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林因北在地下室待了没一会儿,他就上楼去了,林因北不允许陈渔独自待在地下室,他只能跟着他一起上去。
临走的时候,陈渔看了一眼已经彻底空下来的观察室,抿了抿唇,他快走几步,跟上了林因北的步伐。
林因北这人太j-i,ng,好不容易发生了一件让他心神大乱的事,陈渔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他趁着林因北回房间休息的功夫,把房间里的摄像头全都贴上了干扰器,贴上干扰器以后,摄像头拍摄到的场景也会传回到陈渔的智脑上,陈渔手指飞快地敲打,他用自己做出来的临时脚本,然后再加上系统提供的专业破坏防火墙代码,很快就侵入了林因北的智脑,他先把刚刚动摄像头的影像替换掉,然后还顺便下载了三份林因北最近打开过的文件。
一气呵成的做完这些,陈渔躺回到床上,看他刚偷过来的文件。
干扰器已经开始工作了,林因北要是去看,就会发现此时的陈渔正在上网。干扰器里的画面全都是前一段时间摄像头记录下的,陈渔把它们打乱重组,拼出了二十四小时的监控画面,短时间内,林因北应该查觉不到。过段时间,即使他发现陈渔做了手脚,也没什么用了。
终于不用全天不间断地扮演好弟弟,陈渔心情非常好,他优哉游哉的看文件,系统则五体投地的看陈渔。
电工、钳工、程序设计师、黑客、物理学家、生物学家、以及世界一级杂技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