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匹几乎从两人身边擦身而过,那牵牛的汉子趁机飞身而起,跃上马背。跟在后面的八名禁军蜂拥而上去追两人,可惜他们早已策马狂奔而去。
这一刻发生的风驰电掣般快捷,一刹那的时光,阿琮从生死线上走了一趟。他吓得脸色苍白,半晌才眨着眼睛出了口气。
云翡吓得手脚发软,扑上去抱着他一连声地问:“阿琮,你有没有事,那里疼?”
阿琮感觉了一下,回答:“胳臂疼。”云翡还以为是方才宋惊雨抓住他右臂,力道太大抓疼了他,可是等阿琮挽起袖子,她才发现疼的是左臂,衣衫单薄,胳膊肘方才落地时撑到了地上,被磨破了皮肉,一片鲜红。
“阿琮先忍着。”云翡再也无心游玩,立刻带着阿琮回去。
马车上,齐氏和茯苓都惊魂不定地看着阿琮。方才真是危险之极,若不是宋惊雨反应机敏,此刻恐怕
云翡搂着阿琮,心里后怕不已,危险并非一眼就能瞧见,那样温顺的牦牛,那样敦厚的汉子,却能出其不意地致人死地。即便人多,也挡不住人家早有预谋的精心算计。
齐氏道:“我看那两个人绝不是普通的百姓,是存心要害阿琮。”
茯苓道:“此事应该告之尉将军。查出那两人的来历。”
云翡摸着阿琮的脸蛋,道:“我们不必说,那几名禁军自然会禀报给丞相和尉将军。”
阿琮年幼,不可能与人结仇。两人要置阿琮于死地,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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