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杀了近九十人。刚刚负责包围破庙后面的牌头,见势不妙,早早就带着手下溜之大吉了。
沈炎和谷惠玲等四美女汇合于湖畔,赤裸相见。五个人身上都溅了血,四美女相视而笑,沈炎跃身而起跳入湖中,不见了踪影。
谷惠玲担心起来,待沈炎从水中露出了脑袋,终于放了心。
谷妃丽说道“我们也下去洗一洗吧!”
谷媛可道“好呀!”她话音未落第一个跳入了湖中。
谷妃丽笑道“什么事你都要赶在前头!”也跳入湖中。谷惠玲和谷心雨也放下兵刃下了湖。
谷媛可在湖中游水,却还不依不饶“还说我什么事都赶在前头,遇上沈大侠可不是大姐你在前头?”
谷妃丽也不让步说道“我认识沈大侠,也是缘分所致。”
沈炎从水底浅来,突然出现在姐妹花中间,一手摸着一个的膣儿“你们几个,怎么不穿好衣服?”
谷惠玲说道“我们就想光着屁股陪你打这一仗,反正又都是你的女人!”
谷妃丽笑道“难道沈大侠是吃醋我们被那些鞑子军看了身子?”
沈炎用力抠摸了姐妹俩的膣儿,只听得姐妹二人的娇喘,道“就是你们光着屁股到闹事去供人参观,我都不放在心上!”
沈炎本无心和四女戏水,只是为了洗干净身上的血液。便飞身跃上岸,提起开阳刀回到破庙。四个美女也洗了个感觉,跟着回到破庙。
众人穿好衣服,整理了行装启程。
沈炎一行五人,当夜到了天鹰教总坛,是时候拜见一下天鹰教的教主了。
天鹰教教主谷正峰已经亲自设宴等着沈炎来到。案上已经摆好了酒宴,沈炎和谷惠玲一入大堂,谷正峰便走到门前亲自迎接“久仰开阳刀客沈大侠的威名,能光临敝教,真是蓬荜生辉啊!”
沈炎听闻谷正峰已经有七十八岁高龄,但看起来还是红光满面,神采奕奕,又有几分仙风道骨,态度谦和,却又不失威严,沈炎拱手说道“谷前辈客气了,倒是沈某对谷老英雄仰慕已久,如今得见,也是平生少有之快事!”
谷正峰一听,表情却是有些怪异,沈炎与之相视,两人竟然同时大笑一阵。谷正峰拍着沈炎的肩膀道“你我虽然今日初次见面,但神交已久,都不是矫揉造作之人,今天反而假客套起来!你既然与我女儿惠玲交情匪浅,我便托大叫你一声贤侄,你意下如何?”
沈炎说道“谷前辈的年纪,做我父亲绰绰有余,惠玲姐又年长我几岁,如此称呼再适合不过!”
谷正峰抚掌大笑“哈哈,贤侄果然豪爽,来来来,咱们坐下喝酒,贤侄上座!”
沈炎在谷正峰的邀请之下,坐在了上宾席,坐定之前,从后背取下包着皮囊的开阳刀,倚放在案旁。
谷正峰又安排道“惠玲,你等都坐在沈大侠身旁,一定要把我贤侄陪好了!”
谷惠玲笑道“知道了,父亲!”谷惠玲随即落座于沈炎身边,而谷妃丽、谷媛可和谷心雨都落座在他们身后,四女都换上了相称的女装,个个美艳绝伦。
大堂中还有几个人落座于其他案中,谷正峰坐定之后,对沈炎笑道“这边的几位,想必惠玲早就介绍给你认识了,我就不再多费口舌了,哈哈哈!”
这堂中落座酒宴的还有六个人,与沈炎对坐的三个人,也都是五六十岁的长着,他们都是谷正峰的得力助手,相对居于首位文雅端正的是朱雀堂堂主——姬狴犴,其次那位身材魁梧、生着美髯须的是青龙堂堂主——陈之徽,再次那位脸庞削瘦的便是白虎堂堂主——萧榕昇。
和沈炎并列的三个人,有两个中年汉子,分别是谷正峰的长子谷振寰、次子谷振威,还有一个年轻人,约么二十多岁、相貌俊郎,穿着黑斗篷,肩膀上托着一只白头苍鹰,此人便是谷振寰的儿子——谷晟炆。
沈炎已经发觉到,自从他进了大堂开始,谷振寰、谷振威兄弟二人对自己很有敌意。来的路上谷惠玲已经对她这两个弟弟的为人告诉了沈炎。谷振寰为白虎堂堂主,处事雷厉风行,有一定的能力,但为人尖酸刻薄、心胸狭窄、嫉贤妒能,此次谷惠玲夺取破军游龙扇,他心里第一个不舒服。而谷振威是个庸才,放荡散漫,喜欢声色犬马、花天酒地,不愿意担任任何职位,只在谷振寰手下打打杂而已,平日里也是和大哥一个鼻孔里出气。至于谷晟炆,则是跟随其父做事,沉默寡言,但生性残忍,他养的那只苍鹰不知啄瞎了多少武林人士的眼睛。
沈炎自然不会将这种宵小之辈放在眼里。
谷正峰端起酒杯,步入正题“来,诸位,为沈炎贤侄的到来,咱们干上一杯。”在场的人将酒杯中的酒干了,其余人都自己将杯子倒满,唯有沈炎是谷惠玲坐在身旁斟酒,这让沈炎显得有些突兀。
紧接着,谷正峰又端起酒杯“这第二杯,我要感谢沈贤侄,帮助我天鹰教夺回了破军游龙扇,为我天鹰教助一臂之力!”
众人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这时谷正峰说道“既然话说到这里,谷某也就开门见山了。我天鹰教自创教以来,在江南也是赫赫有名,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