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著嫩肉夹紧摩擦的快感。
雷起龙看著粗大的gui头慢慢的撑开妻子的bi口成为巨圈,消失入那狭窄私|处,深深插入杜芳蘅从未向爱人之外的第二个男人开放的贞洁bi洞,那只属于他的私人方寸之地已落入他人之手,那只为他提供私人服务的场所此刻也被迫为别人提供著同样的服务,感到丝丝的绝望,在心里呐喊著,“芳蘅,不要!快停止!
“却不敢将自己心里最想说的话叫喊出来。
成熟美丽的人qi狼狈地咬著牙,尽量压下粗重的呼吸,可是纯洁的嫩肉无知地夹紧侵入者,逃避不了那甜美的冲击,噩梦仍在继续。丑恶的gui头挤迫嫩肉,陌生的棱角和迫力无比鲜明,甚至已经感觉到整个gui头的形状,比起龙的gui头粗大得多。当一想到起龙的时候,杜芳蘅那接近迷幻的神智顿时清醒了少许。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她的心里呐喊了出来,“不!不可以就这样失贞给他。那种膨胀、发烫、甜蜜和疯狂的感觉只能属于自己的爱人,不能背叛起龙。”
但粗大的gui头挤进那已经被yin液滋润得非常润滑得的bi洞中,慢慢地在杜芳蘅的荫唇内滑动。贞洁的荫唇被粗壮的火棒不断地挤刺,纯洁的花瓣在粗鲁的蹂躏下,正与意志无关地渗出蜜汁。美丽圣洁、高贵清纯的仙子羞不可抑,晕红著绝色丽靥,对那一波胜过一波的强烈电击般刺激,却在挣扎著、反抗著,真希望自己立时就可以晕厥过去,然而不知为什么偏偏自己很清醒。
面对著排山倒海而来的ròu_yù,那红嫩的唇瓣敏感得要命,杜芳蘅显然已经招架不住。但一想到是在丈夫面前被别的男人逼迫,就让她羞得全身发热,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丈夫,羞辱和被虐的感觉狂乱的摧残著大脑。对不起丈夫的愧疚感从心中扩散开来,难过的感觉使她周身盗汗、连头皮也开始发麻了,没有勇气抬起头,不断控制自己官能上的刺激,垂著泪珠,像条死鱼的软巴巴,任魔鬼一寸一寸剥开自己的胴体。
想到丈夫正看著自己的ròu_tǐ被玷污,使杜芳蘅忍不住痛哀,更羞辱地发觉,自己紧窄的荫道更加收缩得厉害,将深深插入自己bi内的陌生肉吊不自主地愈挟愈紧,浑身不断的轻轻抽搐,内心却呐喊著:“不!……不要这样……”
虽然克制自己不要发出声音,却不能阻止身体的反应,死命地咬著嘴唇压抑住喉咙深处的闷绝,令窄小丨穴的阵阵收缩更加强劲,觉到那深入bi内的肉茎又更为火热,磨出强烈的酸麻。
阴魔严人英看著这个原本高傲、不可一世的女人在自己的身下的怯样,心中分外有一种异样的满足感,纵声大笑道:“杜芳蘅,你看看你湿成什么样子!你这个yin妇是不是很受不了?就让老子来满足你吧!”
说著,阴魔严人英大吼一声,腰身突然向前猛挺,将那根发烫而又硬若镔铁的魔吊笔直地往杜芳蘅泛滥多汁的bi道内最深处凶悍地贯插入去,齐根没入杜芳蘅的bi道,重重地顶到她体内深处那幽微暗藏的花芯。只听杜芳蘅“啊!”的一声尖叫,神情似悲又苦,修长圆润的双腿朝天竖了起来,五根足趾蜷曲并拢向上蹬踹,连眼角都迸出了泪珠,一头濡湿而散乱的长发随著狂乱摇摆的脑袋披散翻飞,看起来真是受不了。
阴魔严人英感觉到gui头顶开了一圈圈的密实嫩肉,陷进了温暖湿润的包围里,压挤到最深的部位,享用著杜芳蘅羞耻的秘处,像要压榨出杜芳蘅酥酥麻麻的触感。杜芳蘅拼命地压抑几乎要冲出口的喊叫声,火辣辣的性感令她有点昏昏然,体温急剧升高,喉咙发干,还在拼命地挣扎著,喉咙深处发出几乎听不到的祈求:“啊……不要……”
阴魔严人英深吸一口气,又是几下重击。每次杜芳蘅都只觉酥、麻、酸、痒、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