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下床了,嫣红倒是伤的比较重,不过养个一两个月就会没事了。”阿墨知道意薏的担心,就尽可能仔细简明地回答,而他自己仍旧穿着郦约国的士兵服,上面的血渍已经干涸了。
“黛绿应该回来了吧,祖父被送回来了吗?”按理说黛绿应该没有走远的,“回来了,没有受伤,只是那老骨头,三日之内没有解药,怕是要变成白骨了。”阿墨不以为意的说,“我先说清楚,不是我不救,而是这解药的配制至少要半个月,他是活不到我弄出解药了。”
“没有其他法子吗?”看着阿墨一脸鄙夷,有法子我会不用吗?“好吧,那把禄申滕的解药给我吧,今夜我去一趟他们营帐。”只能用解药换解药了,再说,她也根本不准备让禄申滕死,没有了他的制衡,朝廷一定会对琉菁教动手的,那个君王都无法忍受有自己所无法掌控的势力存在的。
“我去吧,你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就是你武功,额,比我高一点点,可是,我受伤没有事,你的话,我很难保证你会完全复原的。”林意薏是攸澜一族湉晏的女儿,也就是法师之女,一旦受伤,就很难恢复,这也是很多事都是阿墨出门的原因,阿墨医术高明,受了伤随便翻翻自己的衣袋,找出几粒药丸吃了就没有事了,而意薏需要静养,再静养。
意薏看了一眼满身是伤的阿墨,眼中的沉痛越发明显,“不会有事的,禄申滕是聪明人,知道要了我的命对他没有丝毫帮助。你,先回去沐浴一下,换身衣服,这样,我怪不习惯的。”
阿墨看了自己一眼,就差没有尖叫出来,他怎么能容忍自己这幅样子出现呢,还是在意薏的面前,自己的翩翩君子形象全毁了。而意薏认为,从来就不存在过,又何来毁了之说呢?
“主上!”
“怎么样?”
“她出去了,应该武功不弱。”
“呵呵,怕是你已经被她发现了,琴声能传遍整个战场,没有内力怎么行。”
“那要不要派人……”
“不用,你们跟不上的,不过去查查她,听说她是在五年前救了威武将军,那她的以前呢,我所有和她有关的,动用璇玑卫去查。”营帐外面是黯然的夜幕,仅有一轮残月,兆磬国的月亮,会比此地的更清冷吧,每月的初五,都回想起那个清冷的夜晚,总会想起,那段想忘也忘不掉的日子,总有一天,他会把那些践踏他的人踩在脚下,总有一天,他会站在最高处,身畔是她。
“三哥,咳咳……你在吗?”
“进来吧,六弟。”很快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又是那样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六弟,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倒了一杯水,放在他的面前,“晚上露水重,你自己当心些,喝些水吧。”
“谢谢三哥,咳咳……”终于止住了咳,放下了水杯,“三哥,你对林小姐怎么看?”
“林小姐,呵呵,六弟觉得能让威武将军看中的人,岂会是平庸之辈,就怕她身份不仅是一个威武将军义孙女那么简单吧。我从方将军那里了解到她的计策,说不上是什么排兵布阵的好法子,却是最出其不意,最有效的法子,即便是威武将军亲自领兵,这次雷岭也很难守住,你觉得,这些计策,她从何处学来?”慢条斯理地喝着茶,即便是优雅这个词都无法贴切地形容眼前的男子,这个比女子更加幽婉的男子。
“可是我觉得她没有恶意呢,倒是个有趣的姑娘。”
“六弟,你不会……”
“呵呵,三哥,这么好的女子,咳咳,像我这样,会耽误人家,还是不要妄想的好。”
“六弟,那……”吕灏还是无法明白他今天来的目的,他的这个六弟一直与世无争,即便是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