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所以钟小弟忙着辩解:“不是。这是人家送我哥的,他不用才给我的。”
“谁啊,这么大方?”
“不知道呢,我原来还以为是你送的。”
贺景瑞的眉头拧成川字,心里很不痛快。
“我哥这人真是的,成天说我浪费,他倒好,这么贵的东西压在工具箱底,也不怕压坏了。”钟秀林还在抱怨他哥。
沈清源不可能不了解id的价值,更不可能把这种东西压箱底,他这样做莫非是……不想让自己看见?贺景瑞心思转得快,一下就转出这么个郁闷的结论。胸口像灌了铅似的,沉得一直往下坠,霎时间黑云就罩上他的脸,钟秀林说话也不理。
钟秀林看他神色不对也不敢再聒噪,只静静地坐在一旁。
贺成功这几天身体不好,把贺景瑞叫回家陪伴,白天让他到公司帮他哥打理些事务,所以他两三天才回“清瑞”一趟,平常和沈清源联系都是打电话。
送走钟秀林回到家后,他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给沈清源,问起id的事。
沈清源足足默了几秒钟才说:“确实是一位朋友送的。”
“谁背着我送你东西?”贺景瑞这样说是有道理的,沈清源的朋友他都认识,要送礼物没理由不让自己这正牌男友知道啊?!
“你不认识的。”沈清源说。
“啊?你还有我不认识的朋友?!”贺景瑞当时就叫起来。
“我就不能有自己的朋友吗?”沈清源不高兴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奇怪我俩天天在一起,你什么时候认识了这种朋友的?”
沈清源迟迟疑疑地就把和周一鸣认识的经过告诉贺景瑞,末了特意强调:“他一直说想认识你,哪天介绍你们认识。”
贺景瑞越听越觉得沈清源这朋友动机不纯,说的好听想认识自己,谁知道是不是打着这幌子来接近小鞋匠?
“他没事为什么要送你id”贺景瑞开始盘问。
“说是新年礼物。他那人挺有钱的,送这个就像朋友间送盒糖似的。”沈清源解释说。
蛇精病啊,普通朋友新年送什么礼物?还送这种东西?妈妈的,明明就是有企图,只有小鞋匠这种单纯的傻/帽才信那些屁话,气死老子了!!!!
“景瑞?”沈清源听他不讲话,也有些忐忑,怕他生气。
“你送 ...
(他东西没有?”贺景瑞气哼哼着问。
“嗯”沈清源咽了口口水,小心地说:“我送了他一块表。”
“你还送他表?!”贺景瑞顿时就炸毛了。
“我没其他意思,就是不想欠他的情。”沈清源赶快给贺二少顺毛。
听他这么说,贺景瑞心里舒服一点儿。小鞋匠确实是这种性格,收了大礼还人情很正常,要是他收的心安理得没有任何表示,那就危险了。
随后,贺二少对沈清源好一通盘问,把小鞋匠定期单独和周一鸣见面吃饭、私自挪用寄回家的钱等等事情都问了出来。
“好啊,清源,长本事了!你到底还瞒了我多少事?”贺景瑞气得直磨牙。
“没了,就这么多。”沈清源老实认错,“我本来没打算瞒你的,实在是事多给忘了。我想也就是个萍水相逢的人,以后未必会来往。钱的事是我不对,今后绝不背着你用钱了。”
鉴于小鞋匠认错态度较好,而且话里话外都没把那朋友放在心上,只是不好意思拒绝,应付着交往而已,贺景瑞心里总算好过了。
沈清源就是这么个人,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