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死,还是我先死?”
清水千织好像不信邪,想要抬起头来,可就是一动之际,针尖已经划破了她嫩白的肌肤,鲜血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不停的冒出来,蜿蜒向下,像一条鲜红的小蛇。
古枫发出了最后一声警告,“再动一下,这针就直进血管了。”
清水千织感觉到颈上一股刺痛,然后是粘粘的,湿湿的,知道自己流血了,生命也被对方握在手里,终于识趣的不敢再动了。
房间里,画面十分的诡异又极为的香艳暧昧。
清水千织玲珑丰满的修长身体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而古枫则整个人都骑坐在她的下腹上。
被穿透肌肤的针尖抵着,清水千织不敢再动了,眼中流露出无辜的惊恐还有求乞之意。
古枫舔了下发干的唇,紧紧的凝视着他,胸口仍隐隐作痛,后背也已经被汗湿透了,因为他着实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厉害到如此程度,吃了宽筋散还能发出这么凶猛的攻击,如果没有吃药的话,那自己岂不是死一百次都不只了?
想到这个女人之前犯的种种恶行,古枫的眼神突沉,心中涌起潮水一般的杀意!
这个女人是绝对死有余辜的,因为她的手上曾沾染了数不清的无辜鲜血,只是,当他看到女人眼中流露出的惊恐之时,又不免极为挣扎。
在医院,他手里的银针是救人的,现在要让他用银针杀人,而且要杀的还是一个标致苗条,芳华绝代,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女人,说实话,他真的很难下得了手,纵然明知她十恶不赫,也依旧很难。
正在犹豫的时候,清水千织张口,说了一串鸟语。
一般情况下,古枫并不喜欢打女人,不过对于某些女人,那是例外的,例如眼前的这位,他扬起手,毫不怜香惜玉的狠扇她一耳光,“你又不是不会说中文,跟我说什么鸟语。”
清水千织愤恨的看着她,饱满弹跳的胸部剧烈的起伏着,好一阵才道:“你说我叫清水千织?”
古枫不屑的道:“你少来,老子不吃你这套。”
清水千织的脸上透出一抹茫然,喃喃地问道:“你能告诉我,我到底是谁吗?”
古枫皱起眉头,喝骂道:“哼,演得跟真的似的,你以为我真的信你吗?”
说罢,古枫就准备用银针把她的颈部大动给划开,让她鲜血喷涌而死,然而当他真想这样做的时候,却发现原来下手杀一个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人是如此的坚难,那轻飘飘的一根针仿佛千斤重的样子,让他根本就划不开口子。
最后的最后,古枫仍是下不了后,所以他只能咬牙把他给拎了起来,狠狠的装她摔倒在床,四处寻找一翻,终于找出了范允以前留下的两副手铐,把她的手脚铐在一起,不过并不是手归手,脚归脚,而是手和脚各铐到一起的,所以没有一会儿,床上的清水千织便变成了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躺在那里。
看到她两条腿大开的不雅姿势,古枫才发现自己好像铐错地方了,不过他也懒得去纠正,就任由她那样用手扳着脚躺在那里。
被这样的铐着,清水千织的脸上不但有羞耻还有绝望,但最后却是平静地问道:“在你想做什么事之前,你能不能先告诉我,我到底是谁?是做什么的?从哪儿来?”
古枫仔细的看看清水千织,觉得她好像不是装傻,而是真傻,可是接触了那么多东瀛女人,他已经知道东瀛女人最擅长就是演戏,所以他嗤之以鼻的报一声冷笑,“还跟我装?”
清水千织茫然的眼睛中冒出了盈盈泪光,没一会儿眼泪竟然就落了下来。
看到她突然哭了,古枫有点啼笑皆非,你他妈不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