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那么多人,能用的也就那几个,芃姬已经开始想着回了京州得将哪些人给划出公主府去,又想着,幸好当年皇兄们招揽法牢酒没成功,要不然这人成了敌人,她还真有些要胆寒了。
“何故?本宫既然是奉旨代天子抚民,总不能偷偷摸摸的去。再说,本宫也不能因着有人刺杀,就怕了。” 法一可不听这一套,“殿下,昨日里定是两批人马,那黑衣人在刀上抹的是mí_yào不是毒药,这就说明有人想活捉你我二人,这要的可就不是命了。再则,那刺客昨日按理说得不着机会自尽,可他就是死了,说明这队伍中有可能有细作在。殿下,如若咱们再跟着队伍大张旗鼓的走,怕是到不了泉州。”
芃姬现下也是为难的很,她自知法一说的都对,可她要是不跟着大队伍走,明日里朝堂上便能有人拿这事出来说些名堂。毕竟就像法一说的,细作这东西总是无处不在的。
既然能在离京州几十里的地方派出杀手,而不惊动临县的官兵,她更加确定了,这泉州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其幕后人也定是京州某贵,这样她便更要活着到京州,不然岂不是辜负了父皇的一番好意。
“依驸马之见,本宫该如何做才稳妥?”
芃姬自己都不知道,她将法一划在了自己人那边,无条件的信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