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青山高兴的很,几乎立时就忘记了满身伤痛,还跑去问庄秋水道:“秋水,你去么?”
庄秋水没答话,看了一眼乔稚。
乔稚便也只当自己什么都没听到,并不主动出声邀请。
开玩笑,带一个郭青山出门就够憋闷了,她才不要当知心大姐姐。
乔稚的态度庄秋水明白了,她摇摇头,在郭青山略显失望的表情中默默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然后跟郭家两口子说了一声,就出门径直回自己家了。
家里一如既往的没有人,庄耀一般要到凌晨才会回来,当然大多数时候他都是不回来的。
比起郭青山满满当当到有些拥挤的家,眼前这个家堪称清冷空荡。只有两张单人床,一张大方桌,一个低矮的旧木柜,和两张崭新的皮沙发。皮沙发是二姑姑送过来的,算是庄耀“洗心革面”的奖励。
因为组建的太轻易,想必离开的时候也不会有多拖沓。
秋水把包取下来放沙发上,进厨房烧水给自己煮了碗面条,还卧了个j-i蛋。她在做饭这上面已经是个熟手,原不用担心会出什么事,但今天却不知怎么的,她在捞面时走神了,一不小心将满满一勺滚水浇偏了,全部淋到了自己的手上。
她被淋的左手还端着那碗面,热水一瓢泼下来时她只痉挛的瑟缩了一下,面上骤然发白疼痛了一刻,却并未将碗丢掉,仿佛极珍惜那碗面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