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刺进心里,心脏整个都要破裂了。
“黄鳝,别理他,那个男人走了就不要让他回来……”
伊米搭在她肩头的手被微微的颤抖所触动,赶紧将人掰过来,果然看见她小脸湿淋淋,哭地好不凄惨,她没发一点儿哭声,只任凭眼泪一直往下流。
她往日都是一副嬉笑怒骂、没心没肺的德行,标志的小脸除了笑还是笑,伊米几时看过她这般惨哭,当下就没了心神,更不懂去帮她擦眼泪,只觉得看着她哭,他心里也钝钝的痛。
展风推开傻掉的男人,搂她入怀,吻去眼泪,心疼的同时对将人惹哭的朝逆生出不悦。
“外面马场都是人,你别哭,不然等下出去别人还以为我一个警察把你怎么了呢。”
展风强壮热烈的健躯慰藉了黄小善,将脸埋进男人臂弯里狠掉一通眼泪,再把鼻涕眼泪都抹在三爷衬衣上,出来就瞧见他衬衣上留有一张糊掉的人脸。
杏仁眼也变成两颗红李子,她耷拉着脑袋,没好意思用两李子眼看展三爷。
三爷扣住她小下巴迫使二人对视,哭过的小脸红嫩嫩的,像刚经历过风雨的海棠。
“回家?”他问地简洁有力。
“嗯。”黄小善心情空前低落,为朝美人,为这胡七八糟的一晚。
“等等,我也要和你们走!”
伊米兀自把手塞进黄小善手里,他不顾形象胡闹整晚,到头来怎么也得捞点好处。这位“三哥”虽是个条子又和他干了一架,但显然对他没有敌意。
“小jī_bā……”黄小善疲惫笑笑,拍拍他的手,劝他:“你回家去吧或是回你应该去的地方,正如我跟阿逆保证的那样,我没心跟你好,你不要钻牛角尖了。”
两人交贴的手快断了,伊米赶在最后一刻又拾起,一张美脸,映衬的却是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执拗和决绝。
“我该去的地方……请你告诉我我该去的地方是哪里!”
三人片刻沉默后,他又一字一顿,说地铿锵有力:“答不出来是不是,那我告诉你,我该去的地方就是你待的地方!”
他像个巫师,扔给黄小善一句诅咒后扬长而去,最后那抹眼神明显是在警告黄小善:咱俩没完,我就是棵藤蔓,绕也要绕死你!
黄小善心情复杂,抬眸苦哈哈问警界精英:“风,你说他这臭脾气像谁?我该怎么办呀?”
展风刮刮她鼻梁,说了道菜名:“凉拌。”
第一三三章你的屋子跟你的屌毛一样整齐(二更,h)
二人出赛马场后,黄小善没回老黄家,你猜她去哪儿了,嘿,展警官把她拉到自己下榻的警察宿舍了!
她问男人,她一单身未婚漂亮女青年去全是荷尔蒙爆棚的警察宿舍会不会有去无回,从此被一群强壮的警察叔叔绑在警察宿舍的床上ooxx、xxoo、xoxo、oxox,从此过上梦寐以,啊呸,从此过上痛不欲生的同妻生活,想想她就好兴奋呐。
她又突然灵感大发,觉得围绕警察宿舍这个点完全可以构思出一幅绝世好画,于是坐在副驾驶座上对要画的体位啦、人数啦、道具啦侃侃而谈。
展警官在她的淫言媟语下脸越来越黑,很难想象这个满口脏话跑火车的女人刚刚还惨哭过。为了耳根子清静,他考虑要不要揍一顿她的小屁股,让她再哭一回,或者,晚上让她在他的宿舍床上哭!
这女人就是欠操!
往常她知道自己听不得这些他们画界的污话,说时会点到即止,今日却像身上某个开关坏了,开起黄腔收也收不住,是为今晚的不顺心在发泄吧,为朝逆,为那个欧洲杀手。
“你说小受是要双手绑还是手腿绑?双手绑比较传统,手腿绑能让大腿开得更大,避免小受因为害羞而夹腿,把勃起的jī_bā藏起来,但有些客人比较保守,就喜欢传统的体位,你说嘛,哪个好?”
展风堂堂国际刑警,现在却被逼问这种下作有违他警训的肮脏问题,关键是他不知道她口中的“小受”是男人女人?
他拍拍过于兴奋的女人后脑勺,笑而不语,他倒是想象了一下她被手脚绑时的画面,大腿合不上,大腿尽头的肉缝吐着水,颤巍巍的,像个小水球,用手一碰,炸裂出一兜儿甘露。
他是不是有几日没碰她了?
展警官腿间的龙头开始骚动,大掌有些痒,一手开车一手去摸她动个不停的面颊。
黄小善被男人手心不正常的温度烫到,这下可好,她图一时爽快说的污话成功唤醒警察宿舍第一匹荷尔蒙爆棚的野狼!
“我不许!”她瞪了男人一眼,没头没尾蹦出两字。
“呵,不许什么?”自己还没成形的心思被这机灵女人识破,就想逗逗她,摸她脸颊的手心温度更高了。
“不许你用手铐弄我!”
“好,今晚咱们就玩这个,既然你这么要求了。”
“真的不行,你住宿舍,左右都有人住,还都是警察,被听到多膈应,我上次就被扫过一次黄了,心里有阴影,今晚老实睡觉!”
“天要下红雨了,平时最好此道的人居然会怕被人听到,没关系,我也经常听他们的,只不过礼尚往来。”
说话间警察宿舍就到了,展警官停好车,黄小善像条尾巴似的一直缠着要他回答是不是当警察的经常带女朋友回宿舍搞。
搞……
这女人一肚子“好词好字”,找个时间得拿本民事法律条文给她研读,特别是关于sè_qíng刊物的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