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晔生说:“我的确不知道怎么告诉你。”
陆鸣绕过茶几,和梁晔生坐到一起,他又忍不住去拉梁晔生的手,梁晔生比他高,手也大一圈,会让陆鸣觉得暖和。
“一定是我一直太主动了,把你给惯坏了。”陆鸣轻轻咬了梁晔生的手指一下,“你真的很不好哄,我忘记了纪念日,你不告诉我,又不高兴,那有什么用。”
总是如此,受伤不告诉他,因为受点轻伤陆鸣就反应大得不行,不想让陆鸣知道,可是陆鸣真的完全不知道没关心,又一个人生气;离婚也是,那天不告诉陆鸣,后来也不告诉陆鸣,因为陆鸣一定会问为什么,而梁晔生需要说:“因为不想分开。”
陆鸣意识到,这样的话对梁晔生来说不太容易。
“我很生气的。”陆鸣还在跟梁晔生强调,“徐鸥和陈狗现在立刻搞基了我都没这么生气,我们还要在一起很多年的,你不能一直让我猜吧,人老了智商会降更低的!”
陆鸣不想再来第二遍了,这一次就把他折腾得更惨,他以前自由得很,合租的群居房地下室都住过,也不是没有吃过苦,可是现在他变得挑剔,乒乒的狗窝他住不下去,新租的房子他睡不安稳,他只想和梁晔生住在一起,早上醒来的时候,也躺在床上牵着
梁晔生的手,胡说八道着让梁晔生别去上班。
梁晔生看起来,似乎也终于准备说点什么了。
“以后别哭了,”梁晔生说,“你哭起来也不好看。不要总是想一些无聊的事情,我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