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闻着陆卿身上没那股甜腻的味儿,以为他是个bata。
虽然ala的味道不会有什么其他感觉,但傅承却觉得陆卿和别的bata不一样,他身上有种淡淡的清香。
傅承:“你该做的事就是拿了我的钱,替我办事。”说完又补充道:“你说你执着个什么,睁只眼闭只眼就能把钱拿到手,何乐而不为?”
陆卿看着他突然冷笑一声,似乎是对傅承这样的说法感到不屑和唾弃:“没有哪条规定了说你给钱我就要替你办事,你有钱难道就一定比我高贵?”他直视着傅承的眼睛,没有丝毫闪躲,倒让脸皮厚的傅承生平第一次觉得有点儿无地自容。
傅承说不清那一瞬间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陆卿脸上的神情让他觉得不舒服,轻蔑、厌恶。
他像是吃了根鱼刺卡在喉咙里,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然后卡在中间,给他一种种轻微但又不致命的刺痛感。
傅承的脸色也冷了下来,没怎么控制释放出了一些信息素,周围路上路过的一些oa都不敢靠近他,加快脚步走远了。
傅承扼住陆卿的手腕,声音冰冷:“你耍我呢?”
陆卿虽然打了抑制剂,但也经不住傅承这样大量强势的信息素,更何况还靠他这么近,他的腿立马就有点儿软了。
抱着的几本书也掉在地上。
“放开!”他用力挣脱,但傅承的手死死地钳住他的,他再怎么挣扎也没能撼动分毫。
陆卿的脸有些发红,气有些喘不匀,微张着嘴呼吸着,眼睛一直瞪着傅承。
然而傅承手里捏着人纤细的手腕,好像稍一用力就能捏断,陆卿生气的样子像只炸毛的猫咪,他莫名觉得这小模样还有点儿可爱?
呸呸呸!妈的,这给贱的!
他稍稍松了松:“再给你一次选择,你想清楚,给不给我过?”
陆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闭着眼睛缓了一下,道:“如果教授告诉我可以,我无所谓。至于其他的,你想都别想。”
傅承甩开了他,怒极反笑:“好,很好,咱们走着瞧!”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陆卿脱力的蹲下,喘着气,脸色有些苍白,好一会儿后才默默地将书捡起。
自那以后两人可就杠上了,傅承每一天都在找陆卿的麻烦,陆卿知道是他,却也从未找过他,甚至平时连一个多的眼神都不愿给他。至于该过的课程和作业,没过的自然就过不了。
时间久了,傅承就觉得这每次发力都像是打在了棉花上,没点儿实际作用,也掀不起什么大波浪,倒显得他自己多记仇多幼稚似的。
其实按照他一贯的手段,把人打一顿,打到服气求饶作罢。
但这次他也不知怎的,总觉得有点儿下不去手。
c,ao了。
而后他虽然对陆卿还是不待见,但也已经不再刻意地找麻烦了。
像这次,这个课题他是认认真真写的,但由于平时就没听过几次课,一下子要写肯定也写不出来,所以又没过。
全班还就他一个人没过。
一想到陆卿那冷人冷脸,他实在拉不下这个脸。
把剩下的烟用力地按在烟灰缸里,心里的躁动稍微平静了。
傅承起身朝外走去。
“干嘛去?”顾西泽唱着歌还分了个眼神过来。
傅承头也没回:“放水。”
酒吧里什么人都有,傅承肩宽腿长,又长得俊,身上萦绕的信息素味儿足以告诉别人他是个很强的alpha。
路过走廊时就有很多人把目光放在他身上,粘粘糊糊的,真几把恶心。
傅承身为一个条件十分好的alpha,还是非常洁身自好的。
随便几记眼刀甩过去,那些粘着他看得人有些畏惧的收了收,却还是不时地抬起头来偷看。
妈的,傅承觉得鼻腔里混着的各种味道快把他给熏吐了。
快步走到洗手间放了水,洗了把脸,待了好一会儿才走出去。
刚走出厕所门没几步,傅承就疑惑的停下了。
虽说他这个位置挨着厕所,味道确实不怎么好闻,但除了厕所里面的消毒水儿味,混在其中的好像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
没法形容那是个什么味儿,总之很香,傅承仔细嗅了嗅,虽然只有那么一点儿,却也足够令他有些晃神。
他顺着方向找了过去,越走人越少,味道也越来越浓。
傅承心中开始莫名地雀跃,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他感觉周身的血液都有些沸腾了。
好燥啊。
最后他停在了一间半掩着的门前。
从外面看,里面没有一点儿光亮,傅承从门缝中看去,看到了一些缺腿儿的桌椅板凳,应该是是酒吧存放烂桌椅的杂货间。
味道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傅承想都没想,打开门进去。
进去的那一瞬间,他的呼吸都有一瞬间的停滞,铺天盖地甜腻的信息素味道朝他袭来,他像是置身在一片柔和的海洋里,舒服地简直头皮都在发麻。
作者有话要说: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