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纵、骑纵主力横扫上海的同时,八路军山东军区特战司令李凌风、政委王同生、副司令王老虎指挥特战部队开始对上海日伪特务机关进行雷霆万钧的定点清除,以防这些极端凶残狡猾的坏家伙趁夜色掩护逃脱。
八路军特战司令部重点清除的是日军特务机关梅机关和汪伪特工总部七十六号魔窟。
汪伪特工总部七十六号魔窟位于法租界西极斯菲尔路。
极斯菲尔路是租界当局越界筑路的产物。当时,太平天国起义军威逼苏州、上海,满清与帝国主义勾结共同对付太平天国起义军,租界当局以沪西地区都是农田、不利于军事行动为由,要求越过租界修筑马路,极斯菲尔路就是这个时候的产物。后来,太平军失败后,满清想起不能让租界当局白白占去这么大的地面,就要求用掏钱赎买的办法收回这些越界修筑的马路,但是租界当局不同意,外交家们谈判来谈判去,竟然把这些越界筑路弄成了四不象。先是中方和租界共管,马路治安由工部局巡捕房管理,马路两侧治安则由中国警察管理,结果造成两不管。罪犯在马路上作案,只要逃入路旁弄堂,巡捕房就无权追捕了;反之在马路两侧犯罪,只要窜上马路,中国警察也只好干瞪眼。再后来国民政府忙着攘外必先安内,哪里还会管小小的上海几条马路越界不越界的破事儿,这些越界筑路自然由租界巡捕房管理了。
这个事情和北洋政府处理远东失地的经过如出一辙!
此时,公共租界、法租界已成了上海的孤岛。其中,公共租界的北区、东区原来就是日本人聚居区,现在自然是小鬼子的势力范围。公共租界中心区、法租界、法租界新区仅中国人口就已经达到了80多万,加上俄侨、犹太人和其它侨民,租界区出现了畸形的空前繁荣。
日军占领上海后,很快就成立了特务机关。但是,由于有法租界和公共租界的存在,保护了隐蔽下来的军统、中统、**情报人员,经常刺杀汉奸,日军的特务机关一筹莫展。加上军统追杀汪精卫,使日军认识到必须成立汉奸特务机关。于是,投敌当汉奸的**叛徒、国民党特务李士群、丁默村浮出了水面,在土肥原机关支持下建立了汉奸特务情报机构。汪精卫投敌后,这个汉奸特务机构就成了汪精卫的伪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特务工作总指挥部。
汪伪特工总部之所以设在公共租界管辖的极斯菲尔路,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打击在租界内活动的抗日特工力量。
七十六号是一幢花园式的洋房,原来是北洋军阀直系将领国民政府军事参议院长陈调元的私宅,上海沦陷后,陈调元逃亡香港,日军将76号没收,送给了汪伪特务机构。
七十六号的斜对面,就是日军特务机构梅机关的一个分支机构。
军统、中统与汪伪特务在大上海进行的决死绞杀,迫使心惊胆颤的“七十六号”汪伪特务们不得不戒备森严。
汪伪特工强行占据了七十六号左侧的一条名叫“华邨”的弄堂。内有两层楼的小洋房20余幢,专供汪伪集团高级官员家属住宿。为了确保居住区的安全,特务们把弄堂靠马路的口子封死,对外隔绝,另外在“七十六号”内右侧围墙开了一扇门,与“华邨”相连。
汪伪特务们在西邻“华邨”的尽头墙脚搭了一间木房,开了一间白面店;在“华邨”东首康家桥口乐安坟附近则开了一家杂货店,作为两个固定的上围“望风哨”。从曹家渡新康里起到地丰路秋园附近,派小特务设置了各式各样的零星摊贩,作为外围“流动岗哨”,随时可与“望风哨”取得联系。
这是外围防线。七十六号内部更是岗哨重重,龙潭虎穴一样。
七十六号花园洋房内,二道门内东边,新盖了南北相对的20多间单房,作为“警卫总队”的办公室和审讯室,两边添建了一幢两开间的楼房,作电讯室。花园里的大花棚,改成了临时看守所,专门关押、审讯被抓来的人。中间是两幢主楼、东面一座主楼称为“高洋房”,是“七十六号”特工总部头目丁默邨、李士群等人活动的地方,一楼有会客室、会议室、贮藏室,电话接线室等,二楼则是丁默邨、李士群的办公室兼卧室。诡诈多疑的丁默邨,住房里虽摆着床铺却睡在浴室内。浴室四周装有防弹钢板,浴缸上安放一张棕棚,早上起来,再把棕棚拿掉,使人不易发觉。此时,丁默村已被李士群赶出了七十六号特工总部。三楼上开了两个房间,作“犯人优待室”,专关一些被软禁的“高级人员”。西面一幢主楼是三开间,两边是石库门楼房,四周有走马楼。在走马楼中间的天井上新搭了一个玻璃棚,楼下前后两厢与客堂打通,改为一个大厅,再搭上一个讲台,算是“大礼堂”。其余的房间,则作为各处室的办公室。东主楼的侧面,还有一幢三开间的平洋房,驻扎着日本宪兵准尉涩谷为首的宪兵分队。
“七十六号”特工部的大门是洋式大门,除了汽车进出,平时是不开的,人都由旁边的小铁门出入。因门外的马路处于工部局巡捕房之下,无法设岗,汪伪特务的警备从二道门开始,原来的洋式二道门,被特务们改为牌楼。,牌楼正中的蓝底白字的“天下为公”墙上开了两个洞,里面架设着两挺机枪。里面共有4道门警,第一道是大门,常有一个班的警卫驻守,遇有紧急情况,随时都可增加。凡是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