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上,这次,他的双肩和后背都被抽红了。
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但是他的yīn_jīng依然挺直、发光,欧玲雅禁不住想吻吻它。
其实,她这么做的同时,她自己也在受着折磨。为了完成任务,她就得不停地逗弄着他。
最后,她向前挪动了几步,以便她的小腹能贴在特斯提的脸上。然后她将手伸向短裤,将它慢慢地拉了下来,露出了光洁、浅褐色的皮肤。
她蹬掉了短裤,然后将湿漉漉的yīn_bù压向了教士的脸。教士睁开双眼,同她瞟了一眼,欧玲雅惊奇地发现他哭了。大滴的泪珠从他的脸颊滴落下来,这一切都是有罪的,然而又那么有诱惑力。
欧玲雅弯下腰,抬起他的下颔,让他望着她愤怒的绿色眼睛。
“吻我,逗我,”她命令他。“让我看看你是怎样犯罪的。你最好认真一点儿。”她又加了一句,“否则你受的惩罚将更重。”
她将yīn_bù压向了特斯提的脸部,然后用手分开yīn_chún让他的舌头插进来。他照做了,那么急切,那么饥渴。
他很老练,天生就懂做爱的那一套技巧。她很激动,但是她又不得不强迫自己要冷静一点。
“噢,噢……不!快一点!你这个可怜虫。当心我剥了你的皮!”
他像一个小男孩一样听从着她的每一道命令。他取悦着这个年轻漂亮的“老师”,是她带他进入一个他从未到过的全新的世界……
欧玲雅被yù_wàng煎熬得几乎难以忍受了。她想叫,想唱,想哭,但是她必须和他一样安静地享受着这一切。
“再深一点,再快一点。我命令你!”
特斯提的舌头更疯狂地舔着她,她知道,她再也控制不住了,于是就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喊出声来。欧玲雅强作冷静地看着发了疯般的特斯提,一阵快感向她袭来,使她目眩神迷。
当这阵快感慢慢消退后,她低下头看见特斯提正死死地盯着她--渴求着她。
她走开了,他的下颔上还残留着她体内分泌的粘液。
“下流胚!”她嚷道,然后又捡起鞭子抽打他的双肩。“你就是这样忏悔的吗?我看得让你领教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忏悔。”她蹲了下来,把脸凑向他的睑,他的前额布满了汗珠,头发被汗水湿成了一缕一缕,搭拉在前额上。“你说你有罪吗?混蛋!”
“是的,我有罪,小姐。”
“你犯了什么罪?快向我招供,混蛋!”
“我……我犯了淫罪,我动了邪念,我应该受惩罚。”
“那么我们怎么惩罚你呢?你该经受怎样的忏悔?”这个问题她几乎可以不必问,因为她已经知道他会怎么回答。
他低下头,她看到他在颤抖,他诚慌诚恐地用嘶哑的声音回答着她:“我要接受ròu_tǐ的折磨,这是上帝对我的惩罚,也是我罪有应得。你必须折磨我的身体上犯罪的那一部分--通过痛苦和羞辱来净化它。”
一丝得意的冷笑挂上了她的嘴角。这么说,这个喜欢收藏艺术品的教士果然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她猜的没错。好吧,就满足他吧,毕竟,他也给他带来了生理上的快乐。
她走到他身后,举起了鞭子,这次,她使足了劲,重重地将鞭子抽向他裸露的后背。他疼得“嗷嗷”大叫,但是欧玲雅厉声地制止了他。他紧紧地咬着手背,忍受着这种痛苦,这种痛苦同时也给他带来了快感。
皮鞭一次又一次地抽打在他身上,欧玲雅变得越来越兴奋。她一只手挥舞着皮鞭,另一只手伸在两腿之间,摩擦着她的yīn_bù,她又一次达到了快乐的高峰。
特斯提在痛苦中折腾着,以至越来越激动。欧玲雅看到他挺直的生殖器在向她渴求着,她开始抽打他的臀部,像蛇一样舞动着的鞭梢刚好伸进了他的两条大腿之间,碰触着他的生殖器。
“向痛苦屈服吧!”
最后,特斯提被折磨到了极点,他忍不住痛苦地怒嚎了一声,一长串白色的jīng_yè从他的yīn_jīng端部pēn_shè而出,落在地上形成了乳白色的一小摊。
这一切都使欧玲雅快意,她取悦着自己,她又一次达到了快乐的高峰。
她低下头看着特斯提,他颓萎地跪在蒲垫上,哆哆嗦嗦地,痛苦地度着时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睁开眼睛。
“现在你可以放了我吧,小姐,你也该歇一会儿了。”
欧玲雅噗哧一笑。
“没有这么快吧,特斯提先生。还有一件小事,是关于‘胜利的维纳斯’的。我非常想看到它陈列在圣。玛丽艺术馆的橱窗里。”
“可是,我们这里是一个宗教艺术品的陈列馆,小姐。我不可能这么做的,也许我可以将它买下来作为私人收藏品,但是不是为艺术馆买下的!不!这太不可思议了!”
“真遗憾!”欧玲雅感叹道。“我本来以为你是个通情达理的男人。
现在看来,我不得不借助其它的办法了。”她转向地下室的门,说道,“现在进来吧,乔希慕!”
门被推开了,一个男人的侧影出现在门口,一次,两次,令人眩目的闪光灯一口气闪了十二次。
“乔希慕先生是个很出色的摄影师,”欧玲雅微笑着解释道。“我相信这些照片会被放大的。当然,报刊杂志也一定有兴趣刊登这组关于一个基督教教士的私生活的照片的。”
“不,小姐,你不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