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牧没动。
“怎么还不走?”疏长喻看向他,微微皱起了眉毛。“再不走,要耽误早朝的时辰了。”
就在这时,景牧飞快地拉起他的一只手,放在唇畔,飞快地在他的掌心吻了一下。
还不等疏长喻反应过来,景牧便放开了他的手。
“景牧告退!”少年轻快的声音里满是愉悦和欣喜,落在疏长喻的耳边。
那声音落在耳边,像吻落在掌心一般,阵阵地发着烫。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要的糖!拿去辣!
你们就只关心疏长喻和景牧甜不甜,根本不关心狗发开不开心_(:_」∠)_
今天!我就要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们!
嘿嘿嘿写糖超开心der_(:_」∠)_噢哟超喜欢写糖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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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另外,那啥,狗发的晋江炒j-i抽,这几天攒下来的评论太多了回不过来,鹅且辣j-ijj回一条要!加载好久!
赶脚看到评论不回复的话好过意不去der,所以给留评的姑娘们道个歉_(:_」∠)_撒糖补偿你们好了!!
第36章
这一天下午, 疏长喻便被从大理寺放了出来。
据说,大理寺卿景牧大人, 一路追查那账册与账目的错漏,查来查去,竟查到了工部尚书钱汝斌大人那儿。在钱大人那儿, 景大人不仅查到了疏长喻家里没找到的账册,顺带顺藤摸瓜地, 将钱大人贪墨的巨额金银挖了出来。
数额之巨,满朝震惊。据说钱大人贪污的钱, 整整顶了国库两年的开支。算起来,自从他上任, 活活将工部半数开支剥进了自己囊中。
除此之外, 疏大人的案子也水落石出。据说是疏大人清廉如水,钱汝斌索贿不成,便栽赃嫁祸, 将自己贪去的那笔亏空,算在了疏长喻头上。
而疏大人之清白,账册可鉴, 官道修葺的诸位官员工人可鉴, 朗朗天地皆可鉴之。
疏长喻一路上听着那个送他出去的小狱卒喋喋不休地说话, 心道景牧这小子不知跟谁学的, 倒有一套用瞎话将事实串在一起的本事。
“大皇子如何了?”他问那小狱卒道。
小狱卒闻言唏嘘了一声:“听说在宫里上吊自杀啦!”
——
他径直入宫面圣,乾宁帝扶着他的胳膊一顿推心置腹的安慰和夸赞,又给他擢了一级, 升成了工部侍郎。
乾宁帝自有这么一番本事。他心里对谁都怀疑的不得了,有些风吹草动就定了罪。待真相大白他脱了罪,乾宁帝又能仍摆出一副温和亲昵,推心置腹的姿态。
疏长喻规规矩矩地谢了恩,待乾宁帝让他回家休憩两日,他便退了出去,径直回了将军府了。
途中恰好遇见了入宫的景牧。他目光深沉地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半步都未停顿便同他擦肩而过。
待到了将军府,李氏和顾兰容已经等在了门口。
“我儿可是受了委屈!”李氏见他从马车上下来,一双眼便垂下了泪。他快步走上前来,双手搀住他的胳膊,哭道。“总算是昭雪了!”
一侧,顾兰容也抹着眼泪道:“回来便好,回来便好。”
李氏扶着他,将他上上下下好好打量了一番。待见他一切无虞,甚至看起来颇为健康,比去时稍圆润了些,不由得感叹道:“当真二殿下说到做到。他当初便让娘放心,说定会照顾好你。”
“……景牧?”疏长喻皱眉。“母亲是怎么见到他的?”
一侧,顾兰容道:“敬臣且不知。自那一r,i你入狱之后,二殿下便来过一次,让我和娘放心。此后每过几日他得了空,就会到府上来看望。”
疏长喻心里冷哼了一声——一切皆因这竖子而起,好人却是让他做尽了!
李氏放了心,便没多让疏长喻在此多作停留,叫空青扶他回去歇息了。
疏长喻一进门,便看到廊下的鹦鹉架上站着的那只小肥鸟儿。
那鸟儿这阵子被养得好极了,毛色油光水滑,那身子似乎又圆了一大圈。它站在鸟架上,翘着那j-i,ng致的小尾巴,懒洋洋地唧唧啾啾叫着,似是在晒太阳。
疏长喻皱起眉。
“可有那鸟架的钥匙?”他问空青道。
“有的,少爷。”空青连忙答道。
疏长喻抬了抬下巴,朝那鸟架儿示意了一下:“去把这鸟放了。”
“哎——?”空青一愣,接着便有些不舍得,劝道。“公子,这鸟儿平时可爱极了,模样还讨喜。夜里从不乱叫,乖得很……”
疏长喻听着他夸赞这鸟儿,心里刺挠挠地不舒服,像是空青正当着自己的面喋喋不休地夸赞景牧一般。他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打断道:“放了去。”
说完,他便站在那儿,摆出了一副要盯着空青将鸟放了才罢休的姿态。
空青无法,只得去找了钥匙来,打开了那鸟儿小爪上的桎梏。
却没想到,那小胖鸟张了张翅膀,只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便又将翅膀收回绒毛里,仍旧站在那里。
空青噗嗤笑出了声,对疏长喻道:“少爷您看,这鸟是舍不得您呢!”
疏长喻看它这怡然自得赖着不走的模样,一时间和景牧像了个十成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