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到她面前,從兜裡拿出一瓶綠色藥膏,「喏,這個很有用,還是董天剛派人送國外買回來的,可以不留疤痕,等你拆了線和紗布,就天天抹些在傷口,然後很快就會好了。你別這樣看著我,我可不會來給你抹藥!」
小蝶突然撲到他懷裡,「小柳,你自己都顧不過來,為什麼還要對我這麼好?」
小柳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長髮,「我可沒你這麼笨,我知道怎麼生存,所以我活得很快活。可是你還只是只笨毛蟲,我得慢慢教你怎麼活下去。笨毛蟲,我們來這世上一遭不容易,你不能白白浪費你的生命。你想想,你連死都不怕了,還怕他們來打你主意麼?」
小蝶點點頭,眼中滿是晶瑩的淚光,「對,我連死都不怕,當然不怕被鬼壓!」
小柳神秘地湊到她耳邊,「要不,我教教你怎麼做愛……」
小蝶一掌拍去,「死小柳,等我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一個月後,小蝶完全康復了,身上果真沒有留下什麼疤痕。出院前一晚,小蝶興奮莫名,在病房裡就開始練起拳腳,正練得渾身汗水,門突然開了,卓然和卓蘇正說著什麼,一起笑吟吟地站在門口,卓蘇撇撇嘴,「女人,怎麼這麼精神,要不要我找人給你操練操練?」
兩人步入病房,卓蘇順手把門關上,「女人,你在這裡好吃好住,這次花了我們不少錢,你說要怎麼報答我們吧!」
看著他們嬉皮笑臉的樣子,小蝶歎了口氣,「你可別想叫我還,我除了這條命什麼都沒有!」
卓然挨著病床坐下,微笑著看著她,「如果我只要你這個人呢?」
小蝶按捺不住心頭的怒火,一拳攻向他的面門,旁邊的卓蘇見狀,一個手刃劈向她的後頸,小蝶慌忙來救,轉身接住他的掌,順勢一腳飛出,踢向他的下盤,他側身閃過,身後的卓然突然發難,雙手去捕她的身體,小蝶剛剛避過,被卓蘇一腳踢到床上,卓然嘿嘿一笑,掏出副手銬把她雙手銬到床頭,卓蘇拍掌大笑,「哥,這個女人是吃了炮仗藥了是不是,怎麼動不動就要跟我們動手,打得累死了!」
卓然拍拍他肩膀,「這樣才好玩嘛!你不知道,自從上次我和她打過一次,以後每天晚上都想著她,和別的女人做愛腦子裡也都是她氣勢洶洶的樣子,這些天真是煩躁死了。」
卓蘇拊掌大笑,「我知道了,這個就叫做不打不成交。我也很喜歡跟她打打,剛才她那一招真厲害,差點踢掉我的命根子,嚇得我現在還一頭冷汗。」
小蝶掙不脫手銬,乾脆雙手握住床頭,側身飛起,一腳朝卓蘇踢去,她的身體在空中劃了條弧線,正要落地,卓蘇避開她的攻擊,把她攔腰抱住,卓然見他弄得手忙腳亂,捉住小蝶亂踹著的雙腿按到床上,兩人一人上一人下很快把她剝光,當卓蘇進入她的身體,卓然捉住她的雙乳,塞了一個到弟弟口中,自己也含上一個,輕輕吮吸起來。
小蝶早已停止掙紮,她緊緊閉上眼睛,淚水在眼角流成兩條溪流,卓蘇捉住她的腰拼力衝刺,很快射進她的身體,卓蘇捨不得拔出來,在她身體上瘋狂吻著,一邊對卓然說:「哥,這個女人好緊,比處女還好弄!」
卓然撥弄著她的長髮,吻上她流淚的眼睛,「她本來就是處女,那天我用手指戳進去才知道,小子,今天還是她的第一次呢!」
等卓蘇從她身體抽出,卓然又爬了上去,當又一次被貫穿,小蝶喃喃念道:「你們會後悔的,你們兩個混蛋,你們一定會後悔的……」
卓然把她的腿架到肩膀,挺身朝最深處沖去,卓蘇連忙扶起她的身體,邊吮吸著邊朝卓然那方推去,一陣陣翻天的浪潮在小蝶身體裡激蕩,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讓那羞恥的聲音從口中逃逸,卓蘇見狀,嘿嘿一笑,吻住她的唇,讓她本能的呻吟進入他的口中。
當灼熱的液體又一次流入自己身體,小蝶剛松了口氣,發現卓蘇的那根又站了起來,她連聲哀求,「阿蘇,讓我歇口氣吧,我下麵好痛……」
卓然湊近一看,「咦,果然腫了,弟弟,要不今天算了。」
卓蘇推開他,撲到床上,「不行,我還沒玩盡興,哥,你幫幫我!」
當他把整根沒入,卓然連忙端起她的腰,把她的手銬解了,讓她坐在自己懷裡,卓蘇一鼓作氣沖到底,「哥,你撐住她,我來個快點的,讓她一下子爽到頂點。」
卓然含住她的耳垂,一邊揉捏著她胸前敏感的兩點,卓蘇跪在床上,一口氣衝刺了不知多少下,小蝶哪裡受得住這種刺激,喉嚨已經喊得發不出聲音,當卓蘇大叫一聲撲倒在她身上,她兩眼一翻,竟暈死過去。
第4章
浮山公墓,一個女子正跪在一個墓碑前,女子身著一襲黑色長裙,長髮柔柔地披散,如波浪般起伏在肩頭。她滿臉是淚,從喉中發出壓抑的低嚎,十指抓在地上,指尖可見絲絲血色滲出。
她的身後,一個中年男子滿臉憤然地盯著墓碑上的人像,冷笑道:「阿頌,你自己瞧瞧,你的女兒就這樣沒出息,她根本不想為你報仇,只想自己風流快活。阿頌,我知道你根本無法瞑目,我也白養了她這麼多年,咱們算看錯了人。阿頌,你不要擔心,我就是把命豁出去,也會為你向那對姦夫淫婦討回公道!」
女子已經泣不成聲,「叔叔,我不是想自己風流快活,我有些害怕……」
男子眼睛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