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培一摇摇头,心里琢磨小鬼子的字典里怕是没有“灯下黑”这个词,倒霉是必然的。放心了,刘培一才领着一个小队的战士顺着墙根向北门摸去。
到北城门的时候才神奇呢!八路军小队竟然在刺刀上挑起了一面鬼子的膏药旗,排着队整整齐齐的走向了北门。
这个时候北门早已关闭,鬼子的哨兵还在城楼上站岗,城门里面的机枪掩体里的鬼子瞪着眼睛盯着这队“皇军”。八路军小队长拿着手电筒在鬼子脸上乱晃,照的小鬼子都用手捂着眼睛。不等鬼子问话,八路军小队长就喝问口令,等鬼子回答“撒酷绕(樱花)”后,那小队长就大模大样地领着队伍走到了鬼子跟前,拍着鬼子的肩膀说辛苦了。结果那小鬼子嘴咧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声阿力牙岛勾再一马司(谢谢),脖子就被扭断了。机枪掩体里的其他两个鬼子也都和这个鬼子一样,软软地垂下了头。
刘培一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对城楼上的鬼子如何死也不感兴趣了,只是赶紧抢了一把鬼子的三八大盖再也不松手了。后来,被授予少将军衔的刘培一在回忆录中说:“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到现在仍然象过电影一样在我脑海中翻腾。我从此坚信抗战必胜,而且必然是我们党、我们的军队赢得这场战争的胜利。”
奇袭大汶口的战斗最后还是以强攻结束的,因为铁路子弟学校鬼子军营红部里面六层高的炮楼上的探照灯实在是烦人,鬼子的警惕性又很高,每层都有哨兵,赵治宇没办法在鬼子不发觉的情况下混进炮楼。只好等泰安支队一团上来后,集中了特战三中队和泰安支队四具火箭筒,同时开火,将鬼子炮楼彻底炸塌。
这下,鬼子兵营里乱套了。侥幸没有住在炮楼里的鬼子,都从睡梦中惊醒了,抓起枪裹着兜裆布就往外冲,嘴里还叽里呱啦第喊叫着鸟语。不料,攻进来的八路军也穿着军装,嘴里也喊着日语,小鬼子一时间弄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直到八路军果断开火,用子弹、手榴弹和刺刀将冲出房子的鬼子干掉时,起床比较晚的鬼子们才明白传说中的支那游击队伪装皇军来偷营来了,这才躲在学校教室和教师宿舍改成的兵营房间里噼里啪啦和八路军展开了对射。不过这个时候的抵抗已经显得有点徒劳了,涌进院子里的八路军许多人连开一枪的机会都没有,特别是泰安支队那些来自四支队的战士们,见还有活着反抗的鬼子,自然要趁机练练战术动作、练练枪法、练练投弹技术,小鬼子的抵抗正合他们心意。可惜,活着的鬼子太少了,大部分战士还是失望地骂小鬼子死的太快。
解决火车站的鬼子也没有费什么事。
西村这个朝鲜棒子自从来大汶口车站当站长后,认识了车站上的两个混混,一个叫胖墩,一个叫邪眼子。三个人臭味相投,整天混在一起,以折磨扛大个的和砸洋镐的取乐。西村最喜欢看的就是扛大个的被粮食包压趴下,经常让个子小、力气小的搬运工扛两个大包,直到搬运工压趴下、嘴里吐血,西村才哈哈大笑,连声说哟西。
这胖墩和邪眼子的良心都叫狗吃了,每逢西村把扛大个的折磨吐血,两个家伙就给西村送酒送烟,一起吃喝玩乐。
这天晚上,西村喝酒后淫兴大发,逼着胖墩和邪眼子给他找花姑娘。邪眼子还真的找了个身材矮胖的女人,用洋车拉到了站长室。这个女人是个半拉门子的暗娼,腚大腰园,大园盘脸,浓眉大眼,蒜头大鼻子,大嘴露着两颗呲牙子,脸上还有些浅白麻,耳朵不大,戴着明亮的长银坠子,梳着大盘头,有一个发髻插着银簪子,还戴着两朵牡丹绫花,上身穿着丹士林布大襟褂子,一块漂白手帕,掖在大襟布袋里,露着一半,下身穿着玉白色裤,脚穿一双绣花鞋,打扮的妖里妖气,因为她长的胖,人送外号叫双百金花。不料西村一见,嫌这女人长的丑,有点泄气,叫邪眼子把这女人送走,再换一个真正的花姑娘。
邪眼子把胖女人送回家,还自己掏钱赔了女人的辛苦费,这才叫条子,喊来了一个专陪货栈客商的陪客女。这个女人,外穿一件天兰色的短袖大开缝长衫,内穿衬衣,下身穿裙子,脚穿一双棕红色皮鞋,擦的铮亮。手上戴着绿宝石的金戒指,脖子上戴着鸡心形的金项链,两耳戴着黄镫镫的金耳环。短发用洗发水洗的又黑又亮,好像牛犊子舔的一样,上戴绿色发卡。瓜子脸,杏核眼,描的柳叶眉,嘴唇上轻抹口红,额前留着稀疏的颠线,白里微红的脸庞上还有两个小酒窝。身直腰细,两乳坚挺,把上身衣服撑起多高,两个樱桃大的**凸出于乳中,显得富有性感,走起路来,腚锤子一步三摇,白嫩的胳臂和藕瓜一样。因为她长的洁白,身子又较高,人送她的花名叫“白天鹅”。
西村一见“白天鹅”,一下子就迷上了。让胖墩和邪眼子在隔壁喝酒,自己和那女人关门淫乐。
这个时候,八路军摸进了火车站。
悄悄地解决了车站上的鬼子后,部队趁势包围了汶河铁路大桥南头的堡头村的鬼子据点。按照作战计划,这个据点必须端掉,有泰安支队炮兵营解决。新任泰安支队炮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