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用最真挚的感情轻柔道:「您……想要我的签名吗?」
中年教授心潮澎湃地伸出颤抖的手指,眼含急切渴望的望向我,又将招待费点向自己心脏的位置,无言地对我表示着浓厚的爱恋。
看,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样。
我风情的一笑,重拾自信地举起话筒,柔情万千道:「这一曲,我只献给我的知己……」
「光当……」那中年教授突然倒地,整个身体发出相当有冲击力的声音。
反应过劲儿的白毛狐妖忙搜索着中年教授的心脏位置,终于摸出一小瓶『速效救心丸』,强行给中年教授咽下。
时间滴答而过,那中年教授终于呼吸顺畅,竟颤抖着身体感谢似的拍了拍白毛狐妖的手臂,深有感慨道:「人啊,不服老不行了,竟然差点被一首歌唱离了人间。哎……还是你们这些年轻人身体素质好啊。」瑟缩的强支撑起身子,一步一蹒跚地往门外走去,竟语含哽咽地感悟着人生谤:「呜呜~~~~我得回去对老婆子好点,这世界太凶险了,就这么差点交代了一点小命,我对得起谁啊我?」
趁着大家休养生息的空档,我一把夺过白毛狐妖手中的『出赛表』,将自己的名字分别添在了每一个项目里。
白毛狐妖抚摸着心脏,一副我很惶恐不安的模样,虚弱道:「这个……不太好吧?」
我挑眉:「我还委屈呢,同学就这么跑了,此行为应该属于弃权,我没追究他们的不负责行为就不错了。」随即眼波一转,笑吟吟道:「没想到你们四个还真够意思,竟然陪我到最后,等我赢了奖金,一定请你们大吃一顿。」
白毛狐妖取过我手中的『出赛表』,夹在腋下,对我虚弱一笑:「总决赛时我先安排你唱歌,你一准全部冠军。」转身,走了。
我眼波烁烁激动起来:「好!」
黑翼睡神强支撑起身子,揉着巨痛的脑袋,对我摆摆手欲走。
我拉出他的手,问:「你去哪里啊?」
黑翼睡神神色茫然道:「我……去检查一下脑袋,有点记忆混淆。」
红糖三角趿拉着鞋拖儿,深吸一口气,拍拍我的肩膀:「老子也去体检一下,貌似各个功能有些罢工。」
转眼间三人都走了,我试探性地摇了摇青菊泪痣,小声问:「你……没事吧?」
青菊泪痣:「你有事吗?」
我放心道:「还好,你没什么事儿。」
青菊泪痣:「说话啊?」
我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得,这还震聋一个。
似是而非荒诞夜(一)
晚上回到寝室,赫然发现藏玥同学转移去了其它寝室,独独留给我一张空床发呆。
与何素、叶愉一同吃过晚餐,便在一整天的紧张选拔赛中过渡到疲惫部分,洗了澡后就睡下了。
半夜时分,我晕晕乎乎中听见门口有嘈杂声,貌似有人吵嚷着着火了?
我翻个身,张开眼睛,侧耳倾听,走廊里确实脚步急躁、人员推攘,纷纷趿拉着拖鞋向楼下跑去,口中皆喊:「着火了,着火了!」
接着,我听见匡的一声,显然是砸玻璃的声音。看来,火势大了起来,有人跳窗了。
我揉了揉眼睛,慢条斯理的从床上坐起来。
何素口齿不清喃喃的问:「白米,你起来做什么?」
我打了个哈欠:「好像是外面着火了。」
接着,我眼前一花,只觉得一缕嫩黄飘过,再次回神,发现寝室门已经在我面前开合了一回,再一回头,赫然发现叶愉的床铺上已经是人去楼空!
乖乖,真有速度啊。
视线继续下滑,毫无意外地看见叶愉同学的拖鞋正悠闲的躺在原地,显然那丫是赤脚跑路的。
在我的神游中,何素匆忙地打开暖壶,将水全部倒在棉被上,然后包裹着大被就往外冲,口中还不忘嘱托我道:「快!把被子倒上水,包裹住身体我们往外冲!」接着,人消失在门口。
我站起身,从柜子里选了一件最贵重的衣物穿上,又将所剩不多的钱全部塞进包包里,然后抱起被子,打算如果火势太大就跳窗,反正是二楼,以我攀岩男寝的经验而谈,绝对没有问题。
刚抱起被子,寝室门就被人一脚踹碎,红糖三角那凌乱的发丝便出现在门口,他大口喘息着,眼中却是混杂了安心与愤怒的极端璀璨,人当即一巴掌掴来,破口大骂道:「你他妈地就是欠操!一个寝室的都冲出去了,你他妈地还在这里默默唧唧地搞什么东西?」
我包裹在被子里的脖子一缩,想象中的大嘴巴子并没有掴下来,而是被一双愤怒的臂膀扣进了怀抱,听见他咬牙切齿的咒骂道:「老子真想碎了你!」
我窝在他的怀里,缓缓勾起嘴角,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在这一刻升华,貌似……久违的幸福感。
这时,随着玻璃碎裂的声音,一个黑色人影若豹子般出现在窗口,直接翻身跳跃进屋子,便看见我和红糖三角此刻相拥的样子,深邃的眸子一暗,却毫不迟疑地扯过我的棉被,就往窗户处带:「前面有火危险,从这里跳下去。」
话音刚落,一道大作用力水枪直接以气势磅礡的力道冲了进来,瞬间将我们三人冲了个后推移。
我忙拉扯住旁边的床铺强行稳住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水柱从窗口处哗哗pēn_shè而来……
半响,水柱终于停了下来。
我拖拉着厚重的吸水棉被,一步步艰难地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