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万一他告知了我的父王,那怎么办,我们现在不能坦白。”遥丹为此也甚为烦恼。
“知道便知道。庭冶君此刻就能离开鬼城,只不过他总情深意重,非要遵守三百年之约;对我而言只要你们愿意,不必顾虑,随时离去就行。”
“孜婴大人……”遥丹感动得一把抱住孜婴,简直声泪俱下,“您的大恩大德,我们永世难忘。”
“行了,都是有主儿的了,别动不动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
……
此刻仍是夜间,但四下灯火通明,还未到休息的时辰。遥丹抬头看了看面前这两层楼阁,里面灯烛相照,掩映在水竹间,不乏幽静与雅致。
刚进入外门时,便有鬼侍迎上来,道:“遥丹殿下来了,庭冶君此刻正与黎源殿下在书房对谈。”
“怎么?我不能去吗?”遥丹反问。
“不不,属下只是告知一声,遥丹殿下请便。”鬼侍连忙解释,再恭敬地为遥丹引路。
到了书房,房门敞开,鬼侍在前面已经通报后退下,遥丹紧接着几步跨进去,旦见庭冶君坐于书案前,黎源在他对面站立,便打趣说着:“黎源殿下真是好闲心,频频往此处跑,未免冷落了身侧佳女。”
“遥丹殿下也会说笑了,迷知是我义妹,自不会亏待。倒是前不久见着粼王,似乎就最近要回宫了,如此看来,遥丹殿下的闲心自是不多了。”黎源展开折扇,摇了摇,神清气爽地回道。
遥丹此时已经进了房中,听到这话不免有些郁闷,庭冶君见他来已经起身走了出去,问:“怎想起此时过来了。”
因已经快到宵禁,平常说来遥丹早已回了住所,听蔓华的话不敢在外逗留,恐蔓华不乐意就要带他离开,所以一直还挺乖的。
“你也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啊。”遥丹不客气地回了一句。
“怎么了?”庭冶君关切地问,“哪里不舒服吗?”
听到庭冶君这样问,遥丹稍微平息了下来,皱着眉头,道:“是啊,我不知最近怎么了,老是有虫子要我,十分痒,我挠了几下,就会冒红点,很难受。”
“在哪里,我看看。”庭冶君拉近遥丹,问。遥丹便将袖子撩开,洁白如玉的手臂上果然有许多红点,还有发肿的迹象,大概是挠了多次,已经有些地方破皮了。
“痛吗?”庭冶君握着遥丹的手,面色凝重地问。
“不痛,就是痒。”说着,遥丹又想去挠了,但被庭冶君给阻止了。此时,一直在旁边看着的黎源见此便道:“看样子皮肤对此地的蚊虫叮咬倒十分敏感,不如遥丹殿下去我哪儿,都是同族的,自是有法子改善。”
“不必了。”遥丹放下衣袖,不愿叫黎源看着,也直接回绝。
庭冶君见状便对黎源说,“多谢你的好意,我有药物可以快速疗愈遥丹的伤,不如我们今天就到这里,改日我再与你请教,可好?”大概顿了顿,黎源才点头道:“无妨。”
“顷名,送黎源殿下回住所。”庭冶君话落,便走进一鬼侍,黎源与庭冶君片刻的相视后,黎源才随着那鬼侍离开了。
黎源刚出门不见身影,遥丹就伸手一左一右贴着庭冶君的脸,不让他有片刻的视线离开自己,噘嘴不悦道:“我不喜欢你们两个对视好像很有默契的样子。”
庭冶君贴上唇吻了遥丹几下,结束后遥丹咬了咬唇,面色红润,小声道:“还要。”
“把这个治好了来。”庭冶君再次掀开遥丹的袖子,看着这些红肿的地方,然后俯下身,伸出红艳的舌头在上面时重时轻地舔过。
遥丹面红耳赤,屏息凝神,感觉不仅是手上痒,连心里也像是无数蚂蚁爬过一般,叫他生出异样的感觉遍布全身。
被舔过的地方红点全无,红肿全消,庭冶君又施法将遥丹的皮肤恢复如初,光洁滑腻。
“好神奇。”遥丹摸了摸,什么也没有了,“为什么?”遥丹十分好奇地看着庭冶君,问。
“我们的□□对治愈这些很有作用。”庭冶君简单解释后,又问:“身上有吗?”
遥丹被问的一下涨红了脸,连连摇头,“没,没有,都遮住的,那里会被咬。”
“你的手不也是被遮住的?”
遥丹被问得一时无言,庭冶君正欲伸手解他的腰带,遥丹立马握住庭冶君的手道:“真的没有,我,我不小心把手露出来了嘛。”
“不小心?”庭冶君搂过遥丹的腰身,沉声问,“怎么个不小心法?”
遥丹被看得有些原形毕露,忍不住坦白:“我想来找你,但是没有理由的话不好老是来打扰。”
庭冶君听后神色有些严峻,道:“你来找我还需要找理由吗?”
遥丹见庭冶君难得如此表情,有些害怕地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一副委屈可怜的样子道:“对不起,我……唔……”
遥丹话还没落,便被堵住了双唇,先是惩罚性地啃咬一番,再是柔情蜜意的缠绵。
当双唇微微分开时,他们的鼻翼还轻触在一起,两个的呼吸都有些重,庭冶君低沉沙哑着声音道:“想我就是最好的理由。”说着又吻了遥丹几下又才道:“刚刚宵禁了。”
但是过于专注的遥丹并没有听到有钟声想起,他赶紧站正身子,此时他们的衣物都有些乱,各自整理了衣容,遥丹一边担忧道:“不知道会不会被发现了。”
“怎的如此惊慌。”遥丹衣服没弄好,庭冶君又给他重新整理了一