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这样了。短暂会议结束,再装作无事发生。薛业整晚食之无味,饭后趴在1512的床上想办法。杰哥被孙康叫走开会,他一个人,想破脑袋,仍旧不敢相信孔玉会走这条路。

陶文昌进屋,还当薛业睡着了,坐近一瞧才发现眼睛睁着:“吓我一跳,你倒是出声啊。”

“哦。”薛业浑身乏力。

陶文昌喜气洋洋:“我跟你说,俞雅今天答应我,决赛那天看我比赛。”

“哦。”薛业翻了个面,躺着。

“你就这反映啊?”陶文昌用外套抡他,“昌哥今天的心情非常美,看在俞雅的面子上,明天没比赛,你睡这屋,我去对面睡。先说好啊,别弄太大动静,这酒店万一不隔音,传出去人家以为我和祝杰怎么着了,我他妈一世英名就……”

“别别别!”薛业异常抗拒,瞬间弹了起来,“孔玉在屋里呢,你别去。”

“他在屋里,我不能去?”陶文昌懵了,“他不会也带男朋友来了吧?”

“不是,反正你……”薛业拉住他,绝不能让陶文昌和孔玉同宿。反正自己已经脱不开关系了,能撇清一个算一个。

陶文昌察觉不对:“孔玉和你吵架了?”

“没有,你就别去,老老实实在这屋,晚上我不睡这里。”薛业拦着他,“我现在就走。”

呵呵,有事。陶文昌不动,扶着门把手:“让你和祝杰圆房,你拼死不从,说吧,究竟那屋里怎么了?”

薛业面露不善,试图用凶相吓住对面:“你管呢!让你别去就别去!”

“孔玉出事了吧?”陶文昌用排除法,薛业不说,肯定不是好事。

“啊?”薛业舔舔嘴角,急得起了口疮,“没有,反正你别去,那屋你不能进。”

猜对一半。陶文昌像逗猫:“为什么不能进?”

“因为那屋……不能进!”薛业想把陶文昌捶晕,“我他妈是为你好!”

陶文昌眯着眼睛,思考这个为你好的意味。“孔玉和外校起冲突了?”

“不是。”薛业心烦意乱。

“和外校的人起冲突,然后损坏公物了?”

“不是!你别瞎猜。”

“那就是成绩作假了。”陶文昌一语中的。主要是薛业的反应太好猜了,运动员能出什么状况?无非就是对外使用武力,对内成绩虚报。

薛业茫然地扇动睫毛。c,ao,现在怎么办?

陶文昌语重心长地引他入套:“别编,你已经快把答案送我嘴边上了。他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跟我说,兴许还能帮你想想办法。”

“真的啊?”薛业不懂陶文昌是虚的,还当他猜出来了,“你别泄密,孔玉可能……可能不小心吃了什么东西,他担心……担心尿样出问题。”

“c,ao,他吃药了吧?”陶文昌惊愣,这他妈确实没想到。

1511只开一盏床头灯,孔玉坐在地上,面前一碗方便面。门一开,他吓得一个哆嗦。

“我。”陶文昌把门锁死。

“你快滚,别在这屋。”孔玉万万没想到。

陶文昌捡起地上的外套,没见过孔玉这副德性,挺骄傲的一人,折腾得不人不鬼。“滚什么啊,你出了问题,真以为就查薛业一个?不管我睡没睡这屋,田赛队是肯定要停赛了。”

孔玉沮丧地垂下脸:“那你打死我吧。”

“打死你犯法,我还想谈恋爱呢。”陶文昌坐旁边踹他一脚,“当你是兄弟,你他妈不走正路,对得起哥们儿吗?”

“我……”孔玉再次无话可说。

“白队平时骂你矫情,他就是惯着你,否则早把你骂醒了。”陶文昌又踹一脚,确实生气,停赛意味着去年白练了,“不仅矫情,还蠢,你丫怎么不叫孔蠢呢?”

“白队什么时候惯着我了?他就向着薛业。”

陶文昌对他的蠢彻底佩服:“他是队长,谁强当然向着谁,就你这一把好牌打稀烂的臭脾气,他不帮你,你以为大家能忍?早他妈收拾你。”

孔玉喝了一口冷汤,味同嚼蜡:“要不……你揍我一顿吧。白队说他也没办法,你要揍赶紧揍,等我开除了就揍不着了。”

“他没办法?他当然有办法,就是不说。”陶文昌了解白洋。

“他真有办法?”孔玉吸了吸鼻子。

“有,现在摆你面前两条路,一条是被检查出血样阳性,一条路是自己主动承认。”陶文昌也不想推他出去,“被动受查和主动承认,性质不一样,能保住你和全队。”

“主动承认?”孔玉本能地拒绝,他不敢。可昌子说得没错,主动、被查和举报,性质不一样。

陶文昌必须要说:“你出事,整队受损。白洋带队期间出纰漏,身为体育部长不可能没责任。可以说,你这么一闹不仅坑惨全队,坑最惨的刚好是他。下学期还想连任?不处分他就算好的。”

孔玉沉默。

“白洋那么j-i,ng明的人,你以为他不想把你推出去?我能想到,他就能想到。”陶文昌依次点破,“他就是不想放弃你,想再赌一把。你再说他向着薛业,我和祝杰一起揍你。祝杰下手可厉害,一揍你就死了。”

孔玉听得一愣一愣的。“那我现在……还有救吗?”

“不好说,你自己作死,还想找人救,昌哥觉得有点搞笑。”陶文昌再踹一脚,“等吧,等通知下来,最坏的打算就是主动认错,争取宽大处理。其他的,我也帮不了什么,你这个错太大,后果要自己兜着。薛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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