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派人查了一下楚恒今天的出行,知道他正好在某家餐厅就餐。
巧的是叶霍也在,大约在安抚楚恒被甩的脆弱小心脏。
他马上就带着他家龙炤小可爱登场。
这么做,无非是想当某人的面宣告占有权。
一想到能目睹情敌备受煎熬的模样,五皇子开始兴奋到不能自已。
将别人的痛苦建立到自己的快乐至上,是他这个大名鼎鼎的帝国祸害最为擅长的事情。
某餐厅。
叶霍放下手中的刀叉,看向对面一身简单常服的男人,开口:“楚恒,这样折磨自己有意思吗?”
男人眼底带着浓郁的乌青,大约是好几天都没能睡个好觉。
因为心情不好,加上作息和饮食的不规律,身材消瘦了一大圈。
整个人从里到外透出一股颓废感。
如果不是叶霍硬把他从家里拖出来,对方现在还在家里酗酒到不省人事。
楚恒靠着沙发,眺望落地窗外的繁华夜景,轻轻说:“今天是他生日。”
每年生日都是他陪他过的。
叶霍没搭腔,重新拿起刀叉吃东西。
今天是不是第五言律的生日他不需要知道,他只知道明天是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的二十岁生日。
而他从昨天开始就没见过这个不成器的独子,也不知道又去哪里闯祸了。
楚恒也没想叶霍回答他。
他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而再过几天本应该是我们的婚礼。”
说到这里,楚恒眼神波动,不过几秒眼眶泛红,眼珠子变得s-hi润透亮。
他没转头对面的叶霍,喉咙发紧,哑着声音问他:“你为什么非得要闯入我的生活?是不是毁掉我,才能让你从中获得快`.感?叶霍,我究竟欠了你什么?”
面对忽如其来的质问,叶霍面无表情地咀嚼口中的食物,尽力压下滋生出来的怒气。
他眉头紧皱:“楚恒,你我都清楚那只是个替代品,你心中分明放不下我,为什么就是不肯坦然面对这个事实?我承认当年是我的不对,可是现在你我有重新开始的机会,把之前那些糟心的人和事放下,放过你自己,不行吗?”
“他不是。”楚恒终于肯扭过头来直视对面五官冷硬的男人,一字一顿,吐字清晰,“他不是叶霍的替代品,他是第五言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