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吴老板上衣脱了,而夏莉莉的旗袍领扣也解开三颗。
夏莉莉颤抖着拿起照片,随后闭了眼。颤巍巍站了起来,看向徐天昭坦白道:“天昭,昨天并没有发生什么,你相信我,我身子是干净的。”
徐天昭眼里冒着火,一抬手就是两巴掌,她确实相信夏莉莉身子是干净的,可他妈心不干净了,昨天若不是他安排眼线及时通知那吴太太,那j,i,an夫 y- in 妇早就上床了。
徐天昭这一巴掌力度十分大,将夏莉莉一巴掌甩到了床上。
“贱人!”徐天昭气的手直抖,寻来自己的腰带,上了床,朝夏莉莉身上就打了下去。
“啊!”夏莉莉因疼痛而呼喊起来。
“你这个贱人,他太太不找到旅馆你就脱衣服伺候他是不是?你他娘的敢给我戴绿帽子,没良心的东西,你也不想想,你父母住的地方是谁的,平日花的是谁的钱,你弟出国的钱哪里来的?”徐天昭红着眼骂道。
夏莉莉哭着向后看向徐天昭:“天昭,我跟了你四年,四年我唱戏的钱不都进了你的口袋吗?”
徐天昭闻言又气又无奈,笑了两声,心里发疼,看着夏莉莉道:“你还真是喂不饱的白眼狼啊,为了你我买个整个剧院,你唱戏是赚了不少钱可那够买下这个剧院吗?你唱戏的钱我是拿着了可我短你吃还是短你穿还是短你钱花了?”
夏莉莉抿了抿嘴没说话。
“我为了捧你为了让你开心,做了人生第一笔赔本买卖。合着在你心里,你赚的钱就能抵死了?我花重金给你请师傅,花了大把的钱给你量身定做戏服,把你爹娘当我亲爹娘照顾着,好吃好喝还住着别墅,把你捧的跟公主似的,要什么给什么,你还觉得我他娘欠你的不成?到底是你赚的多还是我在你身上花的多啊?”徐天昭说到最后火更旺了,扬起腰带狠狠地打了下去,“贱人,我打死你这个贱人,驴肝肺的东西,让你给我戴绿帽子。”
“啊,啊 .......”夏莉莉蜷缩着身子,哀求着:“天昭,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啊,当时就是鬼迷心窍了被他骗去旅馆的,我以后老老实实守着你,啊,别打了,我真的不敢了。”
“碰!”这时,门被人踢开,本已经走出十来步的杨徽芬,听着屋里的声音不对劲,一股脑地踢门进来了。
杨徽芬站在门口,瞧见那个徐老板拿着腰带在打一个身穿绿色旗袍的女子时双眼冒火,跑过去,一个回旋踢踢在徐天昭脸上将其踢下床。
徐天昭脸着地时除了疼痛感外一直懵着。
“天昭。”夏莉莉也懵了,随后跑过去扶徐天昭,“天昭你没事吧?”
“你给我起开。”徐天昭更不耐烦,一把将夏莉莉推开,冷着脸看着床边的女子,看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这是昨天那个性子刚烈的姑娘。
“我记起你来了,你叫那个什么?”徐天昭拍了拍后脑勺,娘的,长相记起来了,名字当时压根没往心里记。
“杨徽芬,徐老板记性真好。”杨徽芬拍了拍自己的衣服。
徐天昭闻言,颤抖着手指着杨徽芬,“对,对,就你,你好大的胆子啊,这个地方你都敢闯。”
杨徽芬歪了歪脖子,摩拳擦掌,又活动了脚踝。
“你想干什么?”徐天昭眼里冒火。
“没想干什么,路见不平而已。”杨徽芬说罢看了眼那穿绿旗袍的女子。
“呵呵,路见什么不平啊?我教训自己的女人,你也管?你把你们班主给我叫来,这剧院还有没有王法了。”徐天昭吼了一句,牵动脸部肌r_ou_,那个被杨徽芬踢疼的脸颊着实不好受。
杨徽芬闻言愣了一下,想起郑家文,又看了眼这徐天昭,虽然她不怎么待见郑家文,可显然的,郑家文比这厮好太多了。
“就算你们是那种关系,你也不能下狠手啊,你看看她脸上和嘴角的伤.........”
“关!你!他!娘!的!屁!事!给我滚!!!!”徐天昭双手握拳,为了她脸上的伤,她也不会饶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乡下丫头片子。
“要走可以,我要带她一起走,万一被你打死了呢。”杨徽芬见那女子伤的不轻,救人就到底,她不能就这样走了。
“你谁啊?”夏莉莉本就身上疼,加上被人看见了心里恼羞,又见杨徽芬不打算走,瞬间不耐烦,“我们自己的事,用得着你c-h-a手吗?”
“你,你这个人怎么不识好人心啊,她都把你打成这样了!”杨徽芬眸子心里都是满满的惊讶。
“我愿意被她打怎么了?我们关起门的事要你管,你算老几,一个新进驻戏班的小丫头也敢指手画脚的,别是听别人嚼了什么舌头以为我失宠了就赶着来上位吧?”夏莉莉眼里冒着火,她想找有钱人嫁了是真的,嫉妒徐天昭身边有别人也是真的,有时候矛盾到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之前她不是没有撞见那些不要脸的狐狸j-i,ng,好在徐天昭这个人,脾气暴躁是暴躁,但从不和其他女人勾勾搭搭的。
“你,你这个人怎么乱说话,不管就不管,狗咬吕洞宾。”杨徽芬说罢转身就想走。
没成想夏莉莉不算了,追上前去扯杨徽芬的头发:“你给我站住,贱人,骂谁是狗呢?”
“哎呀。”杨徽芬料不到,这个女人真跟疯狗似的,一边护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和这个女人打了起来,本来以她的功夫,三两下就能把夏莉莉打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