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的反应了?
仔细的打量着呼吸平稳的马文才,他月白色的长袍因被少司宇压了的关系显得有些凌乱,俊朗的面容上似乎还隐隐有些痛苦之色。额,果然是被她给压坏了吧?
想必是舟车劳顿给累坏了吧?思虑间,少司宇伸手扯了被挤压在内侧的锦被小心翼翼的盖在马文才身上,他却似乎被这细微的动静给惊醒,很不情愿的掀了眼皮后便对上了一双含笑的水眸。
马文才一怔,愣愣的盯着那半坐在床边饶有兴致盯着他上下打量的少司宇,不由的,脸皮微红。“咳~~~你,你回来了?”
此刻的少司宇不似平常那般衣冠楚楚、人模人样,散乱的发丝就那么简单的被白色发带扎成一束绑在脑后,衣衫也没怎么穿整齐,看上去很是不成体统,可是抛却体统不看,此刻的他竟然那般的~~~
马文才的脸,不禁再次泛红,好在这房间里还没有点灯,光线昏暗才没让对方看出异样。
“文才兄,你怎么会在这里?”好笑的摊了摊手,少司宇指了指自己又伸指在太阳丨穴的位置凌空画了几个圈作出疑问的表情,微微一顿,“你不是应该在书院的吗?”
“本公子出来逛逛!”马文才自顾自的坐起身子翻身下床,同时不忘将自己的仪表给整理了下。
“逛逛?这定远县里杭州百里不止,我的公子,您这一逛可走的真远啊!”少司宇失笑,马文才这厮别扭的表情她怎么就百看不厌呢?明明是日夜兼程、马不停蹄的跑了几天,所以才会在到达定远县之后就累得睡着了吧?可他却偏偏要说什么出来逛逛,当她是三两岁的小朋友那么好诓的啊!
“哼!”冷哼一声,马文才狠狠地瞪了眼少司宇这才转身走到桌边为自己倒了杯茶水,优雅的慢慢啜饮而尽后,再次开口,“还不是因为某人,老国公担心某人吃不消,非要我跟来看看说是帮忙他老人家照顾故交之后!”
他可不会告诉少司宇,其实是看到祝英台跌落山崖后异常担心他的安危,才会去求见老国公而后又请了信函让山长放他下山赶来了定远县。没日没夜的赶路终于只落后了少司宇一天的功夫,却也将自小锻炼的马文才给累了个够呛。所以,他才会在等少司宇回来的期间禁不住周公的召唤,在这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老国公?哎呀,我都那么大人了,他老人家还真的是操心呢!”马文才的话逻辑连贯、理由充分,再加上老国公向来的确是喜欢念叨,少司宇对马文才的话当下也就深信不疑。
再看他神色正常、语气无疑,少司宇便暗自松了口气,好在这厮之前累得什么都不知道了,否则她才叫一个头大如斗呢。“好吧,既然文才兄你来了,也就多了个帮手,我把今天打探到的消息和事情的原委一一的给你讲一遍,咱们一块儿参谋参谋!”
警报解除,少司宇再也不作他想,当下也大大方方的坐在马文才对面的位置上连说带比划的将定远县这桩冤案的始末,详细的讲给了马文才听。随着她绘声绘色的解说,马文才原本舒展的眉头渐渐有了蹙起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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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秦卫多方打听,众人最终将目光锁定在城中一个名叫吴建飞,百姓送绰吴西霸的男人身上。此人长相略显凶恶,满脸的横肉充分显示了他素来的行为有多张狂。据高大人解释,这个吴西霸在定远县里是出了名的流氓、霸王,小的时候偷鸡摸狗,长大了不知道从哪里发了笔横财,而后便整日的鱼肉乡里,靠着用钱财雇佣来的江湖亡命徒当保镖,四处收受保护费,整个县城的百姓都是敢怒不敢言。高大人虽说是清官,可惜只是一介书生,那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