜自然是见多识广的人,没一会就看见她们中唯一的
男人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便知道他是最有话语权的人,本想上来哀求,被远远
和糖糖拦在前面,美目一瞪,掌柜哭丧着脸不敢靠近他了。
「呼呼,呼呼,累死了,喂你这缩头老乌龟,你打不打,一个劲的躲什么
呀手上本事不怎么样,逃跑的本领倒无人能及。」拆了半天屋子,巧儿也真元
不继了,停在原地直喘气,若不是彩绫还未炼化,否则只要祭出彩绫便可将老头
绑了,到时候爱打爱踢都随便。
丹鼎宗修习功法并不适于打斗,若是换了其他门派的筑基修士,随便祭出一
个法器,这间酒楼已经塌了一半了。
俗话说:人越老越怕死。
老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却是不敢上来。开玩笑,他这把老骨头要是挨上一
拳,剩下的岁月便只能在床上度过了,那些与他同辈的多半都是年轻时呈匹夫之
勇,现在活着的没剩几个了,也不知道这个小姑娘是怎么修炼的,身手与内力完
全不符,「小姑娘,老夫」
这时楼下传来大群人跑步的声音,不多时一群和那些大汉穿着相同的人跑了
上来,一下上来三十来人,一个壮汉一指阳魁一行,「就是那帮小娘皮。」壮汉
们就把她们都半包围了起来,封死了所有的退路。这些壮汉每人都带了把朴刀,
看他们都是女眷,又没兵器,倒是客气的没把刀拔出来,只是一个个手按刀柄。
掌柜和小二等外人一看这架势赶紧闪得没影了。
形势似乎一下逆转过来,不过半白胡子老头脸色却不好看,李巧的身手给他
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虽然功夫烂得不行,但粉嫩的拳脚却有着令人惊恐的怪力,
打在柱子上拳头连点痕迹都没有,反倒是柱子细的被击得粉碎,粗的也留下一个
大洞。
看得出这二十多个女人里先前与自己交手的小女孩是最小的一个,可能也是
最弱的一个,其余的女人对她的实力一点都不感到惊奇的样子,若她们都有这个
李巧三成的实力,自己这方看起来占尽优势,动起手来恐怕一不到就全躺下
了,到时候自己的少爷
阳魁哼了一声,站起身走到中间,众女纷纷站在我身边:「怎么调戏我的
女人不成,想强抢么有胆就上来,小爷来讨教下各位的本事。」
壮汉的人群分开,一个七八十岁的老管家模样的人走了出来,他上下打量了
阳魁和身后的美人一下,抱拳行礼:「诸位少侠,小老儿有礼了。」
「是啊,这么多壮汉拿着刀,是挺有礼的。」阳魁不冷不热的了一句。
老管家倒是不温不火,说了句:「退下。」壮汉全部都退了几步,空出一大
块场地来。看出他就是事的人,直接就问:「不知少侠也来喝酒,我这帮下人
不懂礼数,冲撞了少侠,还请原谅则个。」
「也没什么,那个老头把我妹妹的肩膀抓出血了,让他过来给我打一拳,我
就原谅你们。」阳魁一指气喘吁吁的半白胡子老头。
老管家一看从身后出来的老头的狼狈模样,拼命的对着自己摇头,顿是吃了
一惊,赔笑道:「少侠,冤家宜解不宜结,能否看在小老儿的面上就此罢手。」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看老头这么有礼貌,阳魁摸了摸下巴,觉得老头
说的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