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糟的是连婴儿都给惊醒了过来,在怀里哇哇大哭起来,令她更加手忙脚乱。
醉汉们看的有趣,一个个yín_tài毕露,纷纷说起了污言秽语。
“哇,这娘们的奶子好肥硕,真他妈大的夸张哇!”
“哈哈哈,她一定是个奶娘,专门靠卖奶为生的……”
“喂喂,奶娘,你娃儿哭了,肯定是要吃奶,你怎么还不给他喂奶啊?”
“是不是要咱帮你挤奶,给你的娃儿吃呀?嘿嘿,那咱很乐意代劳……”
淫笑声中,真有几只手伸了过来,就要扯石香兰的衣服。
石香兰大惊,一边躲闪一边颤声求饶。她想起刚才将司机打发走的情形,连忙故技重施,又含羞忍辱的撩起裙子,向这些醉汉亮出了里面的贞操带。
谁知这一次却不灵光了。醉汉们反而哄笑起来,发出更猛烈的鼓噪声和口哨声。
“瞧,这娘们居然戴贞操带!哈哈哈……”
“啧啧,看来一定是个经常偷情的淫妇,所以才被老公强制锁起来吧!”
“肯定啦!看她那对大奶奶就知道,这种女人绝对是yín_dàng到了骨子里……”
“哎,就是被锁起来了,这样的好货只能看不能吃,太可惜了!”
“没关系,吃不到逼,咱可以吃她的奶啊!哈哈哈,一定比下面更可口!”
醉汉们说的兴起,口沫横飞,包围圈越缩越窄,满嘴的酒臭全都喷了过来。
“求求你们,别这样……别吓坏了我的孩子!”
石香兰声泪俱下的哀求着,几乎就要跪了下来。这时候要是能够让她选择,她会毫不犹豫的重新跑回魔窟里去,宁愿一辈子都被囚禁着。sè_mó就算再邪恶,至少也只是一个人,怎样都好过被这么多人同时蹂躏。
眼看就要被那些脏手摸上身来了,蓦地里一连串尖锐的怒骂响起,好几个村妇模样的女子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分别揪住了几个男人的耳朵。
醉汉们慌忙散开,一些人立刻拔腿跑了,剩下那几个被揪住耳朵的,只得哭丧着脸乖乖听村妇们喝骂。听她们的骂声,原来是这几个醉汉的老婆,因为丈夫深夜未归,所以出来寻找。
石香兰刚刚庆幸自己被解围了,正要悄悄溜走,不料其中一个村妇居然拦住她,挥手就掴了她一耳光。
“啊!你……你怎么打人?”
石香兰被打得莫名其妙,捂着脸颊惊怒交集。婴儿也受到了惊吓,哭更响亮了。“你还好意思问?不要脸的sāo_huò!深更半夜还在外闲逛,一看就是出来卖的鸡!”
“没错!就是因为你这样的大奶sāo_huò太多,才把好好的男人给勾引坏了!”
村妇们七嘴八舌的指责起来,人人横眉怒目,比刚才醉汉们说的更加不堪入耳,最后还一人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到石香兰身上,然后才揪着男人骂骂咧咧的走了。
到这地步,石香兰简直是羞愤欲绝,但也顾不得其他了,忙不迭的哄着怀里的婴儿。一边哄,委屈的泪水一边滚滚而下,全都滴在了婴儿可爱的小脸蛋上。
过了好一会儿,婴儿才渐渐止住了哭声,重新睡熟了。
石香兰擦乾眼泪,鼓起残余的体力,跟跟踏枪的继续向前走去。
足足又苦撑了半个多小时,才来到了公路上,见到了明亮的路灯和来往的车辆。虽然稀少,但毕竟有了重回城市的感觉。
石香兰几乎要喜极而泣了,伸手想要拦下一辆经过的计程车,但又迟疑了一下。之前的经历让她有了严重的阴影,要是再遇到一个sè_láng司机,她就真要抓狂了。
这时眼前忽然出现了一辆警车,大概是正在执行夜问巡逻的任务,慢悠悠的驶了过来。
石香兰双眼一亮,忙奔到道路中问拼命的招手示意。那警车果然停到了她身边,车窗摇下,只见里面坐着一男一女,身上都穿着警服。
石香兰就彷佛见到了亲人似的,激动得热泪盈眶。不过她仍然不敢马上就举报sè_mó,甚至不敢说出自己就是“第一警花”石冰兰的姐姐。她只是含糊的说自己刚才搭车时遇到了sè_láng司机,被抛弃在偏僻的野外,好不容易才徒步走到了这里。
两个警员听了都露出同情之色,叫石香兰坐进警车里,说要载她到警局录口供以便抓到sè_láng司机。
石香兰忙说自己既没有记住车牌号,又在紧张下忘记了对方的长相,什么线索也提供不出来。接着又以惊吓疲倦为理由,坚持不肯去警局,只要求他们赶紧送自己回家。
两个警员同意了,于是警车掉了个头,向她所说的地址驶去。
“您喝点水吧,我看您嘴角都快乾裂了!”
那女警好心地说着,将一瓶矿泉水打开,递给了石香兰。
石香兰这才觉得口干舌燥的厉害,低声道谢后接过矿泉水,一口气就喝掉了半瓶。
然后她仰靠在后排座位上,心中又关始犹豫着是否要说出sè_mó的事。这两个警员她虽然没见过,但是从前妹妹的那些手下,她是见过不少的,只要透过这两个警员,随便跟哪一个手下联系上,妹妹就可以马上得救了!
但问题是,这两个警员可以信任吗?她记得有一次楚倩曾得意地说,刑警总局里也有“主人”的同伙,所以报警根本就没有半点屁用……
石香兰想到这里,忍不住想再仔细观察一下面前的两个警员。但是她忽然感到眼皮十分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