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上,即使上辈子拉美尔庄园被巴克莱银行收走,宗祁也没有更多钱来承担布莱克管家高昂的年薪时,这位头发花白的老人依然坚定的想要跟随宗祁回中国去,照顾他的衣食住行,并且不收取分毫。
宗祁哪敢啊,布莱克老管家的根在英国,这种感觉就像是他来了英国一样,虽然有这里一半的血统,但土生土长的华夏血脉依然在不屈的抗议,思念那一片故土。
如果可以维持这里的原样就好了。
尽管庄园被银行收走,庄园内的女佣和下人都没有任何的怨言,更没有让宗祁感受到不舒服。
上辈子宗祁虽然没在拉美尔庄园住几天,但他却真真切切感受到安心,也是他既母亲去世后,再也没能体会过的情感。
这种情感是浦东东郊那栋冷冰冰的别墅无法带给他的,反倒还会让他触景生情,不可遏止的难过。
“咚、咚、咚。”
一瞬间内,宗祁忽然感觉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格外大,似乎要和另外某样东西重叠组合,形成二重奏。
黑发青年一袭burberry威斯敏斯特型经典款蜂蜜色风衣,内着aqua的白衬衫和棕色小马甲,衬得他身形颀长瘦削,意大利手工打造的皮鞋无声的踏过走廊上深红色的绒毛长毯,悬挂在两侧的壁画色彩暗沉,迅速后退,沉默的像是驻守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