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厉的眸光暗沉。
“吃饭了吗?”章厉换了个话题,“我买了菜。”
柏易:“我来做吧。”
做饭能让他心情更平静,思绪更敏捷。
于是柏易挽起了袖子,去厨房查看冰箱和调味品。
他把米饭蒸上,开始洗菜切菜。
柏易在厨房里忙活,章厉就坐在沙发上看他。
跟五年前相比,柏易没有任何变化,他好像受到时间的宠爱,无论是身材还是脸,都保持在一个男人的最高峰,身材匀称修长,脸上没有增加一条皱纹。
章厉的目光扫视过他的背,他的腰。
最终落在他挺翘的地方。
章厉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他表情温柔,目光深邃,不再是以前那个凶狠又青涩的少年人。
饿狼披上了羊皮,就真的是羊了吗?
饭菜的香味从厨房飘来,章厉闭上眼睛,身体放松的靠在椅子上。
这个他j-i,ng心布置的房子,此时才有了“家”的味道。
这个“家”不大不小,刚好能容纳两个人,没有第三个人的位子。
电饭煲跳了,饭煲好了,章厉走进厨房,盛了两碗饭。
柏易则是端着两盘菜出来。
菜色也简单,一盘西红柿炒蛋,一盘炝炒小白菜。
两人在餐桌对坐着,章厉夹了一筷子菜,吃下之后毫不吝啬的夸赞柏易:“你的手艺还是这么好。”
柏易笑了笑,他发现章厉变的地方多,没变的地方也多,比如他吃饭的样子,以及他不剩饭这一点。
饿过肚子的人,大多都不愿意剩饭,哪怕吃不下了也要吃。
不知道章厉吃酒席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
吃过饭之后,章厉自觉的去厨房洗碗,柏易站在厨房门口,斜靠这门框,他问道:“武叔的消息你知道吗?”
章厉手上的动作没有停顿,水从他的手背落下,击打在白色的盘子上,哗哗地水流声十分悦耳,他露出一个微笑:“知道。”
“他死不了。”章厉用干布把盘子擦干后放进柜子里,“他有钱的时候活得不怎么样,没钱了倒也不会死。”
他在缅甸拼死拼活,为的可不是那个所谓的“父亲”。
柏易“嗯”了一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他不知道章厉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母亲死亡的真相,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杀了章武的。
最好的办法,就是等。
等章武自然死去,没有死在章厉手里。
章厉没有成为一个丧失道德观和同理心的人,他的任务就算结束了。
“我去洗澡。”柏易从行李箱里拿出洗漱用品和浴巾,以及要更换的睡衣。
章厉点点头。
浴室里的水声响起,章厉就坐在门外,他的头微低着,眼睛看着自己的指尖。
那水声在他的耳朵里都是动人的音乐,他能想象到浴室里的情景,这让他喉结无法克制的上下滚动。
柏易换上了睡衣,他用毛巾擦着头发,打开浴室的门出去。
却正好迎头撞上了等在浴室门口的章厉。
现在章厉比他高一些,但也没高太多,柏易的额头被撞的有些红,疼痛让他的眼睛泛红s-hi润,当柏易抬头。
在那一瞬间。
章厉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
作者有话要说:前三十哈
感谢:
扔了1个地雷
弱风扔了1个火箭炮
楚怀戚扔了1个火箭炮
假装有猫猫扔了1个地雷
榴莲猪蹄扔了1个地雷
我见青山多妩媚扔了1个手榴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