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爱把她家殿下举在头顶上,他听得刺耳,“在自己兄弟府上怕什么?至于百年,可以先打发人送他回去,孩子在人堆里扎久了也闷得慌。”
弥生再想推诿,他已经旋到另一桌去了。她站在那里,心里七颠八倒乱了方寸。见令仪看她,便打扫了一下喉咙道,“大约是说你二兄的事……”想想不对,又踌躇着问,“我说错话了么?”
两个女孩木讷的摇头,“九兄今天古古怪怪的,不晓得他是什么用意。”
弥生想逃也逃不掉,索性佯装从容,照旧吃她的席面喝她的酒。说真的其实喝得不多,不过酒劲儿可能有点大,两盏下去,脚底下就轻飘飘起来。她扶额张望,本以为他还要应付会儿,她好找个机会辞出去。可是一转眼他又回来了,心平气和的往垂花门外比个手势,正色道,“阿嫂请。”
☆、沉醉
她站起来,犹豫了下,“要不然令仪陪我一道去吧,如今单见不合规矩了。”
令仪仰起脸看他的反应,他轻飘飘扔了一句,“我的话只能私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