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民已经经历过三个女人了,而且是三个绝色美女,男欢女爱,早已把他从初哥调教成了个中圣手。这一段时间倪华不在,虽然他不自觉,时不时地偷偷和唐星樱欢会,但那毕竟不能正大光明第彻夜不归,早已憋得忍不住了。而且,论长相,可能赵小曼比不过陈瑶光和倪华,和唐星樱在伯仲之间。但是论起肤如凝脂,生在重庆、长在重庆的赵小曼那是无与伦比的。
刘一民的虎爪摸上了一双玉峰,轻柔慢捻,把个玉人刺激得一声声的呻吟。后来,刘一民也不知道羞,竟然用嘴含住了一粒鲜红的红豆,轻轻的撕咬、咂摸。品尝完一粒又品尝又一粒,赵小曼再也经受不住了,长长的呻吟一声,双臂就搂住了刘一民雄壮的虎腰。
感觉到时候了,刘一民低声对着玉人的耳朵说道:“宝贝,我来了”,就挺身而入。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几度驰骋,花开花落,直到赵小曼充满欢愉的长长的“嗷”的一声后昏昏睡去,刘一民才起身,穿好衣服,盘腿坐在床边,搬运了一番周天。
等刘一民睁开眼睛,赵小曼还在沉睡。
刘一民穿上鞋子,打开房门走了出去。一直走到院子大门外,才见李凌风闪了出来。
好个刘一民,也不嫌丢人,竟然面不红心不跳地问李凌风部队出发没有。
李凌风报告说现在已经凌晨四点了,王同生率领特战司令部回大店去了,李小帅和胡昌宝率领警卫一营和文工团去教一旅了。高原已经派教一营前来迎接,安全没有问题。整个兰陵镇现在已经成了空镇子,老乡们也都安全转移了。他带了十几个战士在此待命,负责警卫司令员的安全。战士们都在镇子外面警戒。
刘一民又追问了一句:“怎么和同志们说我去哪了?”
李凌风回答到:“大家都以为你在消灭完鬼子特战队后就先回大店司令部去了,没人问。我是出发的时候听到你的呼吸声才留下等你的。”
别看刘一民刚才生龙活虎的,他毕竟是年轻人,脸皮虽然比城墙还厚,但还没有厚到能抗击大炮轰击的程度,还是会脸红的。只听他低交待到道:“别让同志们知道。”
李凌风一脸茫然:“知道什么啊?你不是刚才睡着了么?我是不愿打扰你才没进去找你的。再说,没有你的命令,我也不能去找你啊!”
这李凌风,也不知道他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反正刘一民是放心了。
站在那里想了一会儿,刘一民说道:“把哨兵都撤回来,等我半个小时,我们出发回大店。”
说完,刘一民转身重回院内。
走进房间,马灯还在亮着,灯光照着赵小曼极度欢愉后白里透红的俏脸,越发显得佳人如玉。
刘一民从自己的帆布袋里取出那那副翡翠镯子,走到床前拉过赵小曼的玉手替他戴上。
赵小曼被惊醒了,一看刘一民正给自己戴镯子,就伸开双手让他戴上,然后双臂一伸,抱住了刘一民的脖子,把他的头拉到了自己胸前,柔软的樱唇就又吻了上来。
有了合体之缘后,再次亲吻别是一番滋味。
亲完,刘一民问赵小曼喜欢么?
赵小曼轻声说道:“这是我活到现在最幸福的一个夜晚,我欢喜得很。你呢?”
刘一民点点头,然后就扶起赵小曼,给她穿衣服。
赵小曼知道该走了,但是有点不太情愿,低声呢喃到:“我不想走,不想回去。一回去,你就不是我的了,我怕我受不了。”
刘一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两情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傻丫头,快起床,我们得赶路,以后的好日子长着呢。”
赵小曼这才起身穿衣下床。谁知,脚一落地,就疼得哎呀一声,弯腰捂住了腹部。
刘一民以为她是哪里不舒服了,赶紧去扶,就见赵小曼娇媚地白了他一眼,在他手上狠狠拧了一下,低声说道:“都是你干的好事。我给你说,我啥都不要,你好好指挥打仗就是了。但是不准你忘了我,不准你不理我,也不准你把我调走。去哪都得带着我,我只要看着你就满足了。你要是敢负心,我,我,我就死给你看!”
刘一民登时就头皮发麻。
打背包的时候,刘一民看见床单上一片血红,马上转身爱怜地抱住赵小曼,在她的额头上、眉毛上、眼睛上、鼻子上又是一通狂亲。
赵小曼爬在刘一民怀里,一动不动,等刘一民亲完,才说道:“好人,亲人,我一辈子都是你的人。就算我现在死了,心里都是美的,没白活这一场。你放心,我不给你惹麻烦,不让同志们知道,不让你再犯纪律。回去后我们不再这样,好好打仗、工作。以后如果有可能,你明媒正娶娶我。没可能,我就一辈子生活工作在你身边,什么都不要。”
看赵小曼越说越痴情、越说越可怜,刘一民爱怜之际,又一次抱住她狂亲一通。亲完,才提起背包和帆布袋,把手枪挂好,把八一自动步枪和狙击步枪背在背上,吹灭马灯,牵着赵小曼的手走出了屋子。
新月如钩,院子里的青砖地上洒满银辉。刘一民牵着赵小曼的手走在青砖地上,心里幸福得不能自己。回头看一眼赵小曼,只见她脸上绯红一直不退,越发地娇艳动人。
赵小曼走路有点困难,一步三挪的,刘一民就慢慢地陪着她走,边走边想,要是将来有一天能带着倪华、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