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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说中心事,无言以对了吧?亏我爹还说你们任家书香门第出来的女儿有见识、有教养,原来就是这样的教养,我真是大开眼界了。”
安雯眼中满是嘲讽和快意,因为娶进门的大嫂,让原本最受宠的她受了多少气,如今发现原来任君茹竟然对自家哥哥有想法,怎能不叫她得意,书香门第怎么了,一点礼义廉耻都没有!
任君茹一听安雯这话索性正义凛然的说:“你自己心思龃龉还非要把我也想的跟你一样!我姐姐如今生了病,我想问问我姐姐的病情,但又不想让我姐姐在病中多想才悄悄问姐夫的,你真叫我感到恶心!”
她说这话的时候仿佛她自己真的就是这样想一般,安雯反倒是被她话里面的内容吸引,从亭子的另外一边出来,仿佛在看傻瓜一样看着任君茹:“你难道现在还不知道你姐姐的病情?”
任君茹却看着安雯手中提着一个黑色的袋子有些警惕的往后退了几步,这几日以来遇见的各种事叫她直觉安雯袋子里面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姐姐说她不过是被小狗咬了一下,然后喝了几天药喝的没胃口了!”
安雯的眼神叫任君茹很不舒服:“我真怀疑,大嫂到底是不是你亲姐姐,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如果你姐姐这点小病,我父亲为什么过中秋都将你们家一起请过来过?”
“伯父说了是因为姐姐第一年在你们家过中秋不习惯。”
“这话也就骗骗外人,你竟然也相信!”
“为什么不相信?”
任君茹刚说完,安雯说完就将手中的黑色袋子扔到了任君茹脚边!
“我都不想欺负你了,你蠢的简直叫人不忍心下手!”
那袋子掉到地上瞬间慢慢爬出来出来了几条大拇指粗细的蛇!任君茹吓的直接尖叫起来,她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往微凉院子里面跑!
她慌不择路之下也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窜到哪里去了,反正看见前面似乎就是安鸣,她如同看到救星一般远远就喊:“姐夫!救命!”
安鸣回头看到头发散乱,鞋子都跑掉的任君茹,眉头简直能夹死蚊子,不知道媳妇到底是怎么想的,她这个妹妹来了家中之后和自己的妹妹两人没有一天消停过,为何不把人送回去?真碍眼!要说解闷的话,她妹妹可没有花多少时间陪她,安鸣觉得自己一点都看不懂媳妇。
他分神之间任君茹已经到了他跟前,并且直接往他身上扑,他如今已经走到岔路口了,这来来往往都是下人,被人看去姐夫和小姨子抱在一起成何体统!
安鸣迅速躲闪了一下,任君茹扑了个空,差点摔倒在地,左右张望了一下见那些蛇都没有追来才紧紧往前追了几步,看着安鸣泪眼朦胧的说:“姐夫!安雯放了好多蛇咬我!你要为我做主。”
若是刚刚她的姿态恐怕还能吸引人,但是现在她头发跑的乱七八糟,鞋子都跑掉了一只,裙摆也不知道在哪里染上了脏东西,青青绿绿的看着好恶心的一团,还有什么美感可言,安鸣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我先让人送你回去,安雯那边我会教训她的!”
安鸣说完就要走,他刚扭头任君茹一下子就生猛的扑到了他怀中哇一声大哭起来:“姐夫!姐夫!那些蛇好多好多!它们全都来追我,要咬我!我好害怕!好害怕!”
这个岔道口本身就是不断有人经过的,安鸣到底还是被人围观了,他额角的青筋往外凸出,整个人都僵硬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她裙子边上那恶心巴巴的东西是不是染上了他的衣服!!
此时此刻他万分后悔自己为何没有带着随从一起,他两只指头扯着任君茹胳膊上的衣服说:“那些蛇没跟你一起来,你先放开我再说!这样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
任君茹只觉得抱着的这个胸膛多么宽厚,这人是多么让她安心,哪里肯听,安鸣本想给她点面子的,最后见她就知道哭,也不知道鼻涕眼泪之类的东西有没有糊他一身,忍无可忍的指着一个提着水桶、穿灰色衣裳的中年妇女说:“你过来把人拉开!”
中年妇女本身是站在那里磨磨蹭蹭看戏的,如今被安鸣一叫,赶紧过来放下手边的桶就要拉开任君茹。
而任君茹确实被那一群蛇给吓住了,抱着安鸣抱的死紧,那妇人掰了两下,怎么也掰不开,心中鄙夷:真是不要脸,光天化日之下抱着自己的姐夫算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大少奶奶那么娴静温柔的人怎么会有这么不知羞的妹妹?
姑娘家就没有几个不怕蛇的,任君茹也却是吓坏了!她看见安鸣之后的反应也是正常的,但别人不明白。任君茹在安鸣身上哭了半天,等到那妇人使劲拉她的时候才回过神来,但是这时候她也终于发现周围人看她的眼神了,她心中一下子就惊慌了,还有刚刚安鸣说的话也隐隐回想起来,怎么办?怎么办?这要如何收场?
任君茹正在两难之间,那妇人掰她的力气也更大了,她的肩膀生疼,她突然就想到何不装作晕过去?她受到惊吓晕过去不是很正常!然后就在那妇人再掰她的肩膀时,软软的向后倒了下去!
那妇人见任君茹晕倒,小心翼翼的说:“大少爷,小姐晕过去了!”
“你送她回去就是了!”然后有些嫌恶的看了一眼任君茹,明明他这身衣服也要回去换掉,而任君茹如今就跟他们夫妻俩住在一个院子,安鸣却跟躲瘟神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