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义正言辞教导她做人要大度才对。
可,去他的大度,他就爱她的小心眼,心眼越小越爱。
醋坛子的木盖被翻开,心事被戳穿,加上男人含笑的玉脸和看她的深邃双眸,黄家主像被人淋了一桶热开水,脸上那个燥热啊。羞恼地捂住他的双眼,肉壁更加用力夹住ròu_bàng,嘴硬说道:
“我没吃醋!我只是单纯看那个基佬不爽,他挖墙角挖到我老黄家地里了,难道我还要客客气气地夸他冰肌玉骨、贵气逼人吗!呸,那是窝囊废才干的事,不是我!”
脑回路与普通人不同的朝公子从她的狡辩中解读出不一样的深意:原来小白脸的对等词是冰肌玉骨啊,这个窝囊废,果然见不得好看男人。
朝公子环抱黄窝囊的粉颈,揉摸她的雪乳,坚挺又细腻结实,rǔ_jiān的红豆也小小圆圆的惹人怜爱,他越摸越爽,越摸越来劲儿。
与她口对口哈气,细碎地呢喃:“小窝囊废放心,就算他们柴家是马来西亚首富,我爸想结交他,我也瞧不上一个男人,你xiǎo_xué里这根东西只给你一个人享用玩弄,我牺牲这么大,你以后可得好好待我。”
男人声音弱还有呻吟交织,黄小善以为自己听错了,暂停套弄ròu_bàng,再跟他确认一遍:“你刚刚说什么首富,谁首富,那个基佬小白脸吗!”
“嗯哼……”火热的yù_wàng被打断,朝公子可没心思注意某人倍受打击的扭曲小脸,拍她后臀催促:“乖小善,别停,它憋住了,你要害死我啊。”
此刻自诩不是窝囊废的黄某人内心是很丰富的,她脸色变了数变,看看一穷二白的自己,再想想富可敌国、冰肌玉骨的柴神爷,tm她想大吼一声被她压在身下貌美如花的朝小爷:
您老脑子是不是有坑!荣华富贵不要,非要跟着她啃馒头配咸菜!
窝囊废和首富,这tm就是道送分题啊。
没事,小爷傻,幸好老黄家还有个英明神武的一家之主,于是黄家主换了副谄媚的嘴脸,与朝小爷打起商量:
“心肝肉啊,我说怎么一大早醒来就听到窗外的喜鹊一直冲我叫,原来是柴神爷驾到,老黄家要飞黄腾达了。心肝肉,你听老爷的话,去陪那个有龙阳之癖的柴神爷睡几个月,把他家的地契弄到手,然后你再找机会把他毒死,来来来,老爷这有包老鼠药你贴身藏着,藏好……哈哈哈哈哈哈……”
黄小善编不下去了,笑倒在脸色漆黑的朝二爷怀里,头顶着他的肚皮,恨不得整个人戳进他肚里给他当孩子。
二爷在自己父亲的寿宴被一个男子纠缠本就不快,现在又接连被四弟和知心爱人拿来当笑谈,而且保不准这人现在脑瓜子里怎么意淫两个大男人的丑事呢,这朝二爷怎么忍得了!
怒冲冲将大笑不止的窝囊废压在身下,猛力摆动腰盘,发誓定要好好操干一次要钱不要脸的女人,这人正是需要狠插的时候。
“还笑,你还笑!为了钱你居然开始送小爷了,卖辱求荣,这张脸皮长你脸上真是浪费了。”
“好心肝,你这样插真瘙痒……啊,用力,用力点……不够,不够……”
黄小善要他的大guī_tóu用力碰撞她的穴芯才过瘾,于是不断用言语刺激他的逆鳞,“心肝,人家柴神爷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你乖乖听话去陪他睡几次,等他腻了用钱打发你,你那时再回来,老爷照样疼你,不,更疼你。”
这窝囊废是收不住嘴了是吧!
朝二爷咬牙切齿,加倍努力地抽chā_tā的sāo_xué,大guī_tóu顶死在穴芯上狠狠研磨,肉穴里的阴精一阵阵猛丢,把两人的yīn_máo沾湿变得乱糟糟的。
柴神爷俨然成了两人床上的助兴剂。
他们肆无忌惮的激情做爱,呻吟淫叫外加ròu_tǐ剧烈的拍打声,搞出这么大动静,浴室里的定时炸弹忍无可忍,终于被点燃了。
浴室门被大力甩开,赤身luǒ_tǐ的男人站在一团热气中,被熏蒸后的美脸扭曲变形,堪比夜叉胜过钟馗,恨不得在床上激战的男女身上戳出一百个血窟窿,叫他们死无全尸!
他想都不想,抬起修长光滑的美腿挥出一道虚影,势要把床上背着他苟合的男女踹下床才能消他胸中的一口恶气!
朝公子的肉物牢牢插在家主的mì_xué里,抱着她不慌不忙跃下床,让男人一脚落空,叉着腿跌坐在床上,他则趁机抱着美娇娘闪身进浴室再锁上门,不让闲杂人等扰了他们的雅性。
朝公子把人压在壁上,抽出肉物在穴口的阴核上磨了两下后将人高举过肩,让她张开腿骑在他的肩膀上,他整张脸贴着女人毛绒绒粉嫩嫩脆生生的穴户,舌尖舔到藏在yīn_máo里的g点,从下往上重重扫了一下。
骑大马的黄小善娇躯巨震,肉缝立刻喷出一股泉水,发出销魂的喘息,被一门之隔的公老虎听到,理智彻底被摧残。
他妒火中烧,踹门大吼:“开门!男人pì_yǎn里生出来的乌龟王八蛋,我要进去撕了你的逼再扒了白莲花的屌皮,叫你为了和他欢好骗我去洗澡,叫他敢给我穿小鞋!开门!开门!”
浴室里正吃穴的男人上扬视线,嗔怪说:“你找的男人真让我大开眼界,他跟你私底下也这么……不拘小节?”
黄小善眉目含春,全身泛起淡淡的绯红,不知是被二爷舔的还是替门外破口大骂的男人害臊。
祖宗耶,你这样泼辣蛮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