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这么能吃,原来是好长时间没有吃东西了,真是太可怜了,谁知道,二胖接下来的话,再一次将我的同情拍死在沙滩上。
只听他掐着手指说道:“都有两个时辰了。”
“……”
好吧,都两个时辰了。
特么才两个时辰,你用不用表现的好像两年没有吃过东西一样?我突然有点怀疑,陶家放陶胖出来找我的真实目的了……
我坐在空有余香,没有菜的饭桌上,就连抬头看其他五只的勇气都没有了,最后,还是老大最仁慈,叹了口气后,才文雅的放下了崭新的筷子,站起身招来阿福,让他重新准备一些饭菜,送到各公子院中,我这才心里好受一些。
“二爷,我……是不是吃的太多了?”
陶胖抓着头,有些不好意思,想来他也意识到自己的奔放,我想说,是的,但看着他无辜又清澈的大眼睛,我豪爽的摇了摇头:“不会。这才吃多少啊……”
陶胖脸上忐忑不安的表情,在听见我没有怪他的时候瞬间开朗,拍着肚子害羞的说道:“哈哈,二爷你真好。在家里的时候几个哥哥都会骂我是饭桶,都不愿意跟我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呢。”
“……”
好吧,我说什么来着?陶家放出陶胖过来找我,其根本目的就是为了节省粮食,我算是看出来了。
“二爷,我还没吃饱呢,我自己去厨房看看还有什么好吃的,吃完了,我自己回房,你就不用担心我了。”
“……”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小子说一点都不介意住在伙房旁边的院子是真心话,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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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胖的到来,让武侯府的开支骤然升高了三倍有余,显然,单是侯爷我的月俸已经不足以支撑整座府里的开销了,正愁眉不展之际,还是老二够义气,自告奋勇提出来,今后府里的一切开销由他来出,我对其见义勇为的行为很是赞赏,虽然他的条件是,我每个月必须有三晚去他的今昔苑中‘服役’。
我没有细问‘服役’的具体内容,反正算账我是万万不会的,能做的也不外乎就是一些端茶递水,敲肩捏背的差事,三日的‘服役’换府里一个月的开销,不亏!
有了老二这个天下首富做我的坚强后盾,一下子就把侯爷我从愁云惨雾中解救出来,不为柴米油盐烦心的日子,真是晴朗啊。
当天吃完了超级早饭,我便带着吃得肚皮圆圆的陶胖上街玩儿去了。
从东城一路逛到了西城,虽然没有钱买很多东西,但就是逛逛我也开心。
我用偷偷藏的私房钱,在鼎丰斋给逛得有些饿的陶胖买了两块糯米糕和一碗红豆汤。
他吃糕,我喝汤,无比和谐的沐浴在人流如织的长安大街上,阳光自云层洒下,生活真是阳光又美满啊。
可是忽然,我眼尖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老三!
抬头看了看日头,这个时候虽然已经下朝了,但他为什么不直接回侯爷府?有时候公务多了,他也会去他的将军府,可是今日怎会如此清闲,在街上出现?
本着好奇与好学的心态,我拉着陶胖静悄悄的跟在老三很远很远的身后,老三是个练家子,跟太近很容易被发现。
不一会儿功夫,老三便转入了一条巷子,我跟陶胖躲在巷子口,偷偷探头观望,只见我家老三鬼鬼祟祟的进了巷子里的一户人家。
待老三进去之后,我才大胆的走到那户人家门前,研究了一大圈也没什么收获,这所宅子不算大,不算豪华,只是普通人家的小宅子,会是什么地方呢?
难道是……暗门子?
这个灵机一动的猜想让我虎躯一震,这么一说,还真挺像的。
看来我家老三是真的憋坏了,才会到这种地方来消火泄|欲……唉,家里有个现成的不吃,却来吃这外头的野货,你在她上头拼死拼活,用尽全力,她在你下面婉转承欢,享受呻吟,费时费力不说,最后你还要给她钱,难道真的是野食味美吗?我无限惆怅。
意识到相公可能出轨,我这个做夫人的该怎么办呢?
是泼辣辣的冲进去,把他和小狐狸精从床上揪起来胖揍一顿?不行,一则是没有将老三胖揍一顿的实力,二则是不符合侯爷我一贯贤良的作风……
算了,我还是觉得,隐忍这个方法最适合我。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负手转身,吃完了自己的两块糯米糕,又把我的红豆汤接过去扫尾结束的陶胖在一旁舔着手指问我:“二爷,这是什么地方,我们不进去吗?”
“……”我扭头看了一眼双眸澄澈,浑身上下透着明亮纯洁的陶胖,欲言又止,最后一摇头,回道:“算了,这地方少儿不宜,你才刚成年,身体有些地方经不起摧残的。”
陶胖无比天真:“怎么可能,我前几年就已经练成铁布衫了。”
我:“……”
陶胖像个孩子一般在我身边转来转去,问我那宅子是什么地方,我被他问得心烦气躁,本来嘛,亲眼看着自家相公进去那种地方,我喊不得,骂不得,更打不得……心情本来就很糟糕,再加上这小子不知收敛,硬是打破沙锅问到底,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扯过他的耳朵,就把成年男女之间的弯弯绕绕,跟他简易的叙述了一遍。
只见陶胖从耳廓开始发红,然后朝着额头、脸颊、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