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南被带回研究所的时候,曹秋澜他们刚刚吃完饭。几个人直接带着耿标进了宿舍楼,李庆南看着耿标恨得咬牙切齿,就是这个家伙,自己品行不端、为非作歹不说,居然还差点连累了他的姐姐李正佳出事。即便李正佳现在平安无事,李庆南依然恨得牙痒痒。
他强压住心里的愤怒,问曹秋澜道:“曹道长,耿标已经带过来了,现在该怎么办?直接关着他等剧月光的y-in魂找过来吗?”对耿标,他是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的,死了都不可惜。
曹秋澜看了耿标一眼,眼神中也没什么温度,他想了想,说道:“把他关到实验楼里吧,我在实验楼里面布置了一个符阵,如果剧月光过来,就会被符阵困在实验楼无法离开。”
耿标这回终于清醒了,他连忙挣扎起来,“你们要做什么?这是非法拘禁!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啊!你是道士?你不是道士吗?有鬼要杀我,你救救我啊!你们救救我啊!”
面对生命的威胁,耿标终于顾不上隐瞒自己的秘密了,活命目前来说是他的第一要务。曹秋澜听他这么说,对准备把耿标拖到实验楼去的保镖挥挥手,说道:“先等一下。耿先生,你对我们道教可能有一点误会,我们虽然收鬼也斩鬼,但斩杀的都是恶鬼、厉鬼,剧月光只是想报仇而已。”
“复仇在我们道教是一件很正当的事情,固然剧月光如果杀了你,她下了y-in间也会受到应有的惩罚。但谁让你先杀了她呢?所以她杀你还是不杀你,都是y-in曹要管的事情,和我们道教是没有关系的。不过,其实我个人也更倾向于,让你接受世间法律的审判,而不是私刑。”
“不如这样,耿先生,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其实我很好奇,你和剧月光之间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杀了他?难道就是为了窃取她的研究成果吗?你告诉我这些,我保你不死,怎样?”曹秋澜撑着下巴看着狼狈地被两个保镖辖制着的耿标,脸上的表情似乎带了一点漫不经心。
耿标的脸上明显露出了挣扎的表情,他不想死,但也不想把自己的y-in暗暴露于人前。
曹秋澜见状,表现出有些不耐烦的样子,挥了挥手,说道:“不想说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是特别想知道,无非就是人类那点y-in暗的心理罢了,我见多了。行了,带他去实验楼吧,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把剧月光给引出来,免得她伤害无辜之人。至于耿标,反正是罪有应得,死有余辜。”
耿标不由打了个冷战,虽然其实曹秋澜这么说只是吓吓他,他确实不在意耿标的生死,但他也确实更希望让耿标受到法律的惩罚,所以轻易不会看着他死。但耿标显然不这么想,人类最容易用自己y-in暗的内心去揣测别人了,他自己对生命没有丝毫敬畏,便觉得曹秋澜他们也是如此。
耿标是真的相信,曹秋澜他们准备用自己的生命去引出剧月光,顿时冷汗直冒。毕竟就算是杀人,也未必会被判死刑,但如果死了,那就真的没希望了。他连忙叫道:“等等,我说!如果我说了,你真的会保证我的生命安全吗?用你们的神仙的发誓,用那个什么……道祖鸿钧!”
曹秋澜此时正在喝茶,听到这句话,顿时呛住了,拼命咳嗽了起来。董一言冷冷地瞪了耿标一眼,如果不是这人还有用,如果不是他现在已经不杀生了,这人现在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曹秋澜在董一言的拍抚下慢慢恢复了过来,喘了口气,看着耿标,表情古怪地说道:“你真要我用那个什么……道祖鸿钧……发誓?”努力憋住不笑,憋了一会儿,曹秋澜还是没憋住,把脸埋在董一言的怀里笑成了一个傻子,这是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一本正经地说出道祖鸿钧这四个字。
董一言毫无意见地借出了自己的胸膛,李庆南本来也有点想笑,但看曹秋澜这样,顿时尴尬地笑不出来了。张鸣礼轻轻咳嗽了两声,掩饰自己的笑意,虽然真的很好笑。
笑了一会儿,曹秋澜终于平静了下来,看着张鸣礼说道:“看到了吧,这就是看多了的后果,人都傻了。”张鸣礼一脸无辜,喜欢看的不是玄灵观的叶正天吗?和他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正常人看也不会傻的好吧?而傻子就算不看,也是挽救不了智商的。是无辜的,请不要这样冤枉!然而张鸣礼也就是心里想想,他师父要指鹿为马,那就是马呗。
主要是,他董师叔虎视眈眈地看着他呢,多数时候他师父不会太计较这些无所谓的小事,但他董师叔是见不得他师父受一点委屈的,所以张鸣礼特别严肃地点头道:“是,师父。”
耿标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依然很坚持地要曹秋澜用道祖鸿钧发誓。曹秋澜清咳了一声,还没开口就再次笑场了,握草,根本忍不住啊!虽然很有意思的样子,但是曹秋澜发现,这么发誓太破廉耻了,有一些中二病爆炸的感觉,根本做不到!
笑完,曹秋澜还是给耿标解释了一下,“那个什么,鸿钧是里杜撰的人物,我们道教并没有哪位尊神叫鸿钧的。道祖倒是确实有,不过道祖是太上老君道德天尊,而不是什么鸿钧。不过我可以对着三清祖师发誓,只要你如实告诉我你和剧月光之间的事情,我就保你不死。”
耿标半信半疑地看着曹秋澜,但三清他也是听说过的,便点点头坚持道:“那你先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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