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不该是这样的啊!明明她应该怕的呀、她该心里不安啊!可岑萍水像是在听笑话,眼里心里全是想得“有趣儿”“挺好玩”……她怎么能那么轻轻放下!
这样便如同……自己记得的那些两人之间的隐秘,已经是过眼云烟。
岑萍水哭过了, 就站起来, 离开了。走得光明正大, 毫不留恋。但自己那个握着刀的施暴者, 却在畅快一丝丝剥离之后呆呆地望着那个人的背影?蹒跚到妖娆,缓慢却不停歇。
她忽然愤恨——明明那时候你那么伤心,你那么伤心……随意便能忘记?!凭什么两人的回忆却只有她记得呢!
但她也不知自己为何焦急恐慌, 岑萍水不应该是那个样子,可自己认为她该是什么样子?
……那个受伤祈求的微微颤抖睫毛挂着泪珠的残影在心底一闪而过,惊得她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