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胡『乱』猜测。但皇宫之中,必然有誓死效忠太后而非皇上的能人,否则太后此行瞒不过夜鹰的探子。
“呵呵呵……岑英不愧为十大鹰卫之一,果然是一点即通。”太后笑了起来,遂又道:“不错,哀家正是为了此事而来。听说那凌婉容,已经得到皇儿的宠幸,并已祭告了上官家列祖列宗。哀家便在想,这凌婉容手段真是非凡,不仅骗得哀家这皇儿只身涉险,更是骗得皇儿瞒着哀家为她赐了身份。”
岑英讷讷地,不敢应话。事关太后和皇上的嫌隙,他这做奴才的,哪儿敢议论两位主子中任何一个?何况其中牵涉的,还有另一位主子——已被皇上认定为皇后的凌婉容。
三人,他是一个也得罪不起。
“说到这里,哀家也是佩服这女子的手腕。”太后冷笑:“当初哀家亲自封她为妃,她却故作清高不屑一顾,哀家还以为她真的对荣华富贵视如粪土。如今才知道,她的心,大了。她要做的是后宫之主,对哀家封她为妃的恩赐,自然是不屑一顾了。”
说着,她轻咳了一声,身子前倾看着岑英道:“岑英啊,你也是哀家宫里头的老人了,你说说看,哀家若要让这凌婉容无法如意,最好的法子是什么?”
不知为何,岑英在抬眼的一瞬间,觉得以太后为首的这个画面定格了。太后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身子不动,阎冷枫也没动,眼睛更是没眨一下——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仿佛……太后正计算着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奴才……奴才愚昧,不知太后神算,请太后恕罪nad3(”岑英一个激灵之后,‘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额上的汗珠子,终于不受控制地滚了下来。
太后往回靠了去,微微一侧头,看了阎冷枫一眼。
阎冷枫冷冷地说道:“再过十日,凌婉容与贤王之约到期,她必有所动,届时觊觎宝藏之人都要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太后的意思,是让你盯着皇上的一举一动,并向太后及时禀告。当然,除此之外,太后的吩咐你也要竭力达成。”
岑英不停的冒汗,突然有些后悔前来赴这趟约了。如今他骑虎难下,应也难,不应——也难。
“岑英,你要想清楚。”阎冷枫将岑英表情都看在眼里,便继续冷声道:“你瑞今年在夜鹰中已是无名小卒,想要重回十大鹰卫之中无疑是痴人说梦,如今太后给你这个机会,日后自然有你的好处。如果你不识抬举,恐怕你在夜鹰里连个无名小卒也做不了了!”
这是警告,亦是威胁,傻子也能听出来。
岑英连忙磕头:“奴才谨遵太后懿旨,太后尽管吩咐,奴才一定替太后达成心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骑虎难下,这当口,他不能不答应。不过,具体该怎么做,他还要好好想想。他的命在狱统领手中,而狱统领的命,却在皇上手中——若此事被皇上知道,要了他的命是绝对的。
“那么你先回去,等候太后的通知吧。关于皇上和凌婉容的一切,你也要务必时时汇报。”阎冷枫面无表情地说道,很明显一早就得到了太后的授意。
岑英踌躇了下,最终还是壮着胆子问道:“奴才有一事不明,还请太后解『惑』。”
太后默了片刻,挥手道:“说。”
“奴才谢太后。”岑英吁了口气,紧接着便问道:“奴才已从鹰卫中除名,而太后在夜鹰中定有眼线,又为何再注意到奴才呢?”
太后闻言,面『色』和缓了些,大概是没想到岑英要问这个。
她笑了笑,道:“哀家的确在夜鹰中有一眼线,但他地位卑下,一些机密之事自然不知。若非如此,哀家又怎会等皇上与凌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