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饱餐一顿后,郝可莲气色好转了不少。她本来一直面色苍白,眉间一层黑气,现在却微显红润,自是颇受了好处。当日枫儿的痛绝一刀既狠且辣,紫火劲骤破护身真气,毫无保留地侵入经脉。
紫火劲不容小看,换做别人,肯定当场就了帐,即使是号称小天位第一人的紫钰,要是被紫火劲深入经脉,八成也活不了。
幸而自己亦是修练炎系武学,反而利用同系相冲的道理护住重要经脉,狼狈地拖命而逃。自艺成以来,从没有受过这样的重创,还好华扁鹊念在旧日情分上出手相救,医治伤势,不然恐怕就此殒命于利加斯之内。
才暂时将伤势稳住,又接到公瑾大人的追击令,不得不叹着气,跟踪在兰斯洛一伙人后头,预备暗中配合花残缺那迂腐傻蛋的行动。连吃了几天野外的生冷食物,就算没病都吃出病来,刚好这傻雪特人撞了进来,正好藉机吃上一顿,不过,该怎么处置他呢……
“喂!你……是不是伤糊涂啦?”
“为什么这样问?”
“我们是敌人耶!你又要我煮东西,又要大方告诉我你受重伤,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有雪也知道,自己这时候最好合嘴装死,以免这女人忽然翻脸,把自己千刀万剐;但他实在是受不了了,这个蛇蝎女人上趟用那么卑鄙阴险的手段,害得自己一行人好惨,还用残忍的手法杀害了绿儿,为什么现在她还能一副好无辜的样子,和自己有说有笑?
雪特人的厚颜无耻是为了生存,这女人既不必向自己摇尾乞怜,更无须讨好自己,现在这样算是什么呢?这点他非常想知道。
郝可通微微一笑,不是她平素又艳又嗲的媚笑,而是极平淡的浅笑,这在她身上是件难得的事,而当察觉到这一点,她也有轻微的讶异。
“小老公,我现在并不想杀你唷!你会想要我的命吗?”
“当然想……呃!不是啊!这种事我想都不敢想……不是!我是说,我从来也没有想过……我……”
“那不重要。我这样问吧,你要得了我的命吗?”
“……”
“那不就是了。我不杀你,你也不来杀我。既然暂时没法敌对,那就除了大眼瞪小眼之外,我们应该还有点别的事情好做吧……看你笑成这样,那就多加把劲吧!要是我心情好,说不定真能如你所愿唷!”
对方展露了笑脸,有雪也试着打蛇随棍上。
“那你可不可以别抓我们?这样你不用迫,我们遇到你也不用喊打。”
“你们是杀官造反、殴打皇帝陛下的钦犯,我抓你们是天经地义的事啊!”
“但是我们抢劫石家和花家,钱都有分给穷苦百姓,老大说我们这是替天行道,为民请命啊!”
“只顾百姓?你们太自私了。没有了老百姓劳动,可怜的贵族们不就要饿死了吗?把你们绳之以法,这是为贵族们请命啊!”
这回答令有雪语塞,对方强词夺理的程度,就是面对雪特人也毫不逊色。郝可莲微微一笑,凑到有雪旁边,在他脸颊上一吻,笑道:“不行唷!这样的态度……如果你真的要说服奴奴,就得要用更强势、更粗暴的态度才行啊!”
突来的亲密,有雪感到手足无措。这女人忽软忽硬的手腕,让他全然不知怎么回应,虽然明知这女人心狠手辣,很可能在耳边温言软语的同时,也将一柄冷剑刺进人心窝,但与她面对面时却实在升不起半分恶感,内心深处甚至还隐约期望让这女人能一直贴在旁边,和她摩摩蹭蹭,可真快活胜神仙……
“对了,顺便告诉你一声,我刚刚那吻里下了剧毒,若你敢泄漏我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