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惹疼我的心?
芷柔闭上了眼,双手环住他,凄凄楚楚地回应着般心痛的缠绵,她再无力抗拒。
这份酸楚的柔情震撼了他,他将她拥得更紧,更为深切地狂吻她,似要将她嵌入身体内的炽烈,更似要倾尽一生的痴狂与浓情,幻化为无数个永恒。
太过浓挚的狂爱情潮,若没有一方的理性回拒,势必会演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身陷沙发的灼热身躯已*得难分难舍,谁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谁也无力中止这脱轨的一切,芷柔凌乱的衣衫已掩不住曼妙的娇躯,相对的,展拓凡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粗喘着,痛苦地低喃:‘‘我要你!芷柔,天晓得,我好爱你!”
她轻咬着唇,泪珠夺眶而出,这炽痛的深情呢喃紧紧揪住了她泛起酸楚的芳心,面对这样的他,她如何能抗拒?
她的一生,从来都只是满满的遗憾,今朝,且让她任性一回,她要的,也只是足以珍藏一生的刻骨铭心罢了,这并不苛求呀!
于是,她主动吻上他,熊熊的情火,彻底燃烧彼此,有如两簇烈焰,渴望深深交融,他不再有任何顾忌,*难抑地占有了她,但那一刹那,他震惊地倒抽了口气.她……是*!
“芷柔……”他一声以为,芷柔这般深爱岳君衡,执意以一生死守这段感情,,必然是为他付出了一切,没想到……他真的没料到她仍是完壁。
“不,别说,什么也别说。”她闭上眼,拒绝看向他眼中浓浓的歉意,因为心甘情愿,所以无悔,也因为无悔,所以便不再需要他的愧疚。
芷柔……深深的怜惜绞人肺腑,他轻吻着她的眼眉,令她张开了眼,“让我补偿,芷柔,我要你看着我。”怜情蜜意的吻一一落下,见她舒缓眉头;他释放了压抑得痛苦的*,将狂爱浓情一点一滴往灵魂深处藏。
狂乱的缠绵中,句句撼人心痛的爱语低回耳衅;是他的低诉抑或她心头缭绕已久的轻喃,谁也分不清楚*中,一声似有若无的呢喃轻轻逸出……
“原来,我是这么的爱你--”除却天地,无人知晓。
*过后,两人静默无言地各自穿衣,谁也没多开口。展拓凡扣着上衣衣扣,一边侧过头看向她,沉寂了好一会儿,他试着开口:“芷柔,我很--”
“别说抱歉,这很老套。没有谁对不起谁,我们都是心智成熟的成年人了,有足够的担当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匆匆穿回自己的衣物,她转身便要离去。
‘‘芷柔!’’展拓凡跟着起身,在她开门前唤住她,“没错,我是想道歉,但不是你想的那样,不为这件事的发生,也不为占有了你,而是因为我没能克制自己在听到你说声爱我之后才让它发生。”
握着门把的手一颤,她深吸了口气,眨去浮起的泪雾。
“芷柔,你是爱我的,对不对?否则,你不会甘心将自己交给我,给我一句话,别让我无所适从,尽管,是开口要我等你也好。”
她闭了闭眼,‘‘我不知道,现在什么也别跟我说,我心里好乱,让我静一静。’’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离他盈满愁苦的视线。
眼见她的思绪纷乱,心神恍惚,展拓凡实在放不下心,想了想,他抓了车钥匙匆匆跟上。
见她一路平安地开车回到家中,他才放下心头的大石--虽然,她视若无睹地连闯了好几个红灯、违规得一塌糊涂。
展拓凡无奈地深深叹了口气。
连续半个月,芷柔避不相见,打电话给她,她不接;去公司找她,得到的答案永远是她不在;到她家,她又不见他,半个月下来,他已快被她逼疯了!
莫芷柔这个磨人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