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洋穷追不舍,就在瘸子舞刀就要跨过候车区的黄线时,他飞奔两步,腾空而起,一脚踹在瘸子腰眼。他这一脚掌握了角度,把瘸子踹的往右前方斜着飞了出去,所以没有掉进铁轨里。
瘸子趴在地上,脑袋在僵硬的大理石地面上狠磕了一下,还没支撑着爬起来,双手已经被反折到背后上了手铐。
昏迷的瘸子被党灏等人压进一分局,第一件事不是接受审讯,而是接受治疗。
党灏问夏冰洋:“你动手了?”
夏冰洋:“......在您眼皮子底下,我不敢。”
党灏并不在意抓回来的瘸子身上那点清淤伤和法医给出的‘轻微脑震荡’的诊断,别有深意地对周围的下属说:“那就是嫌疑人不小心摔倒了,自己把自己摔成了脑震荡。现在人还昏着,一时半会醒不了。”
后半句话,他看着夏冰洋说。
夏冰洋看的懂他的眼神,给党灏一个心领神会又搀着脏话的笑容,然后一把推开法医室房门,端起桌上的一杯茶朝嫌疑人脸上浇了下去。
党灏站在门外听着,听到里面传出猛醒的咳嗽声时便转身登门了,叹道:“小夏做事儿真莽撞。”
凌晨一点多,被莽撞的夏冰洋用冷水泼醒的嫌疑人坐在审讯室正式接受审讯。
一轮审讯下来,参与行动的警员们抓到嫌疑人时决胜的信心已经跌到了谷底。
瘸子不承认他绑架了卲童,并且应警方要求,拿出了卲童失踪当天,自己的不在场证明——他正猫在一间城市边缘的破旅馆里等买冰|毒的买主。旅馆老板和被他出卖的冰|毒买主都可以为他证明,卲童被绑匪带走的当天,他具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