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调教的身体,就算陈子翔刻意的憋尿,尿液仍然抑制不住的一点点渗漏。谁知尿道里传来一阵被火灼烧一般的剧烈疼痛,括约肌在剧痛的刺激下,收缩的死紧,再也渗透不出半点尿液。
“啊啊啊啊啊……”陈子翔忍不住大声嘶吼,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想要捂住自己的下体,却被铁链牢牢的牵制在一旁,只有被铁链不自然分开的腿在不时的踢腾。
疼痛来的快,去的也快,当尿液停止时,痛疼也就停止了。瘫软在石板上,陈子翔如同去了半条命一般大汗淋漓。
疼痛并没有放过他,随着疼痛余韵过去,尿意再次占据上风,习惯性shī_jìn的下体再次传来剧烈的疼痛,陈子翔终于知道牙套是干什么用的了,包裹着牙套的上下颌咬着嘴唇,被束缚的身体无法护住下体的可悲的无力感,强烈的撕扯着已经面临崩溃的冷静,陈子翔突然有丝庆幸,在这里,没有人可以看见他的窘态。
冯远坐在沙发上,看着玻璃棺里,疼得瑟瑟发抖的哥哥,满脸的舍不得:“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拥有你才好……”
陈子翔却不知道有人此刻正密切的关注着他,他现在只觉得自己快死了,每当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