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丽丝边说边朝郑大哥挤眉弄眼,郑大哥老半天,才低声‘嗯’了一声。
跑到前面的凌玮,停下脚步,回头大声嚷嚷道,“我说你们俩要脸不?明明是你们强行把我拽过来的,我不肯来,说大哥会揍死我,你们说,有大嫂在,没事,不用怕,现在又全都推我身上?我跟你们说……”
“哎哎哎,凌玮,你在胡说些什么啊?我和郑彪怎么可能这样做……”
ai丽丝和郑大哥快步走过去,一人一边,夹住凌玮的两只胳膊,拖走了他。
临走的时候,ai丽丝还回头朝我们笑,“琛爷,**苦短,要好好珍惜啊!”
ai丽丝在国待久了,连**苦短都知道了。
门再次关上,阿琛一把把我抱了起来,“听到了吗?老婆大人,**苦短,要好好珍惜!”
我……
于是,这一晚,我被阿琛翻来覆去的珍惜了很多回,到最后,我累得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以为,新婚之夜嘛,累一晚也就够了,后来才知是我太天真。
阿琛调了整整一个月的假,带我去度蜜月,东盛堂的事,全由他的副处理,特别重要的事,隔着电话遥控。
他带我去了很多地方,我们去北极看极光,去瑞士滑雪,去法国看薰衣c,去意大利看古堡。
白天我们或骑马在c原上驰骋,或开车在公路上驰骋,而晚上,他在我身上……咳咳,也是驰骋。
我抗议过好j次,都被阿琛无情的驳回。
他说别人度蜜月就是这样的。
我压根不信。
可是,我又反抗不了。
好在,阿琛还算怜惜我,在我觉得很累时,会放过我,休息j天再来。
可是,即便如此,还是累得慌。
前半个月,我在世界的各个地方,看了很多特别美特别新奇的风景,觉得晚上累一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到了下半个月,我一点都不想看风景了,只想立即回南都,把阿琛丢回东盛堂,我自己休息去。
可阿琛有他的歪理,他说度蜜月,就得是一整月,不然为啥叫度蜜月,为什么不叫度蜜日,度蜜星期?
他的歪理总是那么的让人无法反驳。
到了最后,我天天数着日子,等着回南都。
这一次惨痛无比的度蜜月,让我这辈子再也不想t验度蜜月这种鬼东西了。
终于熬到了最后一天,在我欢欣雀跃收拾东西,准备回南都时,阿琛慢条斯理的来了一句,“小狐狸,你觉得我们每年度一次蜜月怎样?”
“不怎样!”
我一听,头p都要炸了,没好气的吼了回去,阿琛勾唇一笑,“我觉得挺好的!要不……”
“不要!一点都不要!一辈子都不要!”
我立马回绝,阿琛不再说话,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笑得我有点ao骨悚然。
后来才知,我又掉进了他的圈套。
小狐狸遇到狐狸王,再狡猾也狡猾不过狐狸王啊。
回到南都后,阿琛不再实质x的碰我。
什么意思呢?
就是他亲我吻我,抱我摸我,每每挑起我的情绪,就戛然而止了,让我一个人在那抓狂。
每次我质问他,他总说,“是你说的,一点都不要,一辈子都不要!”
阿琛也很能扛,居然整整一个月,没有做点实质x的事。
最后一次,他又挑起我的情绪,打算撤后,我屈f了。
“那以后要不要了?”
“要!”
“一辈子都要?”
“一辈子都要!”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简直像丧权辱国的亡国之君,签订了无数条不平等条约,条条都充满了我的血与泪。
时间就这么平静安稳的过去了。
一年又一年,一月又一月。
小斐五岁生日那天,我在给小斐装饰生日party时,晕了过去,可把全家人吓坏了。
送到医院一查,我已经怀y两个月了,偏偏我的姨妈不准,我没把姨妈推迟往怀y的方向想。
在我们刚结婚的时候,阿琛夜夜努力造人,结果我的肚子毫无动静,去医院一查,双方都没什么问题,就是不怀y,也是奇了怪了。
到后来,我和阿琛都放弃了,孩子真的是缘分,想当初,小斐一次就招了,凌罗也是一次就了。
可等我们做好准备,想再迎接一个新生命的时候,上天好像忘记往我们家送小天使了。
而现在,我们都放弃了,孩子居然又来了。
当阿琛得知我晕倒,原本正在开会的他,丢下一众大佬,心急火燎的往医院赶。
当他满头大汗的出现在我面前,满脸担忧的问我什么病时,我笑了笑,说了个字,“我有了!”
“有什么了?有病吗?什么病?”
阿琛脸上的表情更担忧了。
你丫才有病!
我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我有喜了,我怀y了!”
阿琛怔住了,睁大眼睛呆呆的瞪了我许久,问了一个很欠打的问题,“是我的吗?”
我……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是!”
阿琛突然笑了,猛地把我抱起来,大声道,“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真是狡猾的小狐狸!”
他把我抱得很高,我低头看着他,他的眼睛又亮又热,深邃如璀璨星空,直勾勾看着我,好像我是他的整个世界。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他的整个世界,我知道的是,他是。
他是我的一生一世,生生世世,是我的整个世界整个宇宙整个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