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好的闺女,就活该被糟蹋了?

但柏太太不当回事,那个丫头也不当回事,柏太太觉得不过一个小丫头,生了孩子柏家又不是养不起,只要不说出去就是了。

那个丫头也觉得日子好过,有个孩子,以后总有她一口饭吃,柏家也不会赶她走。

最可笑的是,他二弟回来以后,竟还是那个丫头伺候他,回来不到半年,那丫头肚子里又有了一个。

柏易实在没有心力去管这些糟心事,任他们折腾去了。

他刚躺下不久,他那个麻烦j-i,ng二弟就过来了,丫头在门口拦着他。

“二少爷,大少爷刚躺下,您有什么事明天再来说。”

二弟叫柏明秋,生的比柏易差些,但也算是个唇红齿白的小白脸,虽然丫头说话不好听,他也不计较,只说:“我有要紧事!拦着我坏了事,我看你能交代?”

丫头没法子,只能放他进去。

柏易听见声音也下了床,走到书桌旁坐着,看对方进来。

柏明秋嬉皮笑脸:“大哥,我有个事儿,你帮着参谋参谋。”

柏易很想丢个白眼给他,但忍住了:“说吧,什么事?不是要紧事我就把你打出去。”

柏明秋一脸神秘地走过来,压低嗓音说:“是这么回事,学生不是要搞事吗?想让我牵线,去跟赵厅长谈判。”

柏易:“你还跟赵厅长有关系?那你去就是,跟我说什么?”

柏明秋:“大哥,我的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才回来多久?能认识几个人?你路子广,上个月你不还跟赵厅长吃过饭吗?你帮帮我呗,我这话都说出去了,要是办不成多丢面子。”

“丢的可是咱们柏家的面子。”柏明秋拉着柏易的手撒娇,多大一个青年人,撒起娇来让柏易起一身的j-i皮疙瘩。

柏易也不给他好脸:“我问你,你图什么?”

柏明秋连忙说:“我想过了,咱们在上港根基不稳,若是能跟学生们打好交道,有点人望,以后要做什么也方便。”

柏易:“那我帮不了你。”

柏明秋瞪大眼睛:“别呀哥,话我都放出去了。”

柏易看了他一眼:“话是你放的,又不是我。”

“若你是为了替学生们争取发声,为底层人民争取好处,我就帮你。”柏易,“但你不是,你只图私欲,你就是去找爸,让爸来找我说,我也是这句话。”

柏易一脸冷漠:“出去读几年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不经世事的学生们尚敢为国走上街头,面对洋枪挺起胸膛,你呢?”

柏明秋被柏易说得面红耳赤,他小声说:“我不是不想……但学生,左右不了时局。”

“去年年初,在京城,死了多少学生?听说路都被染红了。”

“我要真跟他们站一起,怕连累了家里。”

柏易冷笑一声:“滚回去睡,以后别拿这种事来烦我。”

柏明秋不敢再说下去了,只能怯怯地离开房间,自言自语道:“这是谁惹了大哥?发这么大的火,我还正撞枪口上了。”

白二给柏易三天时间,这三天柏易坐立不安,他倒是很想一走了之,但劝不动柏父,更何况上港已经是柏家能找到的最好的安身之地了。

哪怕要得罪白二,柏父也不会搬走。

到了第三天晚上,柏易收到了白家递来的请柬,邀他过府一叙,还派了小汽车来接,家里除了柏易以外,其他人都挺高兴,白二甚少请人去家里,能被他请去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虽然柏家不想自轻,但也不得不承认,凭柏家的本事,是绝够不上白家大门的。

如今白二派人来请,面子给足了,就靠这个,以后柏家人能在上港街头横着走,看在白二的份上,都得给他们面子。

柏易在一家人充满期望的目光中站起来,跟着来请的人走出了家门。

他以前不知道身不由己是什么意思,现在总算品尝到滋味了,这滋味实在不好受。

请他去的是白家的佣人,长了一张憨厚老实的脸,一路上倒是说了不少吉祥话,在马上要到白公馆的时候却对柏易说:“我们二爷脾气不好,柏大少说话,还是多在脑子里过几圈,不为了您自己,也为了家里人想想。”

说完这句,对方就一句话也不再多说。

柏易觉得,自己这回不是去谁家做客,而是要去龙潭虎x,ue闯一闯。

白公馆原先不姓白,姓姜,不过白二看中了这栋宅子,姜家就连忙把这宅子送给了白二,一分不取。

能给白二看中的房子自然不会差,洋派装修,又大又敞亮,家具是一水的时髦,硕大的水晶吊灯就在屋子的正中央。

一楼是用来待客的,楼上就是住人的房间。

“二爷,柏大少来了。”有人禀告了一声。

白二从旋转楼梯上走下来,他这次穿着一身西装,显然刚从宴会回来,脸上还带着一抹红晕,估计在宴会喝了不少酒。

果然刚一走近,柏易就闻到了白二身上的酒气。

但并不难闻,不是发了酵一般的酒臭味,而是小麦的香甜味道。

白二一手按在柏易的肩膀上,一手抬起了柏易的下巴,他眼尾高挑,一脸艳色,若比外貌,柏易都比不上他,但白二的外貌,并不是时下流行的国字脸,浓眉大眼的长相,他五官随母,一个农女能被白老先生看上,就知道外貌该有多出众。

也正是因为长相,白二发迹前并不被白老看重,加上家里有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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