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对我有救命之恩,想想难道也有错吗。”虽说有着唐恒的提醒,可李晨却是反其道而行之,不仅不隐藏起对紫月的感恩戴德,认真的道,
沒错,他不是那种为讨好眼前人而去隐藏住某些个人,那种虚伪的外表对于他根本不削于去做,只想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哪怕会因此而惹恼眼前人,也不在乎,谁叫他本不想和眼前人有过多的瓜葛,
此言一出,唐恒顿时就哑巴下來,他倒是沒想到李晨会堂而皇之说出口來,含义不仅仅是表面的正直,还有就是明明白白告知万灵儿趁早打消念头,
“无心插柳柳成荫啊。”随即,他偷眼看万灵儿一下,见得万灵儿已经恢复平静,仿佛已经认定李晨将会妻妾成群的样子,让得他又瞄了一眼李嫣,却看到李嫣那含着警告的眼神,其那刚刚冒出來的心思立刻就毁灭干净,更是在心底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以前还在李晨面前吹嘘,要怎么样怎么样,可他和李晨却对调了位置,不巧,李晨根本不想要组建自己的后宫,偏偏就是无形中逐渐壮大,以至于他现在有点后悔当初夸下海口的话,
“哼。”李嫣至始至终都盯着唐恒,原因无他,谁叫唐恒花花肠子多,再加上唐恒那一副遗憾连连的神情,其怎会不知道唐恒的小心思,促使她很是不满的冷哼一声,
“呵呵,嫣儿,你沒事哼什么小曲呀,难道是提前庆祝李晨大哥将斩获此次马会的头名。”促使唐恒急忙收敛遗憾之色,赔上笑脸,打算淡化眼前的尴尬,
“我只是想提醒某个人,不要动歪脑筋而已。”李嫣不仅不顺着唐恒的话走下去,平淡的,又带有一种回家要你好看的语调,道,
“有你在身边,我哪敢动什么歪脑筋啊。”唐恒急忙摆手道,
“沒想到连不可一世的唐恒大哥都已经是妻管严了啊。”程奎二人一直都沒有出声,如今,看着唐恒败下阵來,低低的咕哝一句,
声音不大,却是进入李晨等人的耳朵里面,尤其唐恒脸部表情一僵,他确实不可一世,他只要横着走沒人能拦得住,偏偏李嫣指东不敢往西看一眼,不是妻管严又是什么呢,
促使唐恒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不过他却是用眼神警告程奎二人别狗嘴吐不出象牙來,不然他的后宫大计将要真正胎死腹中,
“请各位大人随奴才前往比赛场地。”正巧,一道毕恭毕敬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來,促使他们不得不放弃各自的细语交谈,转头看向发出声音的人,那人正单膝跪在地上,
“前面带路。”不过在场的人都沒有出声,似乎都在等待某个人的发号施令,这发号施令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李民,只不过李民脸色有点阴沉,看着自己的赤儿已经无法满足比赛要求,可他又不可能临时更换坐骑,只能一跃跳上赤儿,对着正跪在地上的奴才,冷声道,
那个奴才亲眼目睹刚刚所发生的事件,额头因李民那冷冰冰的话而流出汗水來,更是沒有半点拖泥带水的意思,急忙起身跃上一旁的坐骑,只是一匹较为普通的马匹,就是那种日行千里的马匹,放在眼前和汗血宝马等比较的话,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嘶。”朝阳一看到那匹马在前面带路,马眼立刻流露出不肖之色,更是高亢的嘶鸣一声,吓得那匹马任凭奴才如何使唤都不敢移动一下,
马王怎能让一匹不入流的马给前面带路,那等于是它不如那匹寻常马,其它马也是不敢轻举妄动,都在等朝阳迈步在最前沿,那是属于马王的位置,谁也别想占为己有,
以至于众人的目光又一次聚焦在李晨身上,他们不想再看霸道异常的朝阳一眼,那只会嫉妒到心在滴血,
“李晨大哥,人有人的规矩,马有马的规矩,不能乱了秩序,那只会寒了朝阳的心。”李晨皱了皱眉头,正当他打算让朝阳别在摆出一副我是这里老大的气势时,耳边又是响起唐恒的提醒声,促使他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一步跨上正等待他骑上來的朝阳,
就在他屁股刚刚坐稳,朝阳就仰头挺胸向着最前沿走去,马眼流露出的俯视眼神,让得所过之处的宝马立刻退避三舍,不敢与之争风,
这一幕进入李民眼中很不是滋味,谁叫一开始就是他的赤儿大展凶威,如今,赤儿如同一只斗败的公鸡一般,对朝阳避恐不及,
“朝阳,能不能让他们几个來到身边。”李晨看着朝阳已经立于所有人马最前沿,任何马匹都不敢接近到距离朝阳半米的距离,让得唐恒等人都和他分离开來,他有点不适应这种一马当先,想要找几个人缓解缓解,不得不出声询问一下,
只可惜,朝阳如同听不进去一般,使劲的摇头晃脑,一副拒绝的举动,直接就打消他那点小心思,
“既然你不能让别的马占据你的位置,那你就在前面带路吧。”他只能在心底暗叹一声,所有人都在等他发号施令,不,准确的说是朝阳在发号施令,他不过是个沒有自主权的主人,
当即,朝阳就迈着其特有的小碎步,轻快的走向前方,
好在朝阳沒有走错方向,要不然一定会引起天怒人怨的,大约过得十來分钟左右,他们來到一片早已经布置好的场地,那一个个护栏,错乱摆放在地上,而且护栏并非是铁制的,都是由木头制成的,并且那些原木还不是完全固定在上面,可以轻易搬动,
“这就是比赛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